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是我在北京的熟人,我们几个钻进车里,那人看着我们的配置明显有点好奇,但是也很知趣的没有多问,不过,他的目光还是在闷油瓶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
这个司机跟我认识是十几年前了,那时候我还是个毛头小子,而他已经在道上混的挺熟,所以我尊称他一声赵哥。
赵哥是胖子的朋友,我们刚把闷油瓶从西王母天石救出来的时候,在北京居留了好一阵子,其间就托这个人帮我们问过房子的事情,所以也算是在这边信得过的朋友了。
“好久不见,小三爷。”赵哥在后视镜里冲我笑了笑,“去哪儿?”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报上黑眼镜的住址。
“去胖爷住的那个四合院儿吧。”我说道,“您应该清楚地址。”
“那地方可好久没人住过了。”赵哥显得有点惊讶,“您要是去住着,恐怕不太合适。”
“没事儿,暂时歇个脚而已。”我说道,“就去那里吧。”
“好嘞。”赵哥应了一声启动了车子,我看到他从后视镜里一直在看闷油瓶,闷油瓶则一直是淡淡的神色,全然没把赵哥当回事情。
“小三爷,我看这位爷……好像有点儿面善?”赵哥试探着说了一句。
“既然看着面善,那想必就是您认识的人了。”我说道。
我这话说的隐晦,赵哥也立刻就明白,这车里有人不能信任,话也不敢说的太直白,他了然的笑了笑,说道:“一晃也这么多年过来,都不敢认了。”
我也知道,他想说的是十几年过去了闷油瓶还是一点没有老,但是我已经暗示他不能多话,大概也就言尽于此,我笑了笑没再说,车子安静的开着,很快就到了胖子的住处。
胖子住的院子大门紧锁,十年过去,门锁都生锈了,我这儿一直有备用钥匙,没想到还能把锁打开,推开门,灰尘扑簌落下,我赶忙后退了几步。
“要不要我帮你们收拾一下?”赵哥问道。
“不必。”我说道,“给您添麻烦了。”
“没有没有。”赵哥摆手笑道,“那我先走了,小三爷,有事儿招呼”
我们简单道了别就进了院子,首当其冲的是把阮淇送进卧室休息。
床头柜第三个抽屉里是药,有些没开封的,应该还能用,我找出来递给闷油瓶,自己则到里屋去联系胖子和小花。
小花的电话响了两声,很快就接通了,电话那边他的声音还挺气定神闲。
“你们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我问道。
“那个女的破事儿挺多,非要拉着我们去派出所,可是等了一会儿之后,又自己说没空先走了,可能脑子有问题。”小花说道。
“那你们现在在哪里?”我问道。
“我们现在去找你们,你们情况怎么样?”小花问道。
“我们在胖子原先住的那个四合院儿,有什么事情过来说吧。”我说道。
小花答应一声挂了电话,我回到卧室去看阮淇,他前胸被人刺了一刀,不过没有刺中要害,应该是在关键时刻躲闪了一下。这时候,黑眼镜站在门外冲我勾了勾手,我会意溜了出去。
“小三爷,你是不是跟手擀面交过手?”黑眼镜低声问道。
青铜门后他那一记直捣黄龙的拳头,我没有任何闪避的余地,而这也立刻让我明白了黑眼镜想要说什么。
“阮淇的身手说不定比我好,我不知道他的深浅。”我说道,“但是如果手擀面想要偷袭他,我觉得他躲过致命一刀的概率不大。”
“岂止是不大,应该就是没有。”黑眼镜说道,“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都不可能让手擀面紧迫到只来得及刺一刀,如果阮淇假死想骗过手擀面,我觉得机会也不大,一个能去到青铜门后面的人,不太可能被这种小伎俩骗过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一刀不是手擀面刺的?”我问道。
“这件事,我觉得有两种可能。”黑眼镜道。
“第一种可能,也是最坏的可能,就是阮淇被刺伤是做给我们看的,这样的话事情就很糟糕了,因为他故意受伤,意味他可能和手擀面也有联系。”
“如果是他本人对这些有兴趣的话,那些东西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啊,我们能给他的报酬数额也足够大。”我说道,“如果你说他跟手擀面勾结,那这些资料他完全可以交给手擀面了,他是唯一能破译这些东西的人,不需要再演出苦肉计来博取我们的信任。”
“我也是想到这一层,才没有阻止你把他带回来的。”黑眼镜说道,“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手擀面没有亲自来杀阮淇,可能他在杀霍迟的时候遇到了麻烦,也可能他有别的事情要做,只是在用阮淇拖延我们的时间。”
“也就是说不管手擀面想干什么,他在这边有帮手。”我接口道。
几乎就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那个墨镜女就出现在我脑海里。
她碰瓷的时机太巧了。
巧的非常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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