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学乱七八糟的心疼着，把毛巾浴巾按位子叠好挂上，才扯了扯嘴角出门。
林惊鸟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手机，一见他出来立刻笑了起来，兴奋的招手。
“干什么呢？”项学走过去问。
“你看看这个”，林惊鸟拿起桌上的本子递给他，解释道：“你不要兼职吗，我问了萧宇，家教比较轻松，钱也多，这些都是他介绍的，你要不要试试？”
“嗯，我看看吧”，项学接过来认真看着。
这里面小学，初中，高中都有，估计是听说他状元的名号，不管合不合适，学习起码是靠谱的。其中初三高三的费用最高，但是...
“这些地方你都知道在哪吗？”
“知道”，林惊鸟应了一声后抱着果盘喂项学吃了块哈密瓜，项学自己接过了签子，凑过去和他一起戳水果吃。
“哪比较近？”项学问。
林惊鸟看了眼本子，指了几个，都是小学的，他自然也知道，紧跟着道：“你不用管远近，主要看合适，我在家又没事，可以去接你。”
说着他又指了几个，有初中有高中，“这几个离萧宇比较近，这本来也是他找的。”
“离他这么近干什么？”项学是真的不明白，林惊鸟本也是随口一提，本来是想到时候还可以让萧宇请吃饭，不过忽然想起来萧宇车上的话。
林惊鸟抬眼盯了一会儿项学，结果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项学被他盯得莫名奇妙，问他：“你看什么呢？”
“看我男朋友真帅”，林惊鸟从善如流。
项学：“......感觉你最近嘴很甜啊”，他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去上什么奇奇怪怪的补习班了。
“跟男朋友说的话不能叫嘴甜，应该叫情话，是由情感引发的自然而然的情绪表达”，林惊鸟一本正经的胡扯。
“行吧”，项学懒得搭理他，摸出手机打开地图，看哪些地方来回比较方便。
林惊鸟就坐在一边看他查，见缝插针的喂一口水果。
过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刚刚指的地方好像都被项学忽略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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