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但可惜的是,这种现象,目前就认知神经科学的领域还无法给予完美的解答,所以大多解释成脑中播放出的记忆影像正好重叠,或是曾有过类似的经验,进而导致妳在遇见当下发生的事情时,觉得自己早已看过或经历过。」
「所以……妳的意思是,我把监视录影的那个人的形象,跟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女人搞混,才造成了我对她的熟悉感?」
英理深吸一口气,「非常有可能!」
是这样吗?虽然英理只要一提及专业领域,多半是错不了的,但靖琳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虽然老师这么说……但那个女人一点也不怕枪,这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妳是在她背对着的时候举枪,她当然不觉得害怕喽!」
唔!好像是这样!「可是她的车防弹耶!一般人的车,玻璃不会特別去客制防弹吧?」这是否表示那人的身分非比寻常?
「我倒觉得还好人家的车窗防弹!」英理一脸严肃,「要不万一造成无辜伤亡,妳这刑警资格恐怕就要不保了!」
靖琳掩嘴,「妳不说我还没想到!」
「妳呀!都忘了吕警官的叮咛了?」英理赏她一记白眼,「总而言之,妳的执意跟监在上级的角度来看是成功的,没有造成其他伤亡算是万幸;至於那白衣女子的身分……就暂时別去管了吧!」
「既然妳都这么说……好吧!我知道了。」
靖琳专心开着车,因而没发现到英理那双映照在车窗上,近乎心虚的眼神。
*
三月底的下午,在下了一场雨之后,又恢复成近乎冬天般的冷凉。
「谢谢!赖小姐慢走!」
送走一位固定光顾的常客,黄韵嘉回到店里收拾著散落一地的发屑;在平日下午,发廊的生意通常并不热络。
店里两名设计师正在聊天,身为助理的她负责清理工作区域,以準备迎接下一位顾客;不一会儿,门铃响了。
「欢迎光临!」她抬眼招呼,视线在接触到那漆黑高挑的身影时,心脏登时漏了一拍。
「小姐您好!请问有预约吗?」其中一位设计师随即迎上前去。
那女人摇摇头,轻推著眼镜,「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
「没错。」她的视线朝黄韵嘉射去,就像两支锐利的箭,「黄小姐,可以占用个几分钟吗?」
由于店里没人,在完成基本清洁之后,黄韵嘉随着汤英理来到店外。
「我能说的都已经在做笔录时说过了!」
「啊,我看过了,那份笔录。」英理不置可否的点头,「但针对林先生的案子,我还有一些疑问想请教妳……这也关系到能否顺利找出杀害他的凶手;黄小姐理当非常想知道究竟是谁杀了妳男朋友对吧?」她走近黄韵嘉,以特別轻柔的嗓音诉说:「如此深爱着他的妳!」
黄韵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当、当然!」
「那我问了,妳说妳不知道他有吸毒习惯,没错吧?」
「对,我不知道。」
「妳常去他住的地方吗?」
「大概一个星期过去一次。」
「你们交往将近一年,已经接近到论及婚嫁的地步了?」黄韵嘉点点头,「双方的家长没说什么吗?」
「我爸妈很反对!因为我们差了十六岁,再加上他做这种工作,其实也赚不到什么钱……至於他,我从没见过他爸妈!他跟他家人好像已经很久没联络了。」黄韵嘉皱著眉,眼角瞄到又有人走进店里。「好像有客人来了?够了吧!我还在上班,如果还有其他……妳干嘛!」
英理冷不防用力抓住她的左手,「这枚戒指看似低调……但应是货真价实的白金戒吧?没什么刮痕呢!」
她用力抽回手,「这是他特地……买给我的!」
「如果是拿他死亡的代价来变换成这枚婚戒,那勉强也算是他买的吧!」英理微微一笑,而黄韵嘉霎时白了脸色。「验尸结果显示,林品毅中的是一种强烈的神经毒素,经由吸食进入体内约二到四小时,毒性就会发作;当天晚上,采访结束后的他回到房间里,他知道妳今天不会来访,所以放心的依自己的习惯拿出吸食器具,準备来试试刚拿到的这批货。
「但在用药之后,大约晚上十点,他莫名感到呼吸困难、咳嗽不止,在痛苦得近乎昏迷之际,有人进入了他的房间。」
黄韵嘉抱着左手不停颤抖,而英理靠近她,「分別是持有他房间钥匙的妳……以及长期供应他毒品的药头!」
虽然在专案小组成立之后,英理把大部分心思都花费在追查吴健雄与「山风」之间的联系与目的,但其他刑警也没閒著;他们循线追查,终于在今天一早,抓住了一名他们查缉已久的毒贩。他向警方供称曾多次贩售毒品给林品毅,更指出黄韵嘉曾前来找过他。
「身为自由记者,林品毅手头并不宽裕,经常向妳借钱买毒,妳早就心生厌恶,但畏於他曾任特勤队的过人身手,妳只能默默隐忍;直到有人提供妳一个绝佳的方法,就是将他使用的毒品换成另一种真正能够致人於死的毒素;妳们静静等待他毒性发作,最后趁他昏迷休克之际,妳伙同药头,联手将他搬进浴室,打开水龙头,营造出他泡澡时触电死亡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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