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白泽宇默默的舔了舔嘴唇,只觉得梦幻且荒唐,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这个世界还要如此玄幻莫测的事情。
“额,其实你的想法也不无道理,你看我们都重活了,还记得上辈子的事,这么荒谬的事情都能发生,伪神力应该也有。”看到男人认真的眼神,白泽宇觉得自己不应该太坚持自我。
在聪明人面前说自己聪明,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
“对了,靳之,我说真的,当时你喊我离开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推我,不然,就我这种弱鸡,胆小又惜命的,还能抢在子弹飞过来用肉身接住?”想想都不可能的好不好,他速度比子弹还快,他干脆去参加奥运会算了,还能得个金牌呢。
男人在感动之余,一时间得到了真相后,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真相往往是那么的残酷。
叫人防不胜防。
他该说白泽宇傻呢还是傻呢,这事只要他不说,他会一直不知道,然后对他抱有一份怜惜疼爱的心思。
现在,有点像泡泡被戳破的空虚感。
“不管如何,这子弹还是你替我挡了,如果不是你,这颗子弹就会打在我的身上,再加上腿上的那一颗,即便我现在活着,估计也是在重症监护室里。”这是毫无质疑的,如若他受伤了,那些隐藏在婚礼现场的保镖们见此也扰乱心神,没能第一时间的决绝不安因素,很有可能他还受其他的伤,计划赶不上变化,很有可能不能在抢救的黄金时段送往医院。
想到这里,男人眼眸不由的一道狠厉。
白泽宇也想明白了,越是想越是感到可怕:“这么一说,我们两个就当时那个情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说你上辈子之所以遭遇那些,是因为贺家的某个人,那我呢?难不成是白飘雪?”
男人皱着眉,点点头,然后拨打了一个电话,下令让人随时监视白飘雪,同时叫人第一时间去调查白飘雪最近接触到的一些人贺事。
“放心,我已经让人监视了,这段时间你就待在病房里,等好一些就回家里,等把那些危险因素全部解决再回学校也不迟。”男人担心白泽宇会想乱七八糟的,解释道:“读书也不差这几天,如果担心学业,可以请家教。”
“算了算了,不用请家教。”他还真的没有爱学校到那种程度。
只要能正常毕业就好了,他上辈子是因为被迫退学了,连毕业证都没有,感觉特别心塞,到处找工作也困难,他重活了一辈子,主要还是享受生活,学业这种东西能力范围之内就好。
男人也随着他:“那这个随你。”
白泽宇小声的嗯了一声,聊了一会儿天,一惊一乍之下,他觉得有些疲乏,特别想要睡觉。他这人一旦自我感觉良好,就喜欢顺着杆子往上爬,偏偏自己一点没有发觉,屡次不接受教训。
“我困了,想要睡觉。”白泽宇困倦的说道,还打了哈欠。
男人看他确实困的要命:“那你睡,我在一旁看着。”
白泽宇胆子特别肥,撒娇道:“不行,我现在受伤了,身心俱疲,必须要亲亲才行,亲亲我才能睡着。”
说着还闭着眼睛,嘟起了嘴巴。
男人被白泽宇这小孩气的一面逗笑了,一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还真的亲了又亲,特别的认真。
闭着眼睛的白泽宇觉得嘴巴甜甜的,心里也是甜甜的,眯着眼睛,带着得逞后的愉悦沉沉的睡了下去。
这一觉白泽宇睡的特别的沉,也特别的香甜,等他再次醒来外面已经全黑了,房间里只有微弱的床头灯还亮着。
因为长时间同一个姿势躺着,白泽宇觉得身体僵硬的疼,想要换个姿势,然而挪动手脚感觉不对劲。
他扭头一看,就发现一侧还躺着一人,当即大吃一惊,这是哪个野男人躺在他的床上了?
完了,要是被贺爷知道,他还要命活吗?
不对啊,这病房是贺爷安排的,外面还要保镖,所以躺在他旁边的应该是贺爷?
好嘛,曾经的你对我爱理不理,现在的我你偏偏要爬我的床?白泽宇乐呵呵的想,紧接着他感觉到一股尿意,是时候上厕所了。
“……靳之,靳之……”白泽宇觉得自己真不是人啊。
想当初,男人上厕所,他是硬逼着推着人家去厕所的,如今他是强行把人从睡梦中喊醒,他怎么就没有一点点心疼的感觉呢。
我可能是一个莫得感情的男宠,白泽宇自我调侃。
然后沉睡中的男人睁开还有些迷糊的双眼,看了一眼白泽宇,询问道:“醒了?肚子饿不饿?”
男人的声音里透露着疲惫和沙哑,想到男人也中了一枪,白天一直都守着他,白泽宇突然发现自己真是个挺自私的人啊。
可尿意来了,还是被涨醒的,他也被逼的啊。
“……我想上厕所。”
男人看了一眼他的腿间,瞬间就明白了,然后问:“是大还是小?”
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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