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静仁不可能碰着人就说他每周五和裴令新一起走,只是他们也不刻意避着人,最多就是与同事一同下楼的时候漫不经心提一句。旁人只道关系好,却是不会知道他们走了后去做什么。
谢静仁但笑不语,每到这种时候都颇有种暗度陈仓的刺激感。
到了车库,与同事道别后,谢静仁顺着号码找到裴令新的车,弯腰一看对方果然正低头摆弄平板。
他在驾驶位这边的车窗上曲指敲了敲,又绕到另一边开门上车。
上车后,裴令新已把平板往后座上随意一放,问他:“吃什么?”
谢静仁看着这条大尾巴狼,答:“你随便定吧。”
裴令新望了他一眼,系了安全带启动了车,转着方向盘一边说道:“还不算太晚,那就买点菜,我做吧。”
谢静仁“嗯”了一声。
他一直以来都以为裴令新就如看上去的那样是个两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没想到在第一次去他家后,第二天起来就看见对方给他整了一桌吃的,关键是味道还真不错,他估摸着大约是在国外练出来的。
于是只要裴令新有时间,他们不怎么会外食。两人一同买菜,偶尔绕去超市添置些零食,再回家弄一顿家常便饭。
他总觉得裴令新就是为了绑住他的胃,不让他跑到其他农场里去。
翻云覆雨成了周常。裴令新家的床更大更软,谢静仁双手圈着对方的脖颈,喘息尽数喷在了对方耳旁。他双腿大张跪坐在柔软的床垫上,裴令新释放过后还埋在他身体里,体内液体的热度烧灼着他,感觉膝盖骨都软成了泥。
除去第一次的不得已,裴令新鲜少不带套做,今天不知怎么就急不可耐地冲撞了进来,一遍遍亲吻眉骨眼眸,一下下轻啄眼尾的那颗泪痣,吻不够似的。最后甚至径直射在了他体内。
裴令新也不退出去,就这么托着谢静仁走到浴室。液体好似在流动,恢复硬挺的性器摩挲着内壁,谢静仁像只考拉似的紧紧抱着对方,一声旖旎呻吟难以抑制地从口中流露出来,窜进了裴令新的耳,像是化作了血液一般流向了全身。
于是裴令新抱着人跨入了浴室的浴缸,按着谢静仁又做了两次。
谢静仁被搞得脑袋昏沉,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能哼哼唧唧地趴在裴令新身上。脚趾尖搭在他同样赤裸湿润的脚背上,腿根贴着浴缸边,裴令新正弯腰伸手在他身后扣弄清理着穴内的残留浊液。
触感依旧分明,裴令新的手指方才沾了些冷水,让谢静仁一个激灵。
他突然想到中午的话,在对方耳旁含糊问道:“为什么不打算结婚?”
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就问了出来,明明只是炮友的身份,可以做私密事,却不代表可以问私密事。
裴令新一时专注在他身后,没听清这突如其来的问话,于是疑问了一声:“什么?”
谢静仁问:“不结婚,是为什么?”
与他成立这炮友关系,是为什么?
裴令新默不作声,拿了一旁的花洒给他冲洗。温热的雾气包裹着他,下巴抵在人肩颈上就要睡过去,裴令新却陡然反问他:“那你呢?”
“没有喜欢的人吗?”
谢静仁大约是真的还处在头昏脑胀,也或许是因为这暧昧缱绻仍未散尽,勾得他不自觉地就道了些心里话:“有过。”
“有过喜欢的人。”
裴令新觉得自己呼吸都被这实际上不怎么狭小的浴室中的闷热压迫得一窒,他几乎拿不住花洒,声音难得带了些颤抖,又好似夹带了些谆谆善诱:“是谁呢?”
谢静仁却一笑,笑出了羞赧,又笑得惬意坦荡。
像是终于有机会倾尽这过期了的心意。
“你啊。”他说,“喜欢过你。”
用一副漫不经心的语气,道了一个“过”字。
他把以前的喜欢说得坦坦荡荡,也把现在的不喜欢倾露了个彻彻底底。以前的谢静仁喜欢裴令新,现在的谢静仁没有喜欢的人。把自己撇了个干干净净,像是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自己却淡然地跟个没事人似的。
裴令新关了水,将花洒放回原位,却没有再抱起谢静仁,转而在他面前蹲下,单膝跪着地,顺势圈着他的双手。要不是两人都是一副赤裸姿态,裴令新都要恍惚以为自己是在求婚。
他问:“那现在呢?”
现在的谢静仁,到底还喜不喜欢裴令新。
谢静仁低头望着他,眼尾的红还未褪去,眼中仿佛还氤氲着水雾。
“现在啊…”他歪着头思考了片刻,说道,“大概是没吧。”
“我们不是炮友嘛,有了喜欢才麻烦吧。”
说着,他弯下身,双臂伸直分搁在裴令新的两肩,与他在同一平面四目相对,鼻尖抵着鼻尖,他轻声说道:“炮友,现在我爱的是你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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