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凑到了陈知著的怀里,按着他的衣服,拼命地仰着脑袋。
陈知著低头,哈士奇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丁湛说:“你看他在安慰你。”
陈知著:“……”
陈知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毕竟是外面的狗,不是家养的,陈知著真的很怕它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丁湛说:“你放宽心,学校里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它应该嘴里也是干净的,”他补充,“应该。”
陈知著拿纸巾擦了擦嘴唇。
陈知著抱着哈士奇问:“狗哥你最近吃过什么吗?就那啥,那啥。”
丁湛笑了起来。
陈知著绝望地晃着狗,说:“你说话哥,你说话啊。”
陈知著这个得谁管谁叫哥的习惯这么多年毫无变化。
丁湛说:“你慢慢问,我要走了。”
雨已经停了,天干净的像是透明的。
丁湛合上伞,顺便帮陈知著把伞也合上了。
陈知著看他,道:“我小时候看田螺姑娘的故事的时候,没幻想过媳妇,但幻想过她做的菜。你下次再来看我能不能,”
“给你带袋狗饼干?”丁湛开玩笑道。
陈知著说:“两袋。”
丁湛点头说:“可以,下次我一定给你带。”
于是陈知著就笑了,笑的特别特别高兴。
丁湛走了。
之后他又来过,但是陈知著不在这。
他听和陈知著一届的,他朋友的弟弟说,陈知著去演了个狐狸精的角色,整个都在琢磨怎么演好,很忙,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神似大家闺秀。
陈知著还把狗带走了。
丁湛那天拿着没打开的狗饼干怅然若失。
他拿着两袋饼干,一袋给人吃的,一袋给狗吃的。
结果两袋一袋都没送出去。
之后丁湛也开始忙了,忙着拍戏,忙着毕业的事情。
他再也没在那见过陈知著。
可能陈知著会怪他失约吧。
也可能不会,毕竟那天陈知著喝成那样,恐怕连他长什么样都不会记得。
丁湛收回视线。
自己去了另一个房间。
陈知著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
陈知著起来的时候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但他还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但就是不太对。
陈知著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记得丁湛昨天是和他在一起的吧。
丁湛是不是还在他身边了?
陈知著皱了皱眉,他睡的太久了,睡的头昏脑胀,头疼的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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