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接过案卷,直接打开,却发觉天色微晚,外头光线不足。量他是习武之人可黑夜视物,但这案卷文书之类的东西还是要有烛火灯光为妙。
于是白玉堂转身进了自己书房,点上蜡烛,细细查看。
展昭见白玉堂进了的房间放置了许多书籍,也知道那是他人书房不得随意进入,于是便站在门外等候。
这一等便是一刻钟。
虽说马上就要进五月了,但晚间天气还是有那么一丝凉意。再加上展昭本来就是怕开封府有事所以赶回去的,到了之后没怎么休息就快马加鞭的赶去陷空岛再赶至白家港,一路上本来七八天的路程硬是被压缩到了六天,要不是怕马儿中途出问题怕是连晚上都要赶路了。这样一来算起来几乎半个月,展昭也没怎么好好的休息过。
展昭有点支撑不住,便抱剑轻靠在屋外墙上,屋内灯火微暖,屋外漫天繁星,曾几何时好似也有这样的画面出现过,不过展昭记不清了。
一阵风吹来,廊上挂着的帘子随风而动,本应该是春季的微风拂面,奈何白家大宅内就有湖水,带着丝丝凉意的风拂去展昭的困意。展昭还未曾撇过头去,眼前就多了一片白色。
“谢谢。”
来人伸手,将那封案卷还给展昭。展昭也就直接拿了案卷往怀里一塞,说道:“明白了?”
白玉堂点点头,又说道:“虽然如此,但白某还是想试一试。”
展昭一听,什么困意倦意全都没了,整个人就像炸毛一般,直接站好,问道:“为何还要一试?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有多少凶险?”
展昭可是听公孙先生说过,那个说书的故事。将人用剑捅了一个窟窿,再三天三夜不医治只喂水喝,就算是神仙也低挡不住。
白玉堂有些困惑,问道:“哪里凶险了?若是会有凶险我怎么会去做尝试?”
展昭没好气的说:“那些说书的都是瞎编的,展某也曾被说成五大三粗满脸胡腮壮如水牛,可你看展某像那样吗?所以说书的完全不可信,再说不是给你看过了案卷吗,莫要执着!”
白玉堂这才细细打量起了展昭,五大三粗满脸胡腮壮如水牛?
此人长身玉立站姿挺拔一看就是家教良好之人,眼睛因为有些生气显得大大的,一直微微翘起的嘴角放下后有着些许凌厉的感觉,脸上除了浓密的眉毛长长的睫毛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硬毛,一头乌黑的秀发一丝不苟的扎起用发带固定在头上又垂直落下。
等等!一丝不苟的扎起?垂直落下?
定是有哪里不对。白玉堂后退一步再就着灯火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展昭一番。
展昭见白玉堂在打量自己也没说话,毕竟是自己开口用自己做了个例子的。但是这退后一步再打量一番是个什么情况?
突然白玉堂就问了:“展昭……你多久没洗头了?”
多久没洗头了……没洗头了……洗头……
瞬间展昭脸黑了。
这能怪他吗?
风尘仆仆赶路完全不停歇,也就是在进开封前在陈留县打理了一下匆匆洗过。谁知道这后来直接被这白毛耗子捅了个篓子赶紧跑来善后,连歇息都不带的。就连吃食也是路上随意啃几口干粮就是了。
这一切的源头不就是面前这白毛老鼠吗!
再看白玉堂那一脸嫌弃的脸,展昭将手上的巨阙狠狠握住,压下心里的火气,说道:“莫言其它,就问你,如何才肯不用那三宝?”
白玉堂不由得又看了展昭的头发一眼,咳了一声遮掩尴尬,说道:“白某只想一试,此事对白某人十分重要,使用结束后自会与展大人一同回开封府,物归原主。”
展昭自是不同意,说道:“此法太过凶险,再加上那只是说书人的传闻,白公子就不怕是……”
还未曾说完,白玉堂就打断了展昭的话:“展昭你能不能给我换个称呼!”
展昭完全不理解这白玉堂的想法,说正事的时候却频频扯开话题,用来扯开的话题却永远都是些奇怪的点。
展昭自是听过江湖传闻,说锦毛鼠白玉堂喜怒无常下手狠辣,如今一看这喜怒无常有那么点苗头,虽说更像是抓不住重点的样子。
展昭无奈的问道:“展某该如何称呼?白兄你不乐意,白公子又不同意,不如……白五弟?”
白玉堂听完冷笑一声:“哪个是你五弟?”
展昭心道,果然有些个喜怒无常,却问道:“那展某该如何称呼?”
白玉堂心思一转,嘴角上翘,说道:“不如叫白五爷。”
本来白玉堂就是想看看这展昭到底如何接招,便直接如此说道。
没想到展昭直接就答应了,还附赠了个条件:“行,不过你要称呼在下为‘展爷’。”
白玉堂一听就不干了。人说南侠翩翩君子温润如玉脾气好,还是那皇帝慧眼识人,这分明就是只牙尖嘴利的猫,还是黑毛的。
白玉堂道:“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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