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梦到你变成萝卜苕,但是变不回来了!”谢秀平继续瞎扯。
“你放弃治疗吧!一天到晚脑子里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苏泽宇轻捏了一下谢秀平的鼻子,语气和动作都充满宠溺。
“哈哈!我已经弃疗快20年了!”
谢秀平也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这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呢,太恐怖了,他们两个是要好,但都是男生啊。
或许他说的喜欢是泛指的那种吧。一大堆人里面,总有你想亲近和想疏离的人,这就是不同人之间磁场的吸引和排斥,就是这种喜欢与不喜欢。
第30章清明情殇
4月7日,周一,谢秀平像往常一样,与苏泽宇一起,先在小区里跑完步,吃完早餐,然后一个人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回学校赶课。回到学校九点过,他都习惯先回寝室,和四火们一起去上十点钟的课。
“金子,快下来了!今天的课是认植物,老师带我们逛校园,得早几分钟出门集合。”肖国庆在催还坐在床上的谢秀平。
“好!”谢秀平拿着植物学的书,从床上的小桌子上抽了一支笔,准备下床。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响了。
“喂!”看清楚号码,谢秀平接起电话的时候心里没来由的揪痛了一下。
看到肖国庆三人还在等他接完电话一起走,谢秀平掩着电话对他们说:“你们先去!”
三人先走了,谢秀平认真听完他叔的电话,心里却是急了!
“你公老火了嘞!你回来一趟么!”谢秀平就听到这一句话,感觉就非常不好了。
“周老师,我家里有事,我想请个假回去。”谢秀平呆楞了一会儿,回过神来赶紧给辅导员打电话请假。
“这不是昨天才放假回来嘛,怎么今天要请假回去?”辅导员显然想不明白。
“是急事!”谢秀平也着急,这事怎么说了,就赶在这个坎上了啊。
“那你写好请假条在我办公室等我,我半个小时后到。”辅导员说着挂了电话,听声音应该是在外面,不在学校。
谢秀平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背着运动包,拿着写好的请假条在辅导员办公室外面等。谢秀平在办公室的走廊上来回走了几圈,距打电话的时间过了半小时了,辅导员还没有回来,再过10分钟,还是没有回来。
谢秀平急匆匆地跑下楼,楼下刚好有一个学生超市,那有一个公用电话。谢秀平拨了一个号过去,只听见“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再拨了两次,还是这句话,谢秀平急得都哭了。他又拨了另外一个号码。
“国庆,我爷爷病危,我必须回去!辅导员电话我打不通,到时你帮我请下假。”
谢秀平给国庆说了这一句就挂了,打车到城里的客车站,往家里赶。到了客车站,这个时段没有直接到达青南的车次,还好看到他急,一辆即将发车的过路车愿意带他。回到青南,他又打了个摩托车往家里赶。
回到家,看到寨子里的人都在他家院子里,大家眼圈都有些发红,抑制着悲伤的情绪。
“金子,回来了!”一个堂哥跟他打招呼。
“嗯!”这气氛很压抑,谢秀平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看到了院子里炮竹燃过的纸片,也看到了大门口的烛台,走上大门口的台阶,往堂屋里看,他看到爷爷躺在一张门板上,身上盖着白布,堂屋正中央是一台棺木和一张四方桌,桌上的米升里插着香烛,地上是一个烧纸的火盆,幺娘正跪在火盆边烧纸钱。
“幺娘!”谢秀平抬脚跨进大门坎的时候叫了一声火盆边烧纸钱的中年女人。
“嗯!”
中年女人正是谢秀平的姑姑,她抬头看了谢秀平一眼,哽咽着应了一声,低下头去擦眼泪。
“公!”
谢秀平跪在门板前,叫了一声。白布里漏出来的手瘦得皮包骨头,谢秀平的心一阵阵疼。
他开学也才个把月,怎么就这么老火了?清明节给叔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还好吗?电话里不是说老火吗?自己怎么紧赶慢赶啊还是没有来得及见最后一面呢!谢秀平的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流。
“金子,好好看看你公!”正伤心的时候,堂叔走了进来,把他爷爷身上的白布揭开。
谢秀平这下看了个真着,公身上的衣服换成了老衣,面容应该也打理过。整个人还是谢秀平印象中的样子,只是瘦得皮包骨头。谢秀平看着,哽咽起来,不停的打着哭嗝。
“过来给你公上柱香,烧点钱纸吧!”幺娘看他哭得伤心,担心哭坏了身子。
堂叔听着幺娘的声音,把白布重新盖好,走出去了。
谢秀平走到火盆旁边,从桌子上拿了三炷香,点燃,拜了三拜,插在米升里,跪在火盆边和幺娘一起烧纸钱。
“你公身体越来越老火!特别是这半个月来,反反复复的,指不定哪天就没了。所以你烟才没有让你回来,说是守在这里也不是个事,真不行了再叫你,怕耽误你嘞课程。”幺娘一边烧着纸钱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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