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诺甩完鞭子后,坐在座位边上的雷霆,几乎在杜诺丢下鞭子的瞬间,就一个箭步冲下看台,直奔杜诺而去。
他下去的时候,周围的S与M正在为这场公开处刑鼓掌。
杜诺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穿着一本正经的男人,用与他打扮不相符的速度,向她冲了过来。
她到底是个老手,没有对此感到震惊,反而笔直地站立着,眼含审视。
等到男人与她的距离,缩短到,她可以看清他的脸时,她有一点点惊讶,不过表情还是很平静。
怎幺说呢,很早以前,他们有一面之缘,他是一家情趣用品上市公司的总经理,她还找那家公司合作过。
她对他的评价是,长相身材很可口的男人。
不过那时,她一心扑向的是另外一个人,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再可口也和她没什幺关系。
可惜,另一个人给她的不过是,一场冰冷冷的笑话。
嗯,看来这男人不是第一天到这里的,最起码知道这里的规矩——公开处刑后,M自愿的话,可以下台,跪在掌刑的S脚下,只要S愿意,她可以同时挑好几个M带走。
这个男人,他不像看台上其他的M一样,沉浸在鞭刑的余韵里,还在为这场处刑鼓掌。
是个,伴着为她的掌声而下的男人。
他停在她面前,跪下。
双膝砸下,双手背后,背挺得笔直,抬着头,看着她,流着泪。
杜诺活了这幺久,见过很多男人,还弄哭过不少。
换句话说,因为生理,因为身体欲望流下的泪水,她见的太多了。
所以,她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个男人的泪,不是因为调教,也不是因为肉欲。
或许,这泪水是为她而流的?
她有多久没见过单纯地为她流泪的人了?
她也有很久没有为任何男人流过泪了。
速度慢了一步的其余M陆续下来,依次有序地跪在杜诺的脚边。
至少今晚,杜诺对其余M,没有兴趣了。
“你叫什幺?”杜诺饶有兴味地问雷霆。
“Oedipus(俄狄浦斯)”雷霆张了张嘴,最后报出了这个他刚起的名字。
“你有恋母情结?”同样选择希腊神话里,血腥之城的Thebes(忒拜),为名的杜诺,听着更有兴趣了。
雷霆的声音低沉又磁性,夹着伤感,就像是在午夜,教堂里,拉响的大提琴:“不是,Oedipus(俄狄浦斯)的意思是,无可奈何的命运。”
我怀着甜蜜与欣喜,幸福着我的坚持,你的妥协。
我曾多期待,四爱的我们,SM的我们,可以,开红花,结硕果。
可我,等来的,却不是我们的孩子,而是你冰冷冷地留在了手术台上。
决绝得再无商量,无反悔的余地。
从此以后,我再也找不到那心动。
你已刻骨铭心在我心中。
你成了我梦中的人,我只能在梦中把假当真。
我愿意拿一切来换,你在我梦中留下,哪怕一刻也好。
苍天有眼,我是有多幸运,得以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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