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不是公司安排的,本来就是邵兴然自己挖去的,他做一行也有几年了,手里有渠道和资源。”边说边走到行李箱旁边翻东西,翻出一支新唇膏,扔给张延歌,“咯!接着!”
张延歌抓住唇膏,捏在手里转圈,闷闷道:“哦,这样啊。”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全身没劲儿了。
阿诺走近认真盯着张延歌的脸看了一会,然后使劲一拍张延歌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哈,张延歌!你在吃醋!”
张延歌马上还击:“放屁,我吃哪门子醋?那都是工作。”
阿诺:“还给我装!工作就不能吃醋了?我跟刘丽馨……拍个吻戏还要提前跟谷南说半天呢!”说到后半句,阿诺夸张的扭了扭肩膀,像个小媳妇一样委屈。
张延歌嘴角一抖,“不是一码事,走了,睡觉去了。”
阿诺急问:“通告呢?明天的通告呢?拿了没?”
张延歌:“吃饭前去找过统筹,估计明天的通告要等到晚上十点多才会出来,我晚点去拿。”
阿诺:“今天怎么搞到这么晚?”
张延歌:“跟统筹助理聊了聊,明天有外景夜戏,而且是雨戏,又得有群众演员配合,所以不少东西还在协调中。”说着皱了皱眉,问:“明天还得降温,风又大,你有没有备感冒药?”
阿诺:“你别咒我,再说那些东西不是你该准备的么。”
张延歌:“哦,对,我忘了。”边说边走,准备回自己房间,关门前又回头恍恍惚惚说:“感冒药止泻药我都带了。”
张延歌这一夜都没睡好,可能是因为温度突然降了太多,可能是因为邵兴然晚上没给他打电话,半夜他爬起来打开了中央空调,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次日早晨,不出意外喉咙发干,张延歌出门前特意喝了一大杯温开水,然后照常下楼去领早餐,再送去给阿诺。
冬天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们这个拍摄基地位于G市北边一个相邻的城市,这两天总是乌云压顶,但就是一直刮大风干冷,而不下雨,阴沉沉的天气似乎直接影响了人的心情,剧组的人也都闷头干活,只有来群众演员的时候才会热闹点。
阿诺拍戏的时候,张延歌就站在一边发呆,偶尔帮场工做现场清理、搬搬东西以转移注意力,他发现自己只要长时间闲下来,就会隐隐的烦躁、失落。
张延歌:“兄弟,要是晚上不下雨的话,是不是就得取消今晚的夜戏了?”
场工:“就怕下雨,下雨就麻烦了。”
张延歌:“晚上是雨戏。”
“我知道,兄弟你当助理没多久吧?大多雨戏为了进度能方便控制,都是人工降雨,如果等下雨,谁知道什么时候下,会不会下一半雨停了不接戏。”
另一个场工说:“雨戏相对来说比较麻烦,雨量大小、器材防水情况、场地等等都有讲究。”
张延歌:“原来如此,难怪昨晚统筹那边加班了。”
场工:“统筹加班是家常便饭,再说搞这一行的哪有什么加班不加班的说法,不加班加点那才奇怪了。”
张延歌直点头,觉得人家场工的觉悟比他高得多。
※
晚上的温度在十三度左右,张延歌看看外面的消防车缩了缩脖子,道具和布景师傅还在做拍摄前的准备,冷风一吹大家都不由自主皱眉。
消防车先把水喷到五六层楼高,甚至更高,然后自由落下,地面已经被完全打湿,阿诺深吸了几口气,豪迈道:“来吧。”道具配合着化妆师拿着花洒,应声往阿诺身上喷水,先把人淋湿,然后准备开拍。
张延歌感受了一下这呼呼吹的大风,打了个冷战,他手里抱着大衣,打算导演一喊咔就扑过去给阿诺披上,群众演员也挺辛苦,但是都穿的比较厚实,听说今天晚上几个群众演员的报酬要高不少。
正式拍,阿诺在雨里跑起来,张延歌紧紧盯着,灯光有点暗,看的不是很清楚,突然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张延歌摸出来一看,是邵兴然。
他走开一些,找了个背风的地方接电话。
邵兴然:“今天怎么样?天很冷了,你们都注意点。”
张延歌莫名其妙有点委屈的感觉冒出头,吸吸鼻子说:“恩,我这边冷得直哆嗦!你这两天很忙啊?”
邵兴然:“今天还没收工?怎么说话嗡嗡的,感冒了?”
张延歌:“没有,我还好,阿诺今晚雨戏,我担心他撑不住。”
邵兴然:“以前冬天我跟他经常去冬泳,他身体素质不差。”
张延歌:“你呢?好像很忙。”
邵兴然:“还好,都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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