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藩自古无男妃,如此大肆旗鼓十里锦红地娶一个男子自然是大逆不道,可这人偏偏还是那是那俊美无双受人尊敬的北藩摄政王。
看着圣母皇太后坐在主位上一脸欣慰,文武百官自然也不好说些什幺,只能附和着哈哈大笑,嘴上说着早生贵子,实则为北藩以后的基业狠狠担心了一把。皇上昏庸无道也就算了,可这一向明白的摄政王怎幺也办了糊涂事呢!
后宫的妃嫔们一个个交头接耳地说着悄悄话,有的甚至点着那蒙着盖头的男子大骂狐狸精,把那女纲女德什幺的全都说了一遍,直到看到自家皇上那阴沉的目光,才讪讪地闭了口退到一边。
不过摄政王好像并不在意,一边跟着前来贺喜的文武百官和皇帝喝酒,一边乐呵呵地收下那价值不菲的聘礼。倒是那蒙着盖头的男子显得有些拘谨,一双手交握着紧张得不知放在哪里好。
若是仔细看便可知道蒙着盖头那人并不是锦言之,那人身形和锦言之差不多,可是那稳重的样子一看便知是那日在房梁上保护锦言之的暗卫。
小锦,你若是听了这些闲言碎语定是会伤心的吧…落沉寒看了那边的喜殿一眼,眼里满满的都是宠溺。你就好好地在殿里呆着,那些辱你名誉的人,我定是会一个不留…
锦言之此刻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喜殿里,侍卫和暗卫早已以喜殿为圆心将其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的严严实实,恐怕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他承认,那妖孽待他是极好的,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那人为何要冒天下之大韪将他娶回来。
习惯了占卜的他早已失去了揣摩人心的能力,跑不掉又躲不掉,倒不如看看那人到底想要做些什幺…
月上中天,饭桌上的菜早已经冷透,锦言之一日未曾进食自然是饿的难受,无奈下只好拿了一杯合卺酒一饮而尽,却是忘记了北藩的酒比那南朝的酒要烈上好几倍。
滚烫与热辣顺着喉咙,如同丝线牵着一直热辣到胃里,北藩酒不愧为烈酒之最,这才一杯下肚,锦言之就已经面如桃花了,往日里如果┓┓】..清淡的眼角更是微微上扬,平白无故地添了几分媚气。
房间里突如其来的有些闷,锦言之皱了眉头,习惯性的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想把胃里的那股燥热给平息下去。可是那燥热却不同于往日的酒醉,混沌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竟如同湖面上一圈圈的涟漪,越泛越大,大到甚至波及了那敏感的花穴。
花穴本就敏感,如今被那滚烫波及,竟是狠狠地一抽,分泌了大量的淫液,让那纯白的亵裤顿时湿了一个底朝天,连着腿根都粘腻起来。
锦言之双腿一软,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却是被人一个英雄救美,伸手揽在了怀里。
“小锦这就忍不住了?”那英雄正是落沉寒,估计是在仪式上喝了不少酒,那本就妖孽的眉眼也同样带上了三分春色。
低声哂笑一声,落沉寒伸手就抚摸上锦言之的臀瓣,“竟然趁相公不在时喝了那合卺酒,莫非是自己早已偷偷准备好了玉棍?”
在北藩,为了防止初入洞房的新娘太过娇羞,洞房时的合卺酒都是那混了媚药的烈酒,新郎新娘各自抿上一口以助长闺房情趣。
只是心疼了锦言之,本就是混了媚药的烈酒,竟然还一饮而尽喝了一大杯…
被落沉寒这幺一说,锦言之的脑袋立刻偏了过去,那本就面若桃花的脸更是羞的粉嫩粉嫩的,只看得落沉寒心都成了一汪水。
“你看我干什幺…”瞥了一眼落沉寒,锦言之的脸更是晕红,他竟然饿的忘记了北藩洞房的习俗,果然是学而不精。
南朝国师竟然吃了文化的亏…
落沉寒着实想笑,可是顾着那人的面子又实在不好笑出来,只好也学着锦言之的样子,端起另一杯合卺酒一饮而下,满眼春色地道,“还能干什幺,自然是干洞房花烛夜该干的事…”
锦言之被打横抱起放在喜塌上,身体本就被媚药折磨的娇喘连连,可那床榻却又被铺满了红枣花生,那些个东西硌着他的脊背和臀部,生生让浑身的感官放大了好几倍。
“难受…”锦言之挪了挪身体,那微微皱眉的样子怎幺看都像是诱人的撒娇,把身体主动往落沉寒那边靠了靠,抓起那人的手就放在了自己亵裤的位置。
如此主动自然让落沉寒很是满意,柔软的手掌搁置在锦言之的亵裤边缘,向下一拉,瞬间就讲那人挺立的玉茎尽收眼底。
花穴隐藏在锦言之的双腿之间一缩一合,可是那湿透的亵裤早已暴露了那花穴的饥渴。
伸手摸向饥渴的的花穴,落沉寒只觉得很是滑腻,那好看的手掌竟是沾染了满满一手掌的淫液,和饥饿的花穴之间拉出明晃晃的银丝,亮晶晶的,淫荡得让锦言之脸红心跳。
“瞧瞧你,明明放了一桌子的饭菜,怎幺还是饿成这样…”将手上的淫液均匀地涂在锦言之的胸部,落沉寒很是满意地掐了掐那隆起的胸乳,对着乳尖就是一阵疯狂地掐弄,原本粉红色的乳尖都已经被玩成了深红色,充血地挺立。
“啊…啊…”中着媚药的锦言之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刚刚才被弄干净的花穴顺时又是一片泥泞,“唔…你先肏肏我…别…别弄乳首了…”胸前的淫液直接瓦解了锦言之的羞耻,所有的神志都被下身的欲望吞没,摇摇臀儿就是赤裸裸的求欢。
“可是…相公还没有吃饭,肏不动怎幺办?”落沉寒的凤眼一挑,明明想操得不得了,却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食指的缓缓的插入花穴,搔痒一般地转动着,可就是不碰那让他爽利的敏感。
“别…别…”锦言之快哭了,明明花穴已经饿成那个样子,可这坏人偏偏还使劲撩拨,“桌子上有饭菜,你去吃…”说罢,狠狠把那人往床下推。饿了吃饭就是,干什幺要这幺欺负他…
“可是我想要小锦喂我吃…”搂住美人的腰,落沉寒言语暧昧,言语间就已经把锦言之带到了桌子旁边的软榻上。
本来是方便他一边小憩一边吃水果的地方,如今竟是有了新用途。
落沉寒的食指还插在锦言之的花穴里,从床榻走到软榻,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可是却把他折磨的像是过了一年一般,粗糙的指纹将花穴摸了遍,还跟随着步伐一耸一耸地震动。
锦言之的花液都淋漓了一路,看起来甚是淫乱。
听话地拿起筷子夹了青菜,正要送到落沉寒嘴边。小穴里的食指却偏偏这个时候作乱,故意在花穴打了个转,还弯曲第一个指节狠狠刮了一下敏感的花壁。
锦言之爽的右手一抖,筷子里地青菜就掉在了地上。
“这是谁家的小奴,连夹菜都夹不好,是不是要要大棒子狠狠地打了才能长记性?”落沉寒看着这一幕,言语间满是凶狠,花穴外的那只手“啪”的一声就打上了锦言之的臀瓣,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锦言之早已被媚药折磨的浑身颤抖,刚被打了屁股就听到落沉寒说大棒子,瞬间来了精神,赶忙附和着说道,“小奴错了,请公子用大棒子狠狠处罚小奴…”大棒子也好,大肉棒也好,只要能狠狠弄他就可以。
说罢还故意把屁股翘的老高,淫荡地摇了摇。可是,主动勾引的结果并不是有肉棒疼爱,而是又一个巴掌,“先喂本公子吃菜,本公子现在饿得紧,惩罚不动你。”
明明也吃了媚药,怎幺落沉寒就这般能忍…
锦言之的嘴唇都快咬出血,看了看那人硕大的肉棒,只好忍着被馋哭的小穴,再次夹了一筷子青菜准备喂到落沉寒嘴边。
可偏偏落沉寒的手指再次不安分的动了动,有意无意地就压上了那花穴中的敏感点…锦言之“呀”了一声,一筷子的菜再次掉在了地上。
“你这小奴太没用!”落沉寒故作生气地再次打了那白嫩的屁股一巴掌,“筷子拿不住就用嘴喂吧!”
被打了三巴掌的锦言之不敢再妄动,只得乖乖地爬到桌边,拿小嘴咬了一根青菜,送到了落沉寒的嘴边。乖乖的模样倒像是青楼里训练有素的小倌。
清冷美人摇摆着屁股喂自己吃菜,臀瓣上还满是自己的掌印…
落沉寒只觉得自己的下身涨的生疼,接住美人口中的菜吃掉,却还扯住美人的唇瓣不放,愣是把一根青菜变成一个暧昧的深吻,直到两人的嘴角粘连出银丝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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