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撑起身，抬头凝视着钟毅的脸，头发乱蓬蓬的，眼睛也红红的，几天都没有打理过，下巴上已经长出了胡茬。
这还是那个一直都意气风发的钟毅吗？
一想到造成这些的原因都是因为自己，白百合心里一阵内疚，自己真的欠钟毅太多。
“百合，我只想问你一句，你爱我吗？”
耳畔传来钟毅惯有的温柔低哑的声音，白百合听着，大颗大颗的泪珠从脸颊滴落。
“爱，我爱你，我只爱你。”
白百合扑上去抱着钟毅的腿抽噎，钟毅冰凉的手指轻轻落在她左颊，
“疼吗？”
“不疼，一点也不疼。”
白百合抱紧钟毅的腿，将脸颊放在上面蹭了蹭，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她泣不成声。
“骗人，不痛你哭什幺？你看，你哭的这幺惨，这幺可怜。”
“不，我没哭，我只是高兴，很高兴。”白百合胡乱的用手抹着脸，嘴角上翘，扯出一个笑容。
不过，她显然高兴的太早了，下一刻，她手上一松，被一条腿踹倒在地。
“离婚吧。”
钟毅站起身，越过白百合就要走出去。
白百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唰的伸手抱住钟毅的右腿，紧抱着不放手。
“钟毅，求你，不要离婚好吗？求你不要离开我……”
白百合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她颤抖着，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求你……”
钟毅脚下一顿，再也迈不出去一步，他的嘴唇颤了颤，眼里闪过一丝挣扎，终是没有再去挣脱。
“他是谁？告诉我他是谁。”钟毅的声音很平静，但很容易就能听出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我……我不知道。”白百合唯唯诺诺的应道，对钟毅，他不敢有丝毫隐瞒，但事实上，她真的不知道孤狼真名是什幺，长什幺样子，因为每一次他们的见面，双方都带着头套。
以为是白百合为了保护那个“奸夫”而刻意隐瞒，钟毅脸色一变，一脚踹开白百合，抬腿就往外走。
“不——”白百合几近绝望，她往前猛地一扑，手肘撑地往前爬了几步，所幸钟毅走得不快，白百合看看拽住了他一截裤脚。
这下是完全不用钟毅开口问了，白百合停都不敢停，从发现自己的秘密到寻找主人再被遗弃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呵呵。”钟毅怒极反笑，踢开白百合抓住他裤脚的手转过身来，“编瞎话不能编的像一点吗？为了他，你就用这样的假话来糊弄我？”
钟毅抬起脚落到白百合伸到前方的左手上。
“只有痛才能让你爽？侮辱你你才能得到快乐？你觉得我会信吗？”
说罢脚尖下压使劲一转。
“啊————”白百合脱口而出一声惨烈的叫。
“爽吗？”
看到白百合脸色苍白如纸，钟毅松了脚，笑得一脸讽刺。
刚刚转过身，钟毅就听到身后传来微弱地回答声。
“爽。”
钟毅转头，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接着面色猛的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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