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涵芝只想好好守着江山的边角,也算是……替当今的帝王看着河山边陲。
他看着窗外的雪,遥闻几声犬吠,忽然推开屋门走了出去。院子里很安静,可以听见他走在雪地上的声音,他走到院门口,手抚上门栓,却没再听到墙外有动静。
可他和秦容顾,只隔了面前的门。秦容顾就安静地背着手站在门外,不叩门亦无其他动作。纵使照雨替他撑着伞,深竹月的披风上还是落了一层雪,他知道周涵芝就在面前的院子里。
周涵芝站了半刻,自己也不知为何,终究没有打开门,他收了手往屋里走。
“有人吗?”赵日新看他久久不进屋子走出来问他,周涵芝摇了摇头。
艾尔尼瓦跑了出来,“有没有人看一看就好了,你俩这样站着猜有什么意思?”他说着一把打开了门,院外是白茫茫的雪地,的确没有人。
雪地上隐隐有两个人的足迹,离门大概一丈远,想必只是站在门前没有走过来。
“没有人,”艾尔尼瓦道,“但是……”他眼尖,跑出去弯下腰从雪中抽出一张纸来,又颠颠跑回来道:“有一张纸,嗯……西望星辰,甚思什么……不认识那个字。还有一片奇怪的红叶子!”
甚思卿,卿的古字写出来是二人对坐而食之态,示意地位相当。周涵芝记得清清楚楚,陆克礼讲这个字时秦容顾恰好在弘文馆,听完亦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秦容顾从不称谁为卿。
“那是槭树的叶子……”周涵芝觉得心被谁紧紧攥了一把,不自觉眼泪已顺着眼角滑下来,他就算没瞥见纸上的字迹也已经猜到了来人。
五年不曾忘?的确不曾忘。
“秦容顾!”他跑了出去,可茫茫的雪地里空无一人。周涵芝忍不住擦掉了脸上的泪,顺着脚印寻过去,却在路上断了痕迹。
秦容顾早已走远,未曾回首,也没能听见周涵芝冒雪喊他。
那封信不是秦容顾留下的,只是照雨偷拿了,趁秦容顾转身偷偷埋在了雪里。
秦容顾看见周涵芝心就不会痛了,可他隔着门望天,却觉得自己和周涵芝之间如有天裂,忍不住又觉得难受。
忆帝卿
春暖的时候,北疆下了第一场雨。周涵芝处理完案头堆积的事务后往王都寄了信,是烧了一半的那张万字纹。
周涵芝想了很久,承孙知州好意决定领了王都的职位,没了事务便打点好了一切告假往王都去。
艾尼瓦尔长得很快,十三四的年纪个子已隐隐有超过赵日新之意。他也沉下心来,偶尔坐在赵日新身边安静读书写字,只不过一手字如同狗爬。他听闻周涵芝应了京中官职一下愣住了,又变成那个胡闹的孩子抱着周涵芝的腰死不松手。
赵日新虽然总是与他提起,待他真正要走时却还是舍不得。
腾古乌河边桃花纷纷,周涵芝牵着马走过,远远的再和赵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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