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年轻人不好意思地笑着应道:“是啊,是得加强一下身体素质。”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一下子就能习惯的,毕竟在现代都市里娇生惯养了二十几年,怎么可能跟村里土生土长的年轻人那样吃苦耐劳。
好在村长家很快就到了,老婆子指着村长家的大院子跟他们说:“喏,那就是我们的村长家,要我陪你们过去敲门吗?”
年轻人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自己去拜访高村长就好,阿婆谢谢你陪我们走了一趟啊。”
阿婆笑着说:“哎,不用客气,我们还要仰仗你们给我们办学校呢。”
告别了好心的阿婆,两位记者走到村长家大门前,用力地敲了敲门。
国庆节,镇政府放假,修路的工程队也没上班,村长才得几天在家休息,听到敲门声他就出去开门了。
看到家门前两个一看就是高级知识分子的年轻人,村长连忙问道:“请问你们是……”
女记者拿出他们希望工程的志愿者工作牌,跟村长说:“我们是希望工程的志愿者,来您这里想了解一下村里的情况,准备给你们这里办所小学。”
村长一听这个好消息,急忙把门打开让他们进去:“原来是希望工程的记者,你们请进。”
说着他扭头往屋里喊道:“阿芬,烧水泡茶,家里来贵客了!”
屋里一道嘹亮的女声应道:“哎,就来了!”
村长从屋里拿了两张凳子出来,让他们在明亮的院子里坐下歇一歇,没一会村长的媳妇就拿着一套茶具出来,给他们倒了热茶。
他们接过茶,跟村长媳妇道谢,端着茶打量起村长家来。
村长家就占地面积大一些,实际上挺简陋的,老式的小平房,一排是人住的屋子,一面是厨房和杂物房,一面是厕所和猪圈。院子用泥砖围起来,里面用木条竹支圈了块菜地,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村长家都这么简陋,想必这个村的整体经济水平也不怎么样,符合他们机构的赞助条件,于是喝过茶,他们就跟村长问起村里的生活情况和教学条件来。
村长回答说:“我们村这几年逐渐解决温饱问题啦,村民们都很努力营生,粮食产量也算高,几乎没有游手好闲的,而且村民们团结啊,治安也不错。唯一不好的就是我们村太偏僻了,基本没有车子愿意来我们村,就导致我们村的经济发展不起来,比隔壁村穷了很多,外面的老师都不愿意来我们村办学。不过我们村现在计划着修路了,修路的钱还是大企业无偿给我们投资的,陆材集团你们听说过吧?”
两位记者点头:“听说过的,陆材集团的董事长夫人还参与过我们机构的慈善事业。”
村长没想到还有这茬,拍着大腿说:“陆材集团的老板果然是大好人啊。”
女记者笑着附和道:“是啊。”
男记者问道:“那您可以具体跟我们说说村里目前的教学条件吗?”
村长叹气道:“因为我们村交通不便,几十年如一日都没有知识分子愿意来我们村办学,唯一一个知识分子,还是几十年前逃难来到我们村的一个年轻人。他一个人不分严寒酷暑地给我们村里的孩子上课,教孩子们读书写字,还要兼顾农活,无怨无悔地教了几十年书,我们村那么多人,基本都受过他的教育,包括我都是他教过的学生。可惜老天爷不长眼,这样的好人不能长命百岁,去年冬天就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女记者听得有点动容,追问道:“那现在村里是谁在给孩子们上课,村里还有别的老师吗?”
村长擦了擦眼角那点因为提到敬爱的阮老师而溢出来的眼泪,回答说:“阮老师有个孙子,是他捡来的弃婴,现在是阮老师的孙子在给我们村的小孩上课。说到小阮老师,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从小就被父母遗弃在山里,阮老师把他拉扯到十八岁就撒手人寰了,可怜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自己一个人在世上无依无靠的,又要干农活,又要给村里孩子上课,看着都让人心疼。”
女记者心思细腻多愁善感,听村长这么一说,对这位年轻的老师就特别好奇,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一个孩子,生活都这么困难了还不忘村里的教育大业。
这样为乡村教育兢兢业业的人物,足以上他们希望工程的首页,把他的事迹宣扬出去,呼吁更多的志愿者参与到他们的希望工程来了。
女记者说:“那您可以带我们去他家看看吗?”
村长连忙站起来,一副马上可以出发的样子说:“可以啊,这两天学校放假,他应该在家里的,我这就带你们去采访一下他。”
两位记者就随着村长去到阮惜时家门外,只见屋子是跟村长家一样的单层平房,比村长家的房子小很多,围墙到处都是青苔留下的斑驳印记,外面种了不少蔬菜,还养了几只鸭子,很有农村人家的生活气息,看得出屋主是个很勤快的人。
村长上前敲门,喊道:“时仔,来开下门,希望工程的记者想采访你。时仔,时仔?”
敲了好几下门都没人回应,村长喃喃自语道:“奇怪了,怎么没人在家,难道跟阿择去镇上了?”
这时外面有村民从地里回来经过,见村长带着两个陌生人站在阮惜时家门口,就说道:“老高,你找时仔呢?这两个年轻人是谁啊?”
村里人对阮惜时是很上心的,见村长带着两个陌生人找阮惜时,就警惕了一些,生怕有人对阮惜时不利。
村长应道:“是啊,我找时仔有事商量,这两位是城里来的记者,要考察我们村的教学情况,准备给我们村建学校,这不就带他们来跟时仔了解一下嘛。”
村民听后噢了一声,指着坡地说:“时仔在地里施肥呢。”
村长跟两位记者说:“要不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把他喊回来?”
记者闻言,觉得这是个好素材,就跟村长说:“我们也跟过去吧,顺便拍几张照片回去做宣传。”
村长经常去镇上开会,开会的时候也有人负责拍照,过后写新闻通稿的,所以并不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妥,就带着他们去坡里找阮惜时了。
坡地的田埂不好走,有些地方因为走得人多了,土质又干燥,这边塌一块那边塌一块的,一不留神就会踩空。
女记者平衡能力不好,走得就慢一些,男记者得顾着手里的相机,也很小心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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