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选择逃避,甚至自我暗示想两人是因为走到太近才引起的感情错觉。在眼睛恢复回来后,借着公司转型每天早出晚归躲刘封,把全部时间和精力投入到工作上不去想对方不去想这件事,如果不是刘封主动把事摊开说他可能就这么一直逃避。
虽说生活是自己的何必在意他人的眼光,可人毕竟是群体动物,并不是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许阁昊并不是一个肆意妄为全不在乎别人眼光的人,相反他一向敬小慎微只做有把握的可控的事。
他相信刘封对他的感情都是真的,只是他不能确定的是当家人、世俗与他成为对立时刘封会作出怎样选择,想当初这件事也是在刘封坦白心声时被拒绝的主要原因。只是在二人分开再次相遇时,本就摇摆不定的彻底放开了,抛弃所谓的禁忌与世俗追向刘封。
然而自在一起后刘封一直担心许阁昊中途离开,可他却不知道过许阁昊更担心是他中途的放弃。两人在一起从未说过什么始终不渝至死方休的承诺,都是用行动去表达,契合生活给许阁昊一种错觉,以为他们会这么一直走下去,然而所有的一切都在那天打破。许阁昊知道刘封是因为家人逼迫,也理解他所做的决定,可再理解再善解人意作为被放弃的一方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过。
许浒刚打开门一股酒味扑面而来,胖皮听到动静噌一下跑到他跟前。付港率先走了进来,只见客厅桌上、地上都是酒瓶、衣服、纸屑等东西,沙发上趴着一人。
避开一地东西付港走向阳台,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透透气,房间里的味道实在是不好闻。
许浒看着屋子一团乱皱眉喊道:“阁昊?”
见人没动静许浒走到跟前拍睡着人,“阁昊?阁昊?快醒醒。”
许阁昊眼皮动了动,透过窗户照过来的光线有些刺眼,眯着眼看向头顶的人,“爸?”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注意到一旁的付港,说:“你们怎么过来了?”
“我们不过来你醉死在屋里都没知道。”付港站在一旁双手抱交叉着胳膊说。
“你怎么回事?”许浒把脚边的酒瓶驱到一旁指着地上的一堆东西说:“这些又怎么回事啊?要不是港港说我都不知道这几天你一直没去公司。”
许阁昊站起身,光着脚走到窗前说:“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吧,我明天就回公司上班。”
许浒本要再说什么付港先开口,“那行,叔咱们一起下去吧。”
“行吧,”看着儿子沉默的背影许浒知道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现在也不是说教的时候,只好和付港一起出去,走之前又交代一句:“明天回来吃饭。“
“嗯。”
付港目送人上车离开后转身又上了电梯。
许阁昊打开门见人也没惊讶,转身走向客厅。
“和刘封有关?”付港关上门走在后面说。
听到“刘封”两个字许阁昊心口一滞,从桌上拿起刚打开的啤酒喝了一口说:“嗯。”
付港从地上拿起一罐啤酒坐到许阁昊跟前也喝了一口说:“说说看。”
许阁昊摇头,说:“都已结束没意义。”
付港离开后许阁昊喝完手里的最后一瓶酒开始收拾,地上摔的东西不管好的坏的全都一并丢了,从下午一直收拾到晚上房间才全部清理干净。
许阁昊擦着头从洗衣机里拿出衣服,到阳台时注意到里头的东西——天文望远镜,这本是要给刘封的惊喜,许阁昊拉开遮盖的布,抬头看了看星空,现在也没有必要了。
刘封把豆秸全部拉回家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刘全西从车上跳下来说:“先放这咱们吃饭去。”
“不了。”刘封打开门说:“等会我去市里一趟。”
“去看你爸?这都晚上了明天再去。”刘全西说。
刘封摇头:“明天朋友带客户过来看药草下午还得赶回来。”
“这么急?”刘全西皱眉,“是要带什么东西过去吗?要不明天一早我送去,你在家歇着。”
“不用,家里还有一堆事你也抽不开身。”刘封拒绝。
刘全西骑车把人送到镇上,刘封搭上了去市里的私家车。
到医院已经晚上九点多,刘全东刚挂完水还没睡,见刘封过来动了动身体说:“家里的庄稼可收上来了?”
“嗯,都弄好了,”刘封把手里带过里的西放到桌上说:“妈呢?”
“刷牙呢,”刘蕙端着一盆水进来,“爸的衣服带来了吗?”
“嗯。”刘封接过水,“你去睡吧,我来弄。”
帮他爸洗漱好刘封端水出去倒了,刘母和刘蕙正躺在病房外的走廊里的小床休息,医院病房内一个床位只配有一个陪护床,
刘封帮他爸调整好睡姿后也侧身卧在陪护床上,不过不能睡,夜里还要挂水需人看护。虽已近深夜但并不安静,痛苦的呻|吟声、说话声、护士来回走动声充斥着整个病房。
刘全东在医院住了快两个月,据医生的意思是再住个十多天可以出院回家调养。
刘波老婆生了,只因老太太过世再加上刘全东受伤等,年前计划好的婚礼搁置了没能办,先领了证。
李哲的老婆也生了,刘封因为他爸受伤的原因没能过去,让顾袁帮忙带了红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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