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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学翻了几个录屏评论，经过对比调查，他发现很多粉丝都在等林惊鸟和项帅的互动，还有自己偶尔出现的声音。

虽然没弄明白评论都总是在激动什么。

林惊鸟脱粉他管不来，但是帮他圈一点粉，赚些钱还是很方便的。

林惊鸟不是说主播的日子不好过？

他也帮了自己很多了，说几句话也不是什么难事。

项学刚开始清晰的思路一点点糊了起来，等手机屏幕暗下去的时候，脑子里一片马赛克，渐入梦境。

次日项学醒的比往常晚了些，但是一夜无梦很是舒服。

项帅正躺被窝里瞪着眼睛看着他。

“什么时候醒的？”项学问。

“早就醒啦，哥哥起床吗？”项帅蹬了蹬薄薄的被子。

“起”

他起床做饭，项帅就客厅呆一会，卧室呆一会，抠抠这个摸摸那个，时不时跑去厨房跟项学说两句话。

林惊鸟这一夜睡得就不是很好了，他梦到小学考试数学不及格，他妈妈用鞋底抽他，以前那种手工布鞋的胶底，是训孩子的最优武器。

然后是他十几岁的时候打游戏输了，没有人打他，他自己蹲在一边哭，特别凄惨。

随后一个小孩叫他哥哥，给他递了一个糖，小孩子手上还牵着一个少年，两人都看不清脸，但他意识里知道是项帅和项学。

意识还告诉他两人很帅很可爱。

在之后，三人就坐在了包子铺里吃藕肉包子，每人面前一碗大骨汤。

至于包子铺为什么有大骨汤，这个不在梦境的考虑之中。

这一夜哭哭笑笑几番折腾，林惊鸟醒的时候感觉上下眼皮仿佛被缝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