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此时已经浑身发软,气得大骂:“笨蛋!王八蛋!不讲理!你就是会错意!我跟你好好说你不听,你不能这样,怎么能动不动就用强,你是土匪吗?!我看卢羽勋那件事也是你会错意,你就是笨蛋,笨死算了!”
“那能一样吗?我没会错意,你是我宝贝儿疙瘩,你是我的心头肉,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你就是因为我妈才不敢承认。她不就是比我早了一步吗,有什么大不了,我说要你就要你,谁也挡不住!”苏烈伸进他的裤子,摸里头那个只要是个男人就不能忍的地方,摸得沈桐失声惊呼。
“啊啊啊啊!苏烈!你作死了呀!”沈桐按住他的手,“你能不能冷静,能不能?我本来是想和你谈谈的,看来根本不该跟你谈,赶紧放开我!”
苏烈:“我不放!”
沈桐:“放开!”
苏烈在他嘴上啄了“吧唧”一声:“不放!”
“……你住嘴!你,你土匪!你简直是土匪!放、放开!”沈桐红成了煮大虾,偏偏苏烈的手底下不肯闲着,那手法妙得很,千锤百炼过似的,渐渐把沈桐往峰顶上逼去,寻不得下来的出路。
苏烈又狠狠嘬了他的嘴唇:“说了不放就不放,崽,我早就想跟你表白了,早就想亲你,想要你,难道你一点儿都感觉不到?”
沈桐怔结:“我……我不知道!我把你当朋友,不对,我是你准后爸,你是要给我做儿子的,不能、不能和你在一起,不可以这样!”
“我才不听这些!谁要给你做儿子,我要做你男人!”惩罚似的,苏烈手底下加了力道,臭着脸说,“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能把自己先骗过去吗?嗯?别自欺欺人了,口口声声说当我是朋友,有这样当朋友的?还想当我爸,美死你!你自己算算,像这样都给我弄了多少回了,朋友之间谁会弄这个,也就你那么傻。”
“苏烈!你疯了吗!住手!啊!”心跳愈发疯狂,沈桐快要忍不住了,无奈力量悬殊推不动他,只能靠吼,“苏烈!我真的生气了!你不能侵犯我的隐私,住手!”
苏烈:“就不住手!宝贝儿我是真心喜欢你,你肯定早就知道了,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吧,嗯?你就是仗着我对你好才故意要急我!”
沈桐拼命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
“你有!你就有!”苏烈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只顾恶狠狠地折磨他,“要不是太喜欢你,我干嘛放着前凸|后翘的美女不要,我要你这平板身材?你现在接受不了没关系,我可以等你,我可以等你和我妈分手,我等你敞开心扉接纳我,我说等你就等你!”
沈桐被他揉得两腿打颤,连脚尖都要绷紧了,喘着气断断续续地推拒:“不行,唔……停,住手!我不能……”
苏烈:“你能!”
沈桐:“不能,不能,真的不能……”
沈桐越说越没力气,他一想到苏烈现在正在对他干的事就没法冷静,异常强烈的愉悦感直剌剌地冲击着他的大脑,所有感官都在此刻揉成了一团糟,只有难耐的燥热和灭顶的舒爽还尚且清晰。最可恶的是,潜藏在他心底的对眼前这个人的渴望正在悄悄滋长,他控制不住。
“苏烈……不行,别这样……苏烈,苏烈……”
“我在,宝贝儿我在!”
“苏烈……”
“我在呢!宝贝儿我爱你,我真心爱你,你跟了我好不好?宝贝儿……”
沈桐终于沦陷,抓着苏烈的肩膀不停地叫他的名字。苏烈趁机亲吻回应,掠夺他的呼吸,吞噬他的思维,霸占他全部的身心。
房间里氤氲着欢爱的水汽,纵然只是浮于表面的欢爱也足以让两个人汗流浃背,沈桐飘荡在云端,苏烈沉浮在雾里,双双忘却了道德伦理和自尊心。
他们什么都忘了,只能听见彼此之间急促的呼吸声。
“宝贝儿,舒服吗?”结束之后,苏烈问沈桐。
沈桐那叫一个没脸,连看都不敢看苏烈一眼,只能从鼻腔里哼唧一声算作应答。苏烈可高兴坏了,瞧着自己的手觉得它从来没这么伟大过,恨不能给这只手发个奖牌再郑重表彰一番。
苏烈兴奋地说:“宝贝儿你不知道,当我握着你的时候我就感觉是握着全世界,那种充实感,啊……宝贝儿啊,我还是第一次替别人做这种事呢,你的【哔哔】长得真好看!”
沈桐捂着脸:“住嘴!你能不能别说,别说了,算我求你!”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羞。”苏烈亲在他的手背上,忍不住开始回味他在享受时展露出来的表情。那种迷醉和眷恋就像是一剂强效春|药,光是看着都想高|潮。
苏烈觉得自己糊涂了,他拐来的这个根本就不是唐僧,是个货真价实的妖精啊!他刚刚明明是在辛苦地伺候人家,自己却激动到颤抖,连手上的浊物都舍不得清理掉。这不是被妖精迷了心智还能是什么?
不过苏烈也看得开,迷了就迷了吧,谁让这小妖精合他的胃口,是他心心念念的宝贝儿呢。要不是怕他的宝贝儿难堪,真想把手上这些东西都涂匀……咳,算了,还是洗干净吧。
洗手的时候苏烈想到蒋兰兰以前说过的话,说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想要叫他宝贝儿,心肝儿,亲爱的,那时候他觉得是小女生爱矫情,没想到今天啪啪打脸。
打得好,该打,打在脸上甜在心里!
苏烈憋得难受,原本还想在卫生间里自己慰藉一下,但怕他的宝贝儿逃跑就没敢耽搁,凉水强压下去之后就立马返回了房间。
他脸上堆着得逞的笑,偎在旁边柔情万千地对沈桐说:“宝贝儿你得相信我,我真是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喜欢到自己都想象不出来的程度了。我觉得这应该叫爱,没错,绝对是爱。”
沈桐继续用手盖着眼,躺在床上平息情绪,方才那些热烈的、冲动的、混乱的情绪全都随着浊物一同泄出,取而代之的则是无穷无尽的悔愧。
他让小孩儿给他干那事儿了。
那能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么?小孩儿比他小五岁呢,是他名正言顺的准继子,当初在宴会上官宣过的。这得算勾引、诱拐、精神侵犯,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不比那个糟粕弟弟沈槐对人家小女孩儿做的事强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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