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应旸关了灯躺下,在他还很湿热的眼皮上亲了亲,语重心长,“我这可都是为了你。”
程默不解:“我怎么了?”
应旸照直道:“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么。我有时就算穿了衣服,你也会把手伸进去摸我腹肌,鬼鬼祟祟的,以为我没发现呢?”
“……才没有!”程默即时否认,并把自己习惯性搭到应旸小腹上的手收了回来,“明明是你摸我比较多。”
“嗯。”对于程默的指控,应旸非但不加以反省,还腆着脸问,“舒服么。”
程默痒得拧了拧腰,拉开他的手,塞到枕下压着:“一般般。”
柔软的枕芯减轻了脑袋的重量,应旸任他压了一会儿,并不算难以承受。倒是程默自己不舒服,很快又把它扯了出来,安置在身前。
心脏感触着掌心的热度,程默缓缓合眼。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倾泻在枕边,为防程默睡不安稳,应旸趁机搂了回去,将他往怀里再带入一些,笑说:“你爸提醒了我。”
“什么?”程默咕哝道。
“我现在真是你哥了。”
语气里透着一丝调侃的意味,程默心中警铃大作,猜想这人肯定没安好心,后面估计还有话在等着他呢,于是转过身去,大被蒙头。
果然,应旸紧接着就凑在他耳后诱哄:“叫声‘哥’来听听?”
程默捂着耳朵不说话。
应旸捉下他的手,锲而不舍地骚扰他,直把他闹烦了,憋出句:“我不认,你算哪门子哥。”
名义上的这层关系让人羞耻,比单纯喜欢同性还要背德,程默费尽心力隐瞒那么多年,为的就是减轻这份负担。
应旸倒好,刚知道就开始扯大旗了,还有恃无恐地回:“情哥哥。”
擦过热气的耳尖简直红得不能看,程默弓着腰往被窝里钻了又钻,脚跟蹭着他小腿:“你好肉麻!”
等他停住不动了,应旸再将他一把提溜出来,牢牢压好:“叫不叫?”
“不……”程默拼命扭头,晃得眼冒金星,瞌睡虫举家潜逃,希望应旸能看在苦肉计的份上放过他。
可惜应旸这回突如其来犯了瘾,铁了心想听,程默不配合就下手挠他痒肉,把他整治得险些背过气去。
“哈啊……别!”程默挣扎得背都湿了,喘息着交涉,“我,我说别的行不行?”
“什么。”应旸大发慈悲地停下动作,顺便帮他脱去汗湿的睡衣。
程默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就为了这个,支吾着退后一些,赤条条地敞开四肢,让空调带去身上的热气。
要说什么他还没想好,刚刚那不过是情急之下的托词,毫无诚意可言。
但应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也不喜欢出尔反尔。
所以还是琢磨一下吧。
得让他听了高兴,忘记叫哥哥这回事。
想啊想,想啊想。
晾了应旸好一会儿,程默忽然捕捉到什么,灵光一闪,咬着唇有些别扭地贴回去,捂住他眼睛。
像是在等待猎物自己落入陷阱,应旸耐心地闭着眼,感受程默指尖稍显冰凉的温度,一动不动,无声暗示着他再近一些。
程默是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应旸给他耐心,他就报之以真诚。
“我,”清了清嗓子,程默咬上应旸耳朵,开口时还是完整的音节,说着说着,却遭不住化成了气音,“我……也……爱……你。”
应旸说更爱他了,他又何尝不是呢。
胸中涌动着的情愫与日俱增,几近灭顶,饶是经年的时光都无法磨灭。
那一瞬间,应旸只觉他和程默的处境换了过来,反倒是他陷入迷障,被桃色的风烟迷了眼,神魂颠倒,恍惚得分不清今夕何夕。
就连程默什么时候收回手都不知道。
神智略微回笼以后,应旸心想,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傻,尽管蛰藏在黑暗里,有夜色做遮掩,也忍不住画蛇添足,另外用亲吻来描补。
事实上,程默自己都臊得不行,哪还有心思关注他的反应,只想快点把头埋起来,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
应旸亲他,他还暗自松了口气,乖乖地张嘴,乐得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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