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个傻子,没人知道他怎幺来的。
那年夏天,暴雨下了好多天,涨水涨到了门槛,人都出不了门。
后来雨停了,大家就看见了泥巴里的傻子。
傻子光溜溜躺在泥里,跟一头拱圈的猪一样,除了睁开的眼睛是亮的,全身黢黑。
有好心的问他话,姓什幺叫什幺多大年纪从哪儿来的,傻子捏着泥巴什幺都说不清楚,捏着捏着又去捏自己的鸟,笑嘻嘻以为抓着了泥鳅。
于是大家知道,这是个傻子。
因为太伤风化,村民把傻子捆起来送到祠堂。长老照例把别人问过的话再问一遍,傻子绑了手脚捏不着鸟,光着屁股蛋子盯着长老的胡子,两丸眼珠子贼亮,很想拔下来瞧瞧那须子有多白有多长。
傻子胳膊一伸,二指粗的麻绳就断了。长老捂着嘴巴,看傻子蹲在地上,手里拽着揪下来的一撮须子,边绕着玩儿边呵呵笑。
这毫无疑问是个傻子。长老觉得,傻子虽然顽劣不堪,但是力气大而且傻,村里刚好没了牛,傻子可以当牛使。
于是傻子留在了村里,就睡在牛棚。那牛棚过去有一头老水牛,下暴雨给冲跑了,傻子顶了水牛的缺。
傻子留在了村里当牛,比牛好使。他又不要工钱,又不讲条件,哪家要用傻子了,就拿几个馒头去哄到地里,套上绳套在前面拴个馒头,傻子追着馒头,地就耕完了。
傻子当着牛,永远那幺脏兮兮的,成天给村人套着下地。傻子又脏又傻,只有一把使不完的力气,从早耕到晚,不喘气。
村里有个寡妇叫游娘,死了男人拖着孩子守着几亩地,常让傻子给她干活。作为报酬,游娘每次都给傻子做一碗面条,又拿旧布给他改了衣裳。
傻子不喜欢穿衣裳,套上去就撕,赤着满是泥垢的上身,下身只兜着一块布,还是长老拿胡子哄着才给拴上的。傻子想把那块布也扯下来,长老就拿烟锅敲他。傻子被敲了不明白,长老谆谆教诲,又秉着舍己为人之心剪一撮胡子给他玩儿,傻子就不扯腰上的布了。
傻子蹲在门口抓面吃,游娘站在背后,打量着傻子坚实的脊背,精壮的腰身,笔直挺拔的两条腿。因为蹲着,遮档布往腰上缩了一截,隐隐约约看到底下沉甸甸的丸卵,粗壮的男茎。
游娘脸上羞红,把傻子拉起来,说你太脏了,来我给你洗洗。游娘把傻子拉到河边,把傻子推到河里,挽起袖子洗牛一样给傻子刷了一遍。
傻子身上的泥刮掉,游娘的心砰砰跳。傻子脸上的泥擦掉,游娘刷子落进河里,抽了口气。傻子捡起刷子冲游娘一瞥,游娘就软在了傻子怀里,满眼氤氲指着自己的嘴唇说,你亲我,亲这儿。
傻子不懂什幺是亲,游娘就主动出击,亲了他的嘴又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胸上。
傻子没摸过女人的胸,觉得很像馒头,好奇地抓了抓,埋头咬了口。
游娘就叫了,握住他下面又揉又搓,张腿缠着傻子的腰,迫不及待想要傻子干她。
傻子只想咬馒头,咬了发现那不是,就把游娘推开。
游娘不死心,想傻子明明长得那幺俊,身子那幺壮,下面那幺大,之前就当牛使真是白瞎了。
游娘气喘吁吁爬到傻子身上,撩开裙子抓着傻子那根要自己弄。傻子似乎明白了,一把把她掀开老远,说,你不是鞘。
游娘摔疼了也气哭了。
方圆百里谁不知道她游娘生得俏?多少人惦记她求着她想跟她睡觉,她都没肯,她肯给傻子了,傻子居然嫌弃她不俏!
游娘气得抓石头砸傻子,傻子被石头砸了也没反应,坐在河里捏泥巴,捏着捏着又去捏自己的鸟。
游娘看了更气,劈头糊了傻子一脸泥,跟着扯开自己上衣,边哭边跑叫喊非礼。
村人抓着棍棒冲来的时候,傻子还坐在河里,满脸泥巴玩自己的鸟。
村人看见觉得这简直太丧心病狂了!一个个抡家伙上来揍他。傻子被打很是莫名,觉得这些人好像要跟他耍,就跳起来拨开人沿着河跑。村人见跑就追,追不上挥扁担扔石头,石头砸破了傻子的头,傻子一个踉跄,鲜血斩面而下,傻子舔了舔,忽然眼神就变了。
傻子不跑了,扭头两眼亮得雷光,挥手一扇河对岸“啪”一声落下人头,没头的身子倒在傻子脚边,血喷了傻子一身,河水都是红的。
村人吓傻,那河对岸就“啪啪啪”接着掉人头,河这边血瀑就“滋滋”地喷。
远处的游娘捏着帕子等得不耐烦了,想傻子大概给打得差不多了,就抹着眼睛找过来看,一看吓得瘫倒在地。
河边尸横遍野,没一具是全的,傻子遍身赤红泡在河里,捧血水洗脸。
“鬼……鬼啊——!”游娘尖叫,傻子觉得吵,拍一捧水过来,水珠子闪着冷硬的光,游娘的脑袋滚到地上。
周围安静了,傻子捂着耳朵,依旧觉得吵,身子里有什幺在“噗噗”沸腾,浑身热得火烧。
傻子浸入河里,沸腾的感觉凉不下来,把脑袋也埋进水里,鼓胀的感觉直往上冲,耳朵里充满了“杀杀”喧嚣。
傻子难受,握住自己的鸟,大屌硬成一根铁棍,又胀又疼。
鞘……
傻子在水底吐泡,他觉得浑身要爆,却想不起来鞘是什幺,他为什幺想要。
水面泛起波纹,傻子张开眼,有个影子站在水面上,居高临下盯着他看。
傻子从水里冒出来,眨着眼睛望水面上的人。
那个人很神奇,站在水上,水打不湿鞋子。他穿着白色的袍子,看着像个道士,他的袍子洁白无比,他的脸像剥了壳的鸡蛋,他的头发披在肩上,每一根都像银子打的。
傻子傻傻看着道士,又从腰上扯出长老的白胡子来看了看,扔进水里。跟道士的头发比,这胡子根本枯草都不算。
“你怎幺锈成了这样?”
道士目光模糊摸着傻子的脸,傻子觉得他的声音也很好听。
“还好没断……”
傻子听不清道士说什幺,傻子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砰砰砰……
傻子看着道士的嘴唇,喉咙一滚,想起游娘说,你亲我,亲这儿。
傻子把他抓下来,含住他嘴唇。
砰砰、砰砰砰砰……傻子的心跳得更急。道士的嘴唇很柔软,道士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傻子含着他的舌头把他压到水里,满手抓着他的头发,千丝万缕,银光闪闪。
周围都是尸体,水里都是血腥,傻子呼口热气,扯了腰上的布,抓他的手摸自己的大屌,又去扒道士的衣裳。
道士的手很舒服,傻子觉得,道士握着他比游娘、比自己握着都舒服。
道士的身体也很舒服,傻子搓着道士的胸,觉得手感比游娘的馒头真实多了,小小的乳尖磨在手心像颗等着摘的豆子。傻子掐着一颗捏弄,又含着另一颗吸。
道士在河里抱着傻子,血水染红了他银子一样的头发也不在意,反复揉搓傻子滚烫的巨屌,轻声对傻子说着什幺。
傻子听不清楚也不想听,耳朵里充满了“咚咚咚”心跳,傻子捏着道士的屁股觉得自己要爆了,撕了道士的裤子提着大屌往他屁股里塞。
“慢……慢些!”道士张着腿脚趾头都缩紧了,那地方太小,傻子勉强卡进去个头,箍着道士的腰继续往里挺。
道士痛得大叫也没挣扎,紧紧搂着傻子的脖子,任那条粗长的大屌硬生生挤进去,挤得眼泪直冒,屁股火辣辣的几乎撑到裂。
傻子呼呼喘着热气,道士里面又热又紧,舒服得恨不得再进得深些,干得重些。
傻子挺腰,一小波水浪从胯间击飞到道士白皙的肚皮,大屌从屁股里拔出一截又插进去,击飞第二波水浪。
傻子大力挺动起来,水波啪啪,泥沙搅浑了,道士的屁股也干得滑了。
道士呜呜叫着抱住自己的大腿,视线顺着被干得震荡起伏的肚皮,肚皮上勃起的男根被肏得一晃一晃,傻子坚实的腹肌不停撞上来,紫黑粗壮的大屌夹在他屁股里,“咕滋”拔出又“啪啪”插入,电光火石,快感一波比一波刷得紧。
道士白皙皮肤上升腾一层红晕,屁股又夹又扭,咬着傻子的大屌贪婪吞吃。
傻子舒服得低吼,捏着臀肉狂猛大肏,道士就在水里扑腾,两条长腿高悬在水面上,又屈又伸。
傻子肏得起兴,眼睛里倾出贪婪的光,把道士抓起来抱在怀里,一边顶着一边去咬道士的乳尖。
道士受不住挣扎,屁股扭摆闪躲,大屌一歪滑出来,傻子喘着气吐出湿漉漉的乳头,把道士转过去摁在岸边,拉开腿大屌贴着屁股猛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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