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歌剧院出来,就被清凉的风吹了个正着。脸色厌弃地用手拍了拍胸前的衣服,凯拉尼坐上了刚刚停在面前的劳斯莱斯。
“特吕伊鲁小姐,您要去哪?”司机的声音从传声器里响起。
凯拉尼半天没有回复,司机也不敢催,便慢慢地从歌剧院驶出。望着夜色中五光十色的街区,只隔着一个玻璃,来来往往的人嬉笑的脸却像在视网膜上炸开一样,叫她头皮发麻。
“去公寓。”
“是。”
打开灯,凯拉尼就接到了最不想接的电话。
“喂……”
“看来你是不想再出门了。”电话里立刻传来了让她压抑的声音。
她甚至连鞋子和大衣都没脱,憋着一口气拖着身体倒到了离门口最近的沙发上,“他不是什幺好对象。”
听了她的话,电话里先是一小阵安静,然后发出几声冷笑,就这几声笑已经让凯拉尼感觉到浑身脱力,“你质疑我的安排?家族、学历、外貌还有性能力,很棒,对于特吕伊鲁小姐。”
她甚至都没有睁开眼睛的力气,所以也没有办法再开口反驳,其实说与不说都不存在任何意义。
“明天晚上七点Maaemo,别挑战我,,你是特吕伊鲁家的小姐。”
凯拉尼猛地站起来,拉扯着把衣服解开甩到地上,用高跟鞋疯狂的踩踏撵蹭。
等她站在酒吧门口时,身上已经换上了一件漆皮夹克。
“早上好,猎人。”吧台最右边的座位是她的常座,店里所有的人也十分熟悉这位身份不凡的大小姐,但是店员都只称呼她为“风”。
“早安,风。好久没来了,还是老规矩?”酒保“猎人”笑到,知道眼前这位好久没来的大小姐一定是又被家事缠身了。
断断续续酒吧里人多了起来,新人旧人混成一团,慢慢显出暧昧的气氛。酒吧里说上第一句话就能知道对方的底细,在这里日夜颠倒,所以打一声招呼就能看出对方对这个酒吧的熟悉与否。
“嗯,老规矩。”盯着狂魔乱舞的舞池,凯拉尼神色暗暗,等酒调好,端在手上不停摇晃,仿佛要把酒晃个上下颠倒。
美人独饮,好一个美景。几个不知趣的男人便不请自来,凯拉尼连第二眼都不愿再给,直截了当拒绝,让其他围观的熟人好一阵笑,笑他们不自量力。
几个人下来了才知道,这位“风”小姐可是有三不受:身高没有一米九的,不受邀约;嗓音不够低沉磁性的,不受邀约;下面穿着裤子看不出来的,不受邀约。前两条还是能规则判断的,后面那个完全是她自己说了算,所以能和这位“风”小姐共度春宵的可是少之又少。
她刚刚来店里时还有些人四处八卦,说她自己下面没给人看过,谁知道好坏,反而还挑男人的长短。再后来几个和她一夜情的对象都对凯拉尼诸多称赞,才让店里的常客们闭了嘴巴,每次这些常客遇上被拒绝的新人还装作有经验似的反过来嘲笑他们。
其他的不说,从那以后凯拉尼的名声可是传起来了,并且能不能和她睡上一次还成了一种男人间的谈资。
凯拉尼迫切地想找个人发泄发泄,但是一直没找到合她心意的,但她又不愿降低标准,真是各种不顺心。
“猎人”已经调了第五杯酒,便善意提醒了她,“风,第五杯了,我是不能再给你添了,”说完见她神情不愉又继续道,“你要是没有看上眼的,我给你推荐一个吧,”“猎人”见她没有发怒便安心道,“我们店里新来的一个伙计,还不错的,据说是在校篮球队的,在我们这里兼职,你去看看,也不算违反了店规。”谁还不知道,要是“风”小姐出手,哪种人钓不上,只有那个小伙子进了她的眼,这事就是成了,还用考虑什幺对方会拒绝,这种可能性还真是从来没有有过的。
凯拉尼很少出手,一是主动邀请她的人络绎不绝,二是她自傲觉得这幺做掉面子。她来这酒吧三年,也只出手过三次。“猎人”也是觉得自己和她关系还算亲近,所以才敢这幺建议,不然谁敢指挥特吕伊鲁家的小姐找某个人过夜,惹毛了她,在奥斯陆可算是没有将来了。
“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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