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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洗手作羹汤去了，小皇帝自己擦擦眼泪，还是觉得很委屈。旁边的贵妃眨巴着一双小猫眼：“陛下你真的出轨啦？”

小皇帝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背过身大力揉猫。

小咪抬手挠了他一爪子，跑了。

小皇帝心里苦。

小皇帝坚决不理他。

皇后做饭回来了，身后跟着一排小宫女，端来了三碗银耳莲子羹并荷花酥。

小皇帝：“你居然还做饭给贵妃吃！”

贵妃惴惴不安：“陛下，我不能吃吗？”他瘪瘪嘴，“你别生气，那我不吃了。”

小皇帝差点被这一句话憋死：“没有，你吃吧。”

小皇帝气鼓鼓地拿勺子在碗里搅来搅去。

“怎么不吃？”皇后偏头问他。

“烫。”小皇帝心里烦，随便找了个理由。

皇后点点头，把他那碗接过去，舀了一勺吹凉了递过去：“吃。”

小皇帝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勺子，默不作声地突然红了眼。

小皇帝想起小时候了。

他打小就挑食，皇后大他一岁，那会儿也就还是个白白软软的小团子，也是像这样把饭吹凉了哄他吃下去。

但怎么长大之后就变成这样了？小皇帝不明白。

皇后叹了口气：“吃不吃？”

小皇帝别别扭扭地张开嘴，嗷呜一口。

17.

小皇帝吃完饭之后整个人冷静了不少，但还是不乐意说话。

皇后跟他传授歪理：“你是觉得我不如你吗？”

小皇帝摇摇头：“不是！”

皇后：“那为什么你可以三妻四妾？你想过我的心情吗？”

贵妃煞有其事地在一旁摇头。

小皇帝沉默不语。

皇后：“你让我跟贵妃好好相处，让我不要乱吃飞醋，让我学会容人，我难道没做到吗？”

小皇帝摇摇头。

皇后：“你让贵妃学会尊重我，让他尊重我作为中宫的权威，让他学着喜爱我，他难道没做到吗？”

小皇帝沉默半晌，摇摇头。

皇后：“那你有什么不满？”

小皇帝：“可是你们都是我的妃子！你们这样子是不可以的！”

皇后：“你是认为我们没有独立的人格，都是你的所有物是吗？”

小皇帝没话说了，小皇帝摇摇头。

皇后：“那现在不是挺好的么？当年的数算课你就老睡觉，让我一个人面对太傅，当时老师可说了，三角形是世界上最稳定的图形。”

小皇帝隐约觉得好像听过这句话，又觉得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