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晔子,大事不妙!”奴婢……不对,金牌经纪人心柔快步走过来说,“顺治爷大驾光临了!”
“说人话!”小晔子翻翻眼皮。
“Sorry,你爸坐在观众席的C位!”心柔禀告道。
上一代的思想真是够矛盾的,反对儿子玩音乐还要来看他?高佬半戏谑半认真地说不用害怕,他高爷天生吃义气这口饭的,任何人休想动他好朋友的一根头发。说完自己拔了小晔子一根头发……呃,除了他。
“Shit!谁说我怕他了?”
“对!要对自己有信心,你是传说中霸气侧漏的康熙大帝,大清在你的手里还没亡呢!”
前主唱看着语气夸张的高佬,大笑着说过了这么久你们的性格还是没有改变啊。疯子扶着额头,心想着以后还是别让心柔离他们太近。
负责人临时调整串联单的流程,邀请前主唱上台以前辈的身份给准毕业生们发言几句。前主唱盛意难却,只好走上台去。他有感看完整场展会,像是回到了一年前完成毕业答辩准备离开学校时的心情,不禁眼眶湿润:
“突然有些感触……首先,祝贺毕业设计展圆满落幕……暮然回首,岁月过得比饭堂阿姨骂人的语速还要快。那时候,我也曾站在人群里军训,后来,站在人群里递简历。那时候,这个城市还是新的,后来,这个城市对别人来说是新的。本来以为还很遥远的毕业,不知不觉地被摆到了面前。
现在看看自己,短暂的大学四年虽然没有大鸣大放,也不一定是人生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但却是独一无二的、深切怀念的。作为老男孩的我有几句话想跟在座校友们分享。在还有青春本钱的年纪里,记得不要瞻前顾后,不要缩手缩脚,也不要担心横冲直撞。趁着有气有力多撞几堵南墙,撞出一条磕磕碰碰曲曲折折无怨无悔的人生道路。人生拥有许多未知数,也许有一天会被现实打磨和压榨,也许最好的风景就在眼前等着。我玩了很多年的音乐,现在常常有同事问我摇滚精神的真谛是什么,我不敢作答,但我知道一定包含着这几点:独立、自主、思考和爱!
最后,我要感谢的是一起玩音乐的乐队死党。所谓死党,大概就是那些年里一起笑过、一起哭过、一起睡过、一起肆意过、也一起傻逼过的人。直到毕业了搬走了,将来也有可能回老家发展了,从此天各一方,甚至再过几年通讯少了都不知他是活还是不活。所谓死党,无须刻意想起,只因从未忘记!我不爱老套地去留言,那就借这个永远属于我们的地方亲口说一声:感谢你们和我在一起走过青春!”
台下有人哭了,乐队成员怀着感动再次登台。
他们为基地多排练了一首歌献给观众,来自王小洋创作、好妹妹乐队主唱的《那年的愿望》。他们采用Acappella(阿拉贝拉)的合唱方式,其中最大“功劳”是小晔子用上小时候学过的苏格兰肘风笛,清亮通透的乐声让现场的气氛更加庄重而温馨。
那年的愿望当初的梦想
实现了多少还有多少埋葬在路上
美丽的愿望偶然的一点感伤
是否越是遗憾就越难忘
那年的愿望单纯的梦想
记忆中的阳光还有星空底下的仰望
美丽的愿望遥远的一点光亮
那是紧握着的一点坚强
也许
我们都是一样
像支帆
不见未来的彼岸
有时脆弱
偶尔撑着一般
明天的太阳照着倔强的平凡
种下的太阳总会如梦般绚烂
小晔子也在想一年后走出“象牙塔”的他们又会怎样呢?听从安排留学深造抑或脱离父母挤在简陋的出租房打拼两三年,看情况再定去留?执着于梦想还是像街上行色匆匆的人们一样,上班下班,老婆孩子,挣钱养家?
原D4成员难得再次聚首,可是前主唱在幕后拍完大合照之后就说赶时间,需要提早回去了。高佬也收到电话,那头的翟彩俞妈妈说她女儿失踪了!
“不会吧……小俞家离学校没多远,要不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小晔子跟翟彩俞一见投缘,内心比高佬还急。
“晔儿,具体发生什么事了?”傅校长的搭话令大伙背脊一硬,见儿子不理会又自个儿地提出,“我开车送你们吧!”
“不用劳烦您!”
“争取时间!我的车就停在地下库,我的助理小李也有车。”
拗不过的小晔子只好领情,一行人随车去到一间蛋糕店的门口,阿姨就在那里等着。今天是小俞的生日,她想放学不去上数学辅导。可是阿姨一万个不答应,说这个数学老师难约得很,六年级要面临升学考试怎么能老想着玩耍?小俞一路闹别扭到蛋糕店,阿姨花光所有耐性于是狠狠地教训了她。
“然后小俞觉得委屈,一个人走了?”高佬问。
“当时街上人多,我一不留神她就不知跑哪去了。从街头到巷尾我找过好几遍,又打给认识的亲朋好友,都说没有小俞的消息。”阿姨交代着。
“生日……不想辅导……她说不定去了游乐园!”小晔子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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