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掏出软皮小袋,倒出一粒小小的白色药丸,递给白东修。
白东修取过药丸,又一颌首:“大恩不言谢!”跑到吕云身边,爱怜地摸了摸吕云的脸,一手握住吕云的手,一手将药推进自己的口里。
眼前腾起一片白雾。
白东修闭上眼,再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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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2之再来一次会怎样,楼主也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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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彩霞满天,金黄的田野。
一骑飞奔而来。
白东修骑在马上,又惊又喜,如梦如幻,远远的那位长身玉立的黑衣少年,就是我的云,我又能看到你了。
白东修心情激荡,快马加鞭,奔至吕云身前,滚鞍落马。心里呼喊着:
云,我又回来了。这一次,我一定会守护好你。
吕云却是满脸的黯然,瞄了一眼白东修,默然无言地走了几步,站定,抬头望向晚霞,无限惆怅。
每一次见到吕云,吕云的绝代风华,总是令白东修心里颤抖;无论两个人已经相伴多久,无论对吕云的样子已有多熟悉,吕云的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每每还是会令白东修暗自惊艳不已。
现在,吕云就这么淡淡忧伤地一站,风姿绰约,白东修急切想跟过去,安慰他,开解他。一迈开腿,咦,脚下踢到一样东西,——杨础立,突然出现在白东修的眼帘。像一摊屎,瘫在地上。
(怎么会出现“一摊屎”这样的词呢?“丫丫无限”天地有时候会出现一点系统问题,尤其司理“丫丫无限”天地的天地主人身公子,有时会脑抽。)
白东修骤然见到杨础立倒在地上,大吃一惊,吃惊的不是杨础立被吕云所伤这一件事,而是在失去吕云的巨大伤痛中,自己心神大乱,满心想着怎么收回那句令自己耿耿于怀的不当说话,怎么样消除云寻死的念头,修正失去云的那个自己无法承受的沉痛的结局,居然,居然犯了一个更大的疏忽:——
我,我他妈的忘了这件事的始作俑的事件,就是础立被云儿重创,生死未明,自己急怒攻心,口不择言,责问云儿,然后,然后……
完蛋了,完蛋了,中邪的情况又将出现,身不由己地说出责问云儿的话又会来了。
“础立,……是云儿你干的吗?”白东修一张嘴,果然,这句话就出来了。
果然,吕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略微低垂的眼睑,将绝望深深地卷进眼底深海。但白东修现在能看见了,心为之痛。
白东修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我能更愚蠢一点的吗?我为什么要选择将“你还是会变成这样的”这句话设定为重新开始的时间点?为什么不再往前设一点?
人间没有后悔药,我已经吃了两回了,现在还在后悔,我这是不是太过贪心了?
白东修想起自己作出选择后,白衣少年好像有一丝犹豫,望着自己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原来身公子早知道我这一个切入点,是有问题的,操作起非常困难。
身公子,你也真够狠的!
居然不提醒,任由我去。还说了一堆有关选择和命运的关系的屁话。
其实意思是告诉我,命运,还是要我自己开辟吧?
既然这样,我,白东修岂能放弃?咬紧牙关,也要渡过这一难关。
白东修一咬牙,将这些话吼了出来:
“为什么这么做?到底为什么?已经都结束了,到底还为了什么。”
白东修平时喜欢言不由衷,总会对着吕云说出口是心非的话,现在真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言不由衷,彻彻底底地明白到真实的心意,被扭曲地表达出来,再重伤自己心爱的人,再回弹到自己身上,令自己痛不欲生这种过程。自己不十足一个虐人虐己的混蛋兼笨蛋吗?
对不起,云啊,白东修心里说,你再忍耐一下我的二吧?!这是最后一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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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非常短暂,我也这么想,这么相信过。只是妄想的错觉罢了。”吕云无限伤感,目眺远方,似乎在眺望逝去的那青葱岁月,和白东修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白东修忧心忡忡地看着吕云:云呐,不是妄想的错觉,我现在这么努力,就想证明给你看。
“我只是一个杀手罢了。”吕云难过得停顿下来,一低头,硬将伤感压下去,抬头望向白东修,“我是杀手,是黑纱烛笼首领。是这个国家,朝鲜的敌人。”
“云,不要这么说,你不是,你粉碎了逆谋,守护了世孙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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