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们又不是我们灵族，丹碎了也有机会重新结。两个人相互扶持，一起重新修炼。多好呀。”
天澜真人狠狠地注视着他，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
“怎么样，你愿不愿意？”他身上的红光分出一丝卷起了不远处的章零清，拖到了他的脚下。
“如果你愿意，就睁着眼睛。”言凌的手移到他的腹部，依旧笑的惬意。
他的脸美艳无比，但是看起来却无比邪煞。
“如果你不愿意。”言凌踢了一下脚下的章零清，章零清已经陷入昏迷，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就闭上眼睛。只是你道侣的性命不保了。”
他听到炎珏愤怒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但是又被真气所阻拦。
“快决定呀。”言凌嘴角的笑意不断加深。
“不然我就废了你的修为，再杀了他。”
天澜真人咬着牙，最后闭上了眼睛。
言凌大笑起来。
“你还不如一个分身期的修士。”他回头看了一眼双眼发红的炎珏。
“到底谁才是章零清的真爱呀？”
束缚在天澜真人身上的红光一下子消失了。他狼狈地跌在了地上，甚至没有力量站起来。
言凌不再看他，看向脚边的章零清。
只是他没有杀了章零清，或者说做了比杀了他还残忍的事情。
他剁了他的双手。
和双脚。
将他弄成了人棍。
炎珏撕心裂肺地吼声从远处传来。
言凌依旧在笑，宛如一个艳鬼。
那么多肉白骨的灵药，章零清又是一个凡人，想治好他，总有办法的。
只是，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重新砍呢。
他转身，没有用瞬移，一步一步地走向看台。周围的人宛如避开瘟疫一般四处逃窜，为他开辟出一条路。
没有人再敢对他实施攻击。
言凌缓慢地走着，终于停在了一个人的面前。
“跟我走吗？”他冲斯凛伸出了一只手，上面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滴在了地上。
“我说过会带你走。”
斯凛定定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他读不出斯凛的表情。
“你今天若不跟我走。在场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必然会将你打为我的同伙。”他转头，目光在场内扫了一圈，接触到他视线的人都仓皇的低下了头。包括凌潇真人。
“他们无法把我怎么样，只能拿你开刀。即使你是化神期修为又如何？”言凌顿了顿。
“甚至即使你修为是最高的又如何？你这个性格，他们想害你易如反掌。”
斯凛依旧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说过，你相信我。我说什么你都信。”
“我不是无故迁怒他们，一命换一命，他们只是死有余辜。”
“你愿意和我走吗？”
斯凛依旧没有说话。
言凌笑了，这次他的笑容带了些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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