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会有事吧。”姜散年有些担心的道。
常情看了他一眼：“你想跟她走？”
姜散年满含求生欲的猛烈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我对您的衷心日月可鉴！”
他只是没想到，常情·凯恩斯真的会为他直接回绝光明圣女和教皇。
“呵，既然如此，那现在解决你的问题。”常情将最后一张文书收好，“你身上的秘密似乎很多，还好我有很多时间，可以听你慢慢解释。”
常情稍微想了一下：“就从……”
才刚说了两个字，他的声音就突然停顿。
姜散年有些疑惑的看过去，看到他身上突如其来的变化，一瞬的惊愕后就直接扑了过去。
常情是先看到自己的手先消失的。化为一连串不断改变的数字，快速消散在空气里。
身体消失的速度其实很快，呼吸间，就从手蔓延到了全身。
完全化为数字消失前，他最后看到的，是满脸慌张向他扑过来的姜散年。
“常情！！！”姜散年的动作还是迟了，等他反应过来冲过去时，常情·凯恩斯就已经全部消失在了空气中。
只碰到最后几个消失的数字，他僵在原地，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故事还在继续，他连第一个任务都没完成，npc却突然消失，怎么想都不对劲。
“对……对了！读档，我可以读档！”姜散年急的眼睛都红了，开始慌乱的调出系统选项，读档回之前任何一个有常情在的时刻。
然而无论他读档回哪里，哪怕又回到最开始，桌上的圣经还翻在那一页，房间里除他以外却再没有另一个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颤抖着又读了好几次档，却依旧看不到熟悉的人，“刚刚还好好的。”
完全难以冷静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的白松松的声音。
“散年兄，我们帮你修复bug了，你没事吧。”
“什么bug，根本没有bug。现在才是真的出问题了。”姜散年握紧了手中的圣经，“我的游戏里有npc消失了，怎么才能让他回来。”
“你说的是光明圣子吧，等系统修复好，马上就能加回去。”白松松语气轻松，“到时候你的游戏难度就会下降许多了，感谢我吧。”
“我不要下降。”姜散年一口回绝，他的瞳孔缩的很小，仿佛在经历什么恐怖的事情，“你到底做了什么，你把他弄哪里去了。”
“系统显示你精神状态不对劲，怎么了？”白松松也急起来，“是你说游戏有问题，我不放心才找人来检查的，现在只是消除了bug而已啊，出了什么事。”
“白松松……”姜散年有些站不稳，“你害死人了。”
……
常情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在他的意识里，其实只是一闭眼一睁眼的时间。
只是他一睁眼，眼前的姜散年身上原先穿着的近侍服换成了一身科研人员的白大褂，整个人也突然成熟了许多。
“常情，常情·凯恩斯。”姜散年眼中布满血丝，眼底也是一片乌青，仿佛十几天没睡觉临近死亡的状态，却在看到他睁眼时笑了，笑的很轻松，“欢迎回来。”
“你怎么突然……”常情皱眉，话说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换了。
他低头，更搞不清楚情况了。
然而姜散年看他现在一脸疑惑的样子，经历岁月沉稳了许多的性格都一时没能忍住，直接一把抱住了他。
没有特殊情况，常情·凯恩斯实在不习惯和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皱着眉推了推他：“离我远点。”
“是你，真的是你。”姜散年顺着他的力道放手退开，声音颤抖，“我成功了。”
“发生什么事了。”就算常情什么都不知道，也已经察觉到了现在处处的不对劲，“你好像老了很多？”
“没什么，你只是睡了十二年。”姜散年死死盯着他的脸，“我用了十二年的时间，把你找回来了。”
十二年？常情呼吸一窒。他抬头，再看姜散年那双蕴含了许多情绪的眼睛。
常情突然轻笑一声：“看来发生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事。那也刚好，连着之前的份，你可以慢慢跟我解释。”
“反正时间很多。”姜散年直接顺着他的话道。
常情停了一下，也应下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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