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伸出手,握住了闻夏的手,轻轻按了按。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份担心,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明——我没事儿了。
时星醒了没一会儿便又昏昏欲睡,闻夏拉了窗帘,他便就这么睡了,中间护士来换了药,他这才醒过来。
等到护士走了,时星说:“我想去厕所……”
“我陪你去。”
时星:“不用,我腿又没事儿……”
结果,刚站起身,没走几步便晃了下,闻夏忙扶了他,有些无奈:“我搀着你走吧,省的再摔出个脑震荡。”
时星笑了,从善如流的让闻夏扶着。
到了厕所,闻夏说:“你上吧,我转过身,不看你。”
时星迟疑了下,脱下了裤子,掏出,半晌未动,“闻老师……你要不先出去吧,你在这儿,我上不出来。”
闻夏哭笑不得,于是出去等着了。
时星上完厕所,出门的时候不经意的一瞥镜子,一下顿住了脚,闻夏看他停住了脚,问:“怎么了?”
时星摸摸头,一脸懵:“我头发呢?”
闻夏“噗嗤”一声笑出来,他也摸了摸时星的头,说:“这样也省事,洗发膏用得少。”
“……”
二月刚开始的时候,法院的判决结果下来了。
时浩然,抢劫加强奸,五年零三个月。
时星听到消息的时候还在床上坐着,闻夏轻声和他说完了结果,时星怔怔的听着,不敢相信,自己长久的黑暗,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结束了。
闻夏:“还好吗?”
时星忽然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跪坐在床上,把头埋在他胸膛上,闻夏身体一僵,手无措的摆在一边。
直到他感觉到衣衫上的湿润,他才反应过来。
时星哭了。
自从时星和他表白过后,闻夏一直在谨慎的保持些距离,避免一些肢体接触,避免做让时星多想的事情,但这个时候,似乎这些也不是那么重要,他试探着,拍了拍他的背。
“恭喜获得新生。”
“你会有崭新的日子。”
下午,时星出院了。
在医院每天的费用都很昂贵,时星实在是没有钱,也不好意思让闻夏一直给他付着钱,闻夏本想让他再住几天看看情况,但拗不过时星。
快到春节了,闻夏问他:“你要不要去我家吃饭?”
时星愣了愣,继而摇摇头,“不了,我在自己家就行。”
“你家……谁照顾你?”
“没事儿,这么多年也就这么过来了,”时星笑,“都一样——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的机票,”闻夏说,“真的不要去我家吗?”
时星摇摇头。
闻夏只得应了。
闻夏把他送到了杏花苑的门口,时星下了单车,离开了,时星看着路边,枯杈像一只绝望的手,伸向天边,而在地平线,抓住了春光。
时星第一次觉得如此轻松,在回家的路上。
他掏出钥匙,打开门,却发现门是关上的,却没反锁。
不可能啊,他上次回来的时候已经锁了的。
时星手顿了顿,谨慎的打开门,看到了客厅里坐着的一对男女。男人穿着西装,女人则穿着白色的羽绒服,看起来都是一副“富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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