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谈话之中，木子看余次忽然伸手拍自己的头，眸子微敛，诶了一声，“你打自己干什么？”
“啊？”
余次轻咳了两声，“没什么。”
坑爹……
她竟然连自己都想打了。
“你这可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两人礼服上的轻纱绕在一起，木子侧着身子问余次，“有什么原因，是不可以告诉我的吗？”
这应该是余次第一次见木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被这样的眼神一看，她就有点承受不住。
“我……”
“也没什么其他原因，就是一下想岔了。”
“什么？”
说自己有系统剧情知道木子原名李心是不可能的，余次就靠着软沙发，说：“忽然知道你是半个老板，总感觉——”
“自己有种被潜规则了的感觉。”
木子眼眸漫开。
潜规则？
余次说起这个，就慢慢的数起了最近的事情，“最早的古风直播间，还有我拿到的推荐资源，手写的金牌邀请函，去机场接我的经纪人，总统套房，还有这套……贵重的礼服。”
“每一样，应该都是你安排的？”
“是我。”木子并不避讳。
把事儿摊开来讲，两个人又看向了对方。
木子看余次在看她，弯唇，“事情都是我安排的，但不算潜规则。”
“好处给了，但我没从你手里得到东西。”
余次这话，应了一句也是，“对，木子大佬无私风险，还没——”
“最起码，现在还没得到什么。”
后面这句话，两个人是一起说的。
余次是谈笑，木子则是——
“木子，你这句话的意思是？”
“我以为，这么久了，你能感觉到的。”余次数之前发生的事情，木子也开始数。
“最早，我频繁邀请你玩游戏，跟你一起语音聊天，我们一起谈生活，谈未来，谈今日相见。”
“我以为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余次：……
这话确实是万分直白了。
余次只是有点后知后觉，但不是智障，话都问到这一步了，她晓得了，“你说浙西，是想告诉我，你喜欢我？”
“你说呢？”
皮球到了自己身上，余次盯着木子看了很久，然后说了四个字，“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似笑非笑说完这四个字之后，木子就没再问下去了，只是就这样把话题终结了，然后拉着余次，又进了舞池跳舞。
大概午夜时分，大厅钟声响起，音乐声也慢慢停下，大厅里的人慢慢的散了，要回酒店了。
木子也帮余次叫好了经纪人。
两个人站在大厅侧角门内等人来。
温度微微有些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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