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帆床上呀！”蓝希傻白甜地答道。
萧大总裁脸色一沉，浓浓的怒意几乎要透过屏幕喷出来。
李特助默默地掏出平板，准备定机票。
江帆连忙解释：“那个，希希没带衣服，临时穿了一件我的。”
“是呀！”蓝希跳起来，踩着床垫转了一圈，“哥，你看，帆帆的衣服这么大。”
萧锦程看着他灵活的姿势，紧蹙的眉头这才稍稍放松。
李特助放下平板，默默地退出去，关好门。
蓝希重新趴下，把一路上大大小小的事都说了一遍——其实刚刚到的时候就已经在微信上汇报过了。
萧锦程却半点不耐烦的样子都没有，江帆也耐心地在旁边陪着。
半晌，蓝希才说起了正事，“哥，导演让我拍电影，和帆帆一起。”
萧大总裁敏锐地问：“人形还是兽形？”
“兽形。”
萧锦程关心事情的始末，更不关注片酬之类的小事，只是问：“希希愿意吗？”
蓝希弯了弯眼睛，“愿意的，导演说不会累，让帆帆抱着我就好。”
“我知道了。”萧锦程施舍般瞅了江帆一眼，“稍后我会派代理人和律师过去。”
江帆点点头，“好，我会答复诺丁导演。”
萧大总裁偏过头，对着自家弟弟散发出春天般的温暖，“希希好好玩，不喜欢了就告诉哥哥。”
“嗯！”蓝希乖乖点头。
第二天，萧锦程派的人就到了。
一男一女，四十上下，西装、领带、文件夹，每个头发丝都散发着精英范。
诺丁导演也派出Lisa，带着律师和他们谈。
有趣的是，两边都不关心片酬问题，只是就工作时间、休假制度、医疗保障等问题做了友好协商，最终达成一致。
合同一式两份，蓝希那份交到了江帆手里。
江帆不经意瞅了一眼，那个双方“都不在意的”片酬……是他的三倍。
他笑笑，指着那一串零给蓝希看。
蓝希瞄了一眼，“嗷唔”一声，继续狼吞虎咽地吃鸡蛋，生怕江帆会抢走似的。
江帆失笑——我的崽，这些钱能把全华国的鸡蛋都买下来了！
唉，人家随随便便出个镜，台词都不用说，就比自个儿上山下海挣得多。
江帆四十五度角望天，养媳妇之路，任重而道远。
***
正式进入拍摄期，江帆默默地努力着。
他需要比那些西方演员更加用心才能适应诺丁导演的拍摄节奏，形体和武术动作也需要把握微妙的平衡，尽量做到中西结合，这样和别的演员配合起来才不显怪异。
收工之后，其他人都会去当地的酒吧放松一下，江帆则是默默地扎进房间，跟着老师语言。
唯一的休闲时间就是给蓝希做饭——蓝希吃不惯西餐，偷偷拉了一次肚子，却不肯告诉江帆。
江帆知道后，好好地跟他谈了一次。
“如果我拍戏受伤，却不肯告诉你，你会担心吗？”
“嗷！”小兽崽急切地叫。
“那么，你不舒服，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嗷……”小家伙心虚地垂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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