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护城河开工到现在,已四个月有余,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护城河的修建工作也进入了最困难的时候。
“中捷,朕看你们这个进度,还是把握得不错的,只是朕担心······”柳汉洲巡视着护城河浩大的工程,露出一副担忧的表情。
“父皇,儿臣明白父皇担忧什么,儿臣定会组织底下的能人小心施工,克服重重困难,争取在明年春天让父皇在护城河上泛舟游玩。”
柳汉洲笑起来,拍了拍柳中捷的肩膀。
“你和裘大人合作得还愉快么?”
柳中捷微微皱着眉,微微讪笑着。柳汉洲正奇怪他为何不答话,再细细望去,看到了他这副欲言又止的神色,觉得有些奇怪。
“裘大人,确实是国之栋梁······”柳中捷抿了抿嘴唇,低下头去。
“中捷,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今日只有我们父子在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柳中捷唰地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连磕三个响头。
“你这是做什么?”
“父皇,儿臣惶恐······”再抬起头,柳中捷的眼中都噙满了泪水。
“何事?”柳汉洲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柳中捷知道,再扭扭捏捏地不说,定惹得柳汉洲厌烦了。
“父皇······儿臣心中有一疑虑,一直不敢禀明,生怕是儿臣胡思乱想,诬告了忠臣。”
柳汉洲也是个明白人,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裘文昌,因此心中的疑惑更大了一些:“是裘大人怎么了?”
柳中捷站起身来,贴在柳汉洲身旁。“父皇有没有想过,裘大人出身百姓之家,是如何有如此大能耐的?”
“朕问过,他说他和裘军贤,全靠一位恩师指点。”
“这几个月,儿臣与裘大人一同办事,深刻感受到他的高明之处,只恐怕他的才能不在邓丞相之下,儿臣十分钦佩。有一次夜间儿臣起来小解,却发现裘大人骑上了马,似乎要出一趟门。儿臣疑惑,咱们的工程进度正紧,裘大人夜间能去哪儿呢?”
柳汉洲的所有神经都绷紧了,显然柳中捷的话让他不得不疑。
“那他到底去了哪?”
柳中捷叹口气,“儿臣也好奇,便一路跟去,只见裘大人去了一座小山。儿臣更是惊奇,悄悄骑马跟上,只见裘大人在一处墓前跪拜,还放了些水果。儿臣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看着,他对着那墓说了一些话,儿臣听不清楚。”
冷风吹来,柳汉洲感到背脊骨阵阵发凉。
“好不容易等他走了,儿臣壮着胆子往墓前一看,只见那墓碑写着‘恩师裴氏啸通之墓,不孝徒文昌、军贤泣立’看来这坟里所埋之人,便是裘氏二位大人的恩师了。”
“裘氏······啸通?”柳汉洲在脑海中仔细搜索,对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印象啊。
“朕以为教导他们的,定是哪个贵族世家的人,可是裴啸通,朕一点印象也没有。”
“父皇怎么忘了,还有裴宁这么一号人物呢?”
柳汉洲当下觉得一阵晕眩,冷汗混杂在冷风中,让他都要站不住了,柳中捷忙扶住他,继续说道,“父皇,儿臣心里好奇,特意查过,裴宁被封为啸通公不久,我大豫兵马就进了临运,他就开始了流亡生涯,因此这件事没有在史册中详细记载,只一笔带过,不细细去想,是不会想到一块儿的。所以儿臣知道这些以来,时常惶恐不安,裘氏二位大人乃当今朝廷的栋梁之才,成了父皇的左膀右臂,儿臣不敢鲁莽。”
柳汉洲摇起头来,“朕······朕知道了,这件事朕一定会彻查到底。中捷,今日之事,还有谁知道吗?”
“父皇,儿臣也刚知道不久,并未跟第二人说起,生怕不实会引起祸患,儿臣谁都没有提及。”
“你该做什么,仍然继续去做吧。朕会命人把这件事查清楚,记住,这件事谁也不要说。”
柳中捷打量着柳汉洲惨白的脸,暗暗笑了笑,仍做惶恐状道:“父皇,儿臣明白了。儿臣告退。”
☆、收回兵权防祸患
“陛下,当心着凉啊。”刘总管递上了一个暖手的炉子。
然而柳汉洲就这样呆呆地站着,凝视着远方。
刘总管叹息一声,准备退下,柳汉洲开口道:“把三皇子叫来吧。”
柳中捷一路走,一路听到刘总管在抱怨,“三殿下,您可要多劝慰劝慰陛下保重身子啊,最近他经常一个人走神,真让人担心呐。”
“啊,刘总管真是费心了,我一定好生宽慰父皇。可能是天气冷了,人难免就消极一些。”柳中捷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乐开了花,他不会不知道父皇为什么事如此烦忧。
柳汉洲看到刘总管带着柳中捷走过来,便挥了挥手,示意刘总管退下了。
“父皇叫儿臣来······”柳中捷明知故问,心里还有些小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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