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刘易斯有些慌乱地看著兄长的脸,“忽然感觉压力很大!”
刘修斯放下了钢笔:“你难道不应该开心吗?这些股份价值多少,你心裏也有数,我现在一分钱都不要的就送给你了,这可是比中彩票还赚啊。”
这些股份的价值自然超过彩票头等奖多多,不过这也意味著一定的责任。
“是啊!”刘易斯想了想,又轻鬆地笑了,“其实我也就是拿着股份,挂个名头而已,你仍然是拍板、做决定的人。”
刘修斯却说:“话又不能这么说。从法律意义上来说,你现在突然翻脸,不认我了,也是可以的。”
这话都是真的,刘易斯拿到了股份,可以倒戈相向。他要真这么做,刘修斯也没有他的办法。
刘易斯却认真地说:“我不会的。”
大概是刘易斯这份认真感染了刘修斯,刘修斯轻轻一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你与你真正的血亲反目。”
此言一出,刘易斯也怔住了。
在他决定保护刘修斯的的地位的时候,他没有想过“真正的血亲”这个概念。从他的角度看,一旦知道了叔伯们想要铲除修斯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了要站在了刘修斯这一边。基本上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
现在修斯提醒他一个现实——修斯与他没有血缘关係,所以,刘易斯其实是站在了自己真正血亲的对立面——这甚至包括了他的父亲。
刘易斯的脸上闪过一刹那的迷茫。
但很快,刘易斯就找回了自己的思绪。
刘易斯看着刘修斯,说:“你就是我最亲的人。”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坚定得像是离弦的箭,一往无前。而且一根箭刺入了刘修斯的心里,长成了一根绿枝,开出了春天的花。刘修斯竟感觉喉头哽咽,但脸上仍是淡淡笑着,说:“你也是。”
——
——
云淡风清,湖边云烟杳霭,凫鸥闲野水。
在见过律师之后,刘易斯和刘修斯到了附近的湖泊垂钓。这裏雪山有点儿远,风和日丽,湖水犹如明珠一样在日光之下闪闪生辉。刘修斯和刘易斯将钓鱼杆固定在了湖边,就没有多管,只是闲坐着、享受着微风吹拂脸庞的惬意,与其说是钓鱼,不如说是在湖水旁边吹风。
刘易斯托著腮,看着湖水潺潺,对刘修斯说道:“董事会那边应该很快就得到消息了……不知道当他们知道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不知道呢。”刘修斯似乎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现在风景那么好,天气也很好,为什么要提他们?”
刘易斯无奈地摇摇头,现在就不说这个,也就无话可说了。
他和刘修斯之间竟然好像也没什么共同话题。
刘易斯觉得沉默,也行,但他还是想说点什么,拉近彼此的距离。
“这个地方可真漂亮……”刘易斯絮絮地说著闲话,“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你经常来钓鱼吗?”
“这是东欧,我不可能常来的。”刘修斯似乎是觉得他的话很好笑,嘴角含笑地看他。
刘易斯觉得自己确实说了傻话,见刘修斯又这样看著自己笑,便认为刘修斯一定又在笑自己傻气了。刘易斯便别扭地撇过头,沉默了一阵。
大约察觉到刘易斯有些不快,刘修斯便逗他说话:“你看,你那儿好像有条鱼!”
刘易斯立即转过脸来看,却见水裏静悠悠的,一点风吹草动也没有,但也不曾想到是刘修斯在撒谎,便疑惑地道:“没有啊……”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刘修斯回答。
刘易斯伸个懒腰,说道:“钓鱼可真能杀时间……我看坐在这一下午都未必能钓到一条。”
“当然,如果真想要吃鱼的话,那就下网捞……再不然,直接跳下去捕鱼也好过。”刘修斯回答。
“真的也好过?”刘易斯开著玩笑说,“你的水性那么好,跳下去的话一定很快能抓到鱼,比钓鱼有效率得多了!”
刘修斯也笑了:“这可不!”
“不是吧?难道你真的要跳下去?”刘易斯也是开开玩笑而已,他可不想刘修斯跳湖,毕竟这听起来还是有点危险的。
“也不会。”刘修斯说,“我又不是急着要得到那条鱼。钓鱼的乐趣,不就在于等他自己咬钩吗?”
说著这句话的时候,刘修斯似笑非笑地看著刘易斯。
刘易斯却托著腮有些苦闷地看著静静的湖水,想著鱼儿不知什么时候才会上钓。日头越发地高照,湖面的光也变得越来越刺眼,刘易斯有点不舒服地眯起眼睛。刘修斯便变戏法似的从背包裏拿出了一顶草帽,随手罩在了刘易斯的头上。
戴上草帽之后,阳光也变得不那么可厌了。编织得密密麻麻的干草阻挡了日头的酷热,湖边的水汽也变得湿润可喜。这温度、湿度顿时变得宜人,也养得此刻的刘易斯懒洋洋的,他打了个哈欠,慢慢的就瞌睡起来,倒在了身旁刘修斯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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