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上学期已经过了16岁生日了,你是不是觉得那里面很好玩儿,想去看看?”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杨晓东微白了脸,“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
藜麦冷淡笑着,步步紧逼丝毫不放,“那就是传播不实信息,若因此造成损失惨重,比如我因此被同学排挤,心生抑郁跳了楼,责任就算你的,一样可以量刑入罪。
这是写入中国刑法的,你猜如果我现在从这里跳下去,死不了拖着残腿去告你,在场这么多同学都是证人,你猜你爸爸能不能保的住你!”
说到最后,他猛地提高了声音,杨晓东被吓一跳,脸瞬间白完了,声音都抖了,“你敢?!”
藜麦无所谓地笑着,“我当然敢啊。但是有什么必要为了个想逼我认输随意诬陷我的人跳楼呢,这比试都考一半了,就等明天考完分个高低呗。”
他目光冷淡的看着杨晓东,“原以为你毕竟是个出身正经的公子哥,虽然傲气些,也能理解,不是什么坏人。没想到却是这样子的人,道听途说、无中生有、恶意中伤同学,就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居然还妄图吓唬我让我认输,你也配?!”
说完也不理会呆住的人,领着路蕴走了,路蕴还在那上窜下跳的,非要不干,走到八班跟前了还在气呼呼的拉着藜麦,“我们去告他们诽谤!”
藜麦笑了下,“我吓唬他的,哪那么容易。”
这还是因为现阶段网络不像后世那般发达,高中生还比较单纯,再加上虽然杨晓东虽然有个当官的爸爸,毕竟年龄小涉世未深,才能轻易被吓住。
若是换做二十年后,网络实名制不实行,那些喷子们在网上什么都敢说,想吓唬人可就太难了。
路蕴,“……”
他居然还真信了。
不过想想也不亏,毕竟杨晓东也被吓住了,立马就又想到了新的笑点,拍着大腿在那嘎嘎直乐呵,“哈哈哈,杨晓东那个傻子居然就被吓住了,太搞笑了,哈哈哈。”
藜麦不忍心打击他,也就没提他刚刚还想着要去告人家的事儿,回班里放笔和其他工具。
见他回来,几个正聚一起对答案的同学都涌过来,“藜麦你快过来,数学第二个大题答案多少,我们这都对出来四个答案了。”
他们一共就四个人对答案。
就没两个人答案一样的,几个人都搁这儿争论半天了,草稿纸都复制许多张,也没争出来个所以然来。藜麦看了眼他们写的各种草稿,拿过笔在上面添了几个公式,想了想,又添了几个过程,最后把答案写出来,抬头问几人,“能看懂吗?”
问答案的人,“……不能。”
又不敢直接问,路蕴倒不给他客气,指着他写的公式,“为什么要用这个公式啊?”
藜麦,“就该用啊。”
路蕴,“……”
众人,“呃。”
藜麦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解释为什么这里需要用这个公式,干脆指着答案。“反正算下来就这个答案,题到时候还是让老师讲吧。”
众人,“……”
你干脆直接说我们这题就都没对就行了呗。
藜麦就是这个意思。
对答案的人就挥挥手赶人,他们就想争论下答案,享受着答案揭晓之前那种任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相信我才是正确答案的感觉。
你在这我们还怎么愉快的对答案啦?!
藜麦本来也没打算跟他们对答案,放好东西就回家休息,路蕴还得回去应付他爸妈的各种问话,想拉着藜麦一起,藜麦惦记着罐子里发酵的酒,没去,自己跑步回家了。
屋里温度保持的挺好,沁在罐子里的梅花已经开始发酵,靠近屋子就能闻到淡淡的酒香味儿。
藜麦拿钥匙开门,钥匙放进去就觉得有些不对,具体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来,就感觉有人动过他锁了。
犹豫着没开门,四处打量下周围环境,倒是一成不变,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模样,按理说他应该打消疑虑的,可他握着钥匙,偏偏想起来路蕴那盒被偷吃的玫瑰糕。
他家门锁比较老旧,反锁也只是从里面多拧两圈,若真是有人拿了钥匙,从外面也是能打开门的,当时路蕴死不承认,他心里起了疑,就又买了把大铁锁锁门,可巧他去买菜的时候钥匙还丢了段时间。
最主要的,是那只药膏出现的时机太巧。
巧合到他不得不怀疑有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藜麦盯着门锁陷入沉思,可他重生回来,已经处处小心格外注意,没什么地方露了痕迹,不至于引起别人注意,他所有值钱的家当都在空间里。
屋里除了庞大笨重的酿酒仪器简直一贫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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