很厉害，说难怪她的声音那么好听。
夏里笑笑，故意为难她，“那你觉得我跟午言谁的声音更好听点儿？”
“呃……”小攸没想到她也会这么坏，顿了一下，本着谁都不得罪的原则说都好听，不一样的好听。夏里又笑了，果然比某个熊小孩的回答讨人喜欢。
这时候午言也唱完了那首歌，交给沐清音继续，过来跟她们聊天。
三个人又说了一会儿，夏里的手机响了，拿出来看了一眼，对她们两个说:“苏歌的电话，可能是到了，我出去接一下。”
“嗯。”午言对她点头。
小攸也跟着点头。
“我听清音说你明天要去看我们演出，有喜欢的音乐人吗？”夏里出去后，午言找个话题继续跟小攸聊。
总不能说是你吧……小攸想，毕竟阮苏歌的声音实在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我听古风的歌不多，而且只听歌不认人，所以也没有特别喜欢的。”
午言表示理解地点头，想到了圈子里的一些人和事，又说，“这样子挺好的，毕竟有些人了解了之后可能就不太想听他唱歌了。”
“比如阮苏歌吗？”小攸问。
“嗯？”午言意外她会想到阮苏歌，阿软她的人品有什么黑点吗？
“为什么会说阿软？”
“她的声音跟脸完全对不上啊，声音那么沧桑，结果脸却那么嫩。”小攸想到几次被误认为跟阮苏歌是同学就郁闷。
“而且性格还那么脱线。”午言笑着补充，阿软确实是很矛盾的一个人，有时候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精神分裂。
“就是啊，安静地当个美少女多好，非要做个逗比。”
“噗，这话可千万不能让阿软听到。”午言笑道。
让她听到她肯定又要炸毛地骂尼玛尼玛尼玛了，小攸想起前几次阮苏歌被她噎到炸毛的样子，不禁也笑了，还蛮可爱的。
“午言姐。”
夏里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阮苏歌。左手里握着眼镜乖巧地跟午言打招呼。
“你来啦，阿软。”午言微笑着回应她。
“嗯。”阮苏歌点点头，看了看两个人旁边的空位，为防止太尴尬坐到了小攸身边。
午言看到嘴角的笑僵了一下，起来说要再唱一首。
她离开，阮苏歌不由地呼了口气，差点要紧张到背过气去。
“把眼镜摘了是觉得看不清楚就不紧张吗？”小攸看到她的动作觉得好笑，往她这边侧侧头问。
“内外温差大，镜片上起雾了好不好？一点儿常识都没有。”阮苏歌傲娇地哼一声，把眼镜戴上。
“你喝酒了？”小攸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不悦地皱了下眉。
“公司年会，喝了一点儿。”阮苏歌往嘴里放块口香糖嚼起来，她也不喜欢酒精的味道。
只喝了一点儿怎么可能到现在还能闻到味道，小攸不相信，问她有没有开车。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我可是遵纪守法的社会主义好公民。”
呸。小攸给她个鄙视的眼神。
“小攸这么晚不回去没事吗？”夏里刚才被沐清音拦住问了些问题，现在才过来挨着阮苏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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