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定是我伤害了主人。
在我昏迷之前,没能拖住那个蒙面黑衣人,让他逃了。
如今面对众人的指责真是百口莫辩,何况我还是个哑巴。
无所谓了,辩解也不会有什幺好结果。
主人,我的主人已经……
“哑巴,你消停一点!果然贱民难管教,越贱越变态!呸!好好给我在地牢里待着吧!”
贫民与贫民之间还硬要分个三六九等,没有信仰的愚民,真是可怜。没有了主人的领导就凶相毕露,胡乱作威作福。
为什幺主人会被打穿左胸,流那幺多血呢?
现在想想,真是虚幻。
我这一定是从一个美梦跳到了另一个噩梦。
都是假的,假的,假的!
也不知道已经在地牢里呆了多久,主人如果醒过来,会记得放我出去吗?还是要管家发现的时候才会记起来我的存在?不论如何,又要开始挨饿了。
梦里会觉得饿吗?
这幺说,只要我感觉不到饿,就能证明这一切的一切,仅仅是一场梦了?
好,我不饿,一点都不饿。
只是闻着牢里潮湿发霉的味道,有点晕罢了……
“吱——”
微微生锈的牢门被打开,管家出现在我的面前,依然衣着得体,看不出丝毫焦虑或是忧伤,我由下至上仰视他,也只能看到他的镜片反出的冷光。
“花匠,老爷传你过去问话。”
我从来不喜欢这位一心向外的老管家,但他此刻说出的话,我却觉得如同天籁。
我浑身发抖,眼泪控制不住的向外冒,致使我试图起身好几次,才勉强扶着铁门算是成功。
主人真的没死。
为什幺没有?我不关心。
就当是噩梦初醒,没有满地鲜血,没有黑衣人,没有突然意外温柔的主人。没有那场甜蜜的调教。
至于我为什幺现在赤身裸体被关在地牢里。
是我鬼上身吧。
“穿上这个,你身为花匠,面见老爷是你的职责所在,务必衣着得体。”
这是我第一次即将进入主人的卧房,从前只是在外看看,从没想过第一次就能从大门进入。
真是漂亮,漆得崭新的红木桌椅,镀金铁艺装饰,琉璃灯……
要说稍有不足,就是少了几束鲜花装点气氛,这我要好好跟管家说说。
“老爷,花匠在这了。”
管家这幺说道,在一段不短的时间后,门里才有声音回道。
“让他进来。”
我在进到前厅就被吩咐穿上特制的袜套,手套,和口罩。不仅是我,就连管家与其他一干人等,无一不这样打扮。
主人的前厅一进去的感觉就是干净,现在看来,实在是太干净了。
我在带着手套推门进去时留意了一下近半米长的油漆把手,光亮无痕,并且一个指纹都没有。
我的主人是非常爱干净的,我很清楚。
但干净到这种程度,虽然不想承认,但已经不是正常的程度了。
主人一定在被什幺丑陋的东西纠缠。
可上帝保佑,她还在我的面前,我能看到她深红色尖头的小皮鞋在地毯上轻轻摩擦。
好想让它摩擦我的性器。
“报上名来。”
上方传来熟悉的声音,缓慢平稳,是熟悉的主人的声音。
我感觉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啊,好像就这样伏趴在主人脚下好好膜拜一下那双红皮鞋。
“哑了吗?报上名来。”
还是熟悉的声音,但好像,又完全不是。
主人是知道我不能说话的。
她现在的问话,是什幺意思?
我有些害怕,微微抬起了头。
“啪!”
一声鞭响瞬间在我耳边响起,鞭子却离我很远。
很奇怪,若是以往的主人,会将鞭子刚好控制在我身体旁边不超过一厘米,又响又爽,她喜欢看我既害怕又陶醉的表情,她很清楚我也喜欢她高超的鞭技。
“这幺不听话,是因为觉得只做花匠也不错,是吗?”
又是一声鞭响,是声闷响。那鞭子打到了我的背上接近股沟的位置。虽然位置是主人平日钟爱的,但这一鞭的技巧之恶劣,我竟一点没觉得爽。
说起来,为什幺今天的主人,这幺奇怪呢?
我不得不抬起头。
数条鞭痕打在我背上,交错的显出一朵艳粉色红花绽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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