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虎从来不是说笑,一件事经过多人传,就会变得和原本截然不同。听着点风声,很多脑补出了各种不同版本。
说起此事,巫炤都有些哭笑不得,他明明说的大实话,但是呢?大家都觉得是他不想让大家担心,所以在说假话哄人。
精致的骨饰还有暖和的鞋子都在他沉迷学习这段时日制作完毕,怀曦的侯翟的司危的等等都送了出去,剩下的就是他和缙云的。
缙云的那份他本想自己亲自去送,奈何他近些日子不想出门,就托人先送过去。下次,他带着铸好的剑再去看缙云吧。
缙云的送走后就剩下他自己的那份,瞥了眼自己身上的饰物,他破天荒的不用怀曦催促自己给佩上了。
“巫炤,你终于懂得打扮了!”第二天怀曦见到巫炤身上戴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骨饰竟然换成了新做的,他深深怀疑自己花了眼,但在眨了眨眼反复睁开闭上后,他确定不是眼花而是巫炤改性了!
真是老父亲见儿子,两眼泪汪汪,自家崽好不容易会捯饬自己。
“我明日派人给你找些好玉打磨些戴上。”怀曦已经按捺不住自己要将巫炤打扮成西陵一枝花那蠢蠢欲动的内心。
一定要趁着巫炤最近有这心情搞定,还有他一定要巫炤换掉那丑哭的老秋裤。
秋裤这个名词还是巫炤教他的,他真心觉得那个秋裤真的很不配巫炤这般风姿。
巫炤:......
一番交锋妥协下,秋裤保住了,身上的饰物和衣物又换了崭新的。
身上的纯褐色麻布披风在怀曦的言语攻势下也换成了多种颜色花纹,边缘不是一道平整而是波浪的似幺蛾子翅膀的披风。换上这身新的衣服,巫炤怀疑自己是不是蛾子成精,披风的花纹颜色形状无一不是与蛾子翅膀相似。
披风摸上去的触感滑腻、轻柔又有垂感,是布料做的,要不是确定是布,巫炤真的会认为是怀曦剥了哪个千年幺蛾子精的翅膀。
自从这次后,怀曦再怎么想办法也没用,巫炤一脸冷漠,不换新样式了,这样就行。
不知不觉两年的时间眨眼就过,春日晴光正好,巫炤闲坐在一处吹奏起欢快的音符,能走能跑能跳会甜甜说话的司危偷偷摸摸蹑手蹑脚站在了粗壮的树干后面。她探头探脑,两只手扒在树上,光着的小脚丫也随着身子侧倾露出树干外一半。
一曲终了,巫炤放下骨笛勾着唇角:“司危,是我抱你出来,还是自己出来。”
这个小家伙整天就喜欢黏着他,还跟他玩躲猫猫。
“巫炤,我都那么轻了,你怎么发现的。”司危捂着一张小脸,想不通。
巫炤还没起身,他不着痕迹假装没发现:“哦,看来是我听错了,司危不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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