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就算有脑部感染,细菌也是从其他部位入侵至脑部的。」手掌停在韦依珊肩头上方,她这次很礼貌的询问了,「我可以稍微看一下妳的身体吗?」
「身体?为什么?」她很明显摆出防卫姿态。
「只是肩膀、腰跟双手而已,妳有权利拒绝。」
韦依珊摇摇头,「身体不行!手的话……」她挪开保鲜盒,把双手摊开。
英理轻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将她手掌摊平、手背朝上后仔细的看了一遍。
然后是手掌朝上,紧接着是手腕、手肘等处。
「怎么了?」
「很明显,妳惯用右手,手掌的割伤是陷入地堑时挣扎所碰出来的吧?」英理抚过她的包扎处,「指甲剪得很短,妳平常的习惯就是留这长度?」
韦依珊颇不确定的点点头,「不行吗?」
「当然不是!看样子是我比较热爱打扮……」望向她的左手时,英理忍不住推了推眼镜。紧接着她特別触摸韦依珊的右手掌。
这些茧是……怎么回事?
突然间,韦依珊用力甩开英理!「不要这样碰我!」
「抱歉。」
「看够了吗?我要休息了!」她拉着棉被躺下,显示其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这样子应该可以了吧?」连蕙珠拉着英理正準备离开,不料她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学姊?」
「啊!」英理凝视著她,直到离开前才匆匆收回视线。
*
与连蕙珠暂別,还没走到医院大厅,靖琳立刻挽住她。「妳看出什么了?」
「啊?」
「妳盯着她的左手好一阵子,最后摸她的右手掌她才突然生气的吧?」刚刚她跟连蕙珠解释得很轻描淡写,完全没提及手掌方面的问题。
英理食指用力抵住眼镜,「嗯,我摸到茧了。」
「茧?」
「右手掌,左手虎口处有癒合的旧伤。」她指著左手虎口,「一个药厂的研究员手上居然会出现练剑的茧?而且不是竹剑,是真正的刀。」
靖琳微楞,「会不会她以前学过……」
「一个普通人会去学像日本剑道这种攻击型的武术吗?还有,尽管有些失忆的病例曾出现一些性格变化的例子,但讲话的口音转变我倒是还没听过。我听不出她带有任何新加坡的口音。」英理皱眉,「总之,她挺神秘的,不管是脚还是手都显示出一些耐人寻味的点,她对身体方面的防卫也让我有点好奇;周警官……」
「怎么了?」
「能够借由出入境资料查明她的身分吗?」
「可以是可以!可是……妳等一下!」靖琳用力勾住英理,迫使她停下脚步,「我陪妳来调查,是因为妳对这个病例很有兴趣……別忘了,我难得放假耶!」
「只是确认一下出入境资料,需要花很多时间吗?」
「这不是花不花时间的问题,而是我没有工作的心情呀!」这个总是压榨朋友的工作狂!「再说了……明明人家只是忘记自己是谁而已,,妳叫我这样子调查……搞得好像已经发展成案件似的!」
英理忽然指著她的鼻头,「所以是如果变成案件的话,妳就不得不介入的意思吗?」
「我、这……也不是这样!妳这么希望变成案件呀?」
「也不是希望……只是莫名觉得有这种潜力。」
「少乌鸦嘴了妳!」靖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走!去逛街吃饭。」
「刚吃过不是吗?」
靖琳随便掰了个理由,「午餐啊午餐!」
英理在半拖半拉之间瞄了手机一眼,「才十一点耶。」
「走.了.啦!」
在两人一边斗嘴边穿越停车场之际,某辆往来机场的计程车,缓缓开进医院大厅前的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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