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体力是用不完,也不需要进食,欲/望来得直接,便没有停歇。像是过了几个日夜,赵不息休息片刻又被谢郴剑捞了起来,剑客拉开他的腿,咬着他绵软的肉,他开始哭,真的苦,只是快意来得及时,他的脚尖绷紧,每一根脚趾头都快活的蜷缩着。
他觉得自己就要不行了,可又一次在酣畅淋漓的情爱里失去了方向。
谢郴剑问他,“赵不息,我是谁?”
赵不息摇着头说不知道,他便更用力。他掰过赵不息的脸,滑腻的皮肤交叠,赵不息在泪水朦胧里看清了谢郴剑的脸,他把脸凑过去,鼻尖相抵,呼吸交融在一起,他说:“你是……你是谢郴剑。”
剑客如愿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要让赵不息不能忘记自己,他要把自己的名字篆刻在赵不息的心上,他要让血与泪都过去,往事不再从提。
他发誓,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赵不息。
赵不息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日,腹腔被灌得满满的,谢郴剑去打了水,他的手覆在季舒的腹部压了几下,浊液涌了出来。谢郴剑拿着湿布去擦赵不息的腿,手碰到赵不息的脚踝,被他一脚踹开。
赵不息恼羞成怒扭头看他,“滚开。”
谢郴剑还从来没见赵不息这般生气过,他愣了愣,随即抓起赵不息的小腿,附身过去在他大腿内侧留下一排牙印。
他眼里闪光,笑着说:“赵不息,愿得你心,永不分离。”
第35章
平南的夏季,有大半都是在雨中。
雨水顺着屋檐淅淅沥沥落下,谢郴剑按了个吊床在廊前,赵不息喜欢躺在上头。有太阳的时候就晒着光,下起雨时便趴在里头听着缠绵雨声。
阴蓝的天,赵不息浑身的骨头都发着懒,几滴飘雨落在脸上,他的肩膀被捞了起来,谢郴剑抱着他进去,低声道:“雨下大了。”
赵不息很瘦,宽松的长衫滑落至肩膀,这是直接从这里的裁缝店里拿出来的,有些不合身。
赵不息到了屋里,原本许久无人居住的屋子打扫之后,便有了些人气。他坐在软塌上,依靠在谢郴剑的肩头,赵不息被雨水弄得无精打采,他问:“这雨真惹人厌。”
他皱起眉,不高兴时连鼻子都是挤在了一起,谢郴剑记得以前山中的兔子也是这样,红红的眼睛,皱巴巴的鼻子。
他心里这般想着,赵不息就抬起了头,“你在心里笑我?”
谢郴剑一愣,随即摇头。剑客是藏不了话的人,隔了片刻他自己耐不住,脸上微红,绷着脸说:“你生气的样子像只兔子。”
赵不息懵怔,谢郴剑的手点上他的鼻尖,“兔子这里都是皱皱的,你的也是。”
赵不息垂眸看着谢郴剑的手,他偏开头,嘴唇贴着指尖,就在谢郴剑要缩回手时,他张开嘴一口咬住。
舌尖舔过手指,赵不息问他,“兔子会这么咬你吗?”
谢郴剑的手被他含的湿淋淋,他心里发紧,像是真的有兔子要跳出来,他说:“会。”而后,另一只手捏着赵不息的下巴,附身过去擒住了他的唇。
雨水缠绵,他们悱恻。
雨季浇透了花,到处都是湿淋淋的,平南这个城池,成了赵不息与谢郴剑的居所。
分不清日出日落,查不到岁月流淌,剑客的爱像是藏在地下了几百年的桃花酿,破土开坛之后,酒香不绝。
一直到来年冬,整个平南被雪笼罩,赵不息察觉不到冷,便还是一件衣衫。他说想看雪人,谢郴剑在院子里用剑铲雪。
大雪还在下,窸窸窣窣像是羽毛。雪人被他堆成了大小相同的雪球,赵不息指着那玩意儿笑,谢郴剑脸上有羞恼,红了耳朵低声说:“我都说了,我不会。”
逗弄剑客生气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这是大半年来,赵不息的解闷秘方,他说:“你这可不是雪人。”
谢郴剑抿起嘴,赵不息立刻说:“你在心里念我多事,我可都听到了。”
剑客无奈,走到赵不息面前,张开手抱住他,把脸埋在小公子的肩膀里,他的身体轻轻晃了晃,“我的确是不会。”
赵不息的肩膀震颤,是在笑,仰头笑的时候,睫毛上挂上了一片雪。他正欲说话,突然谢郴剑的身体绷紧,他抬起头往外看,赵不息也有所感觉,与谢郴剑对视,他说:“有人来了。”
整整半年,只有他们两人的半年。
赵不息曾以为,自他从城墙上跳下来,便会与往昔一干二净,可未想到,平南的大门有朝一日还会从外推开。
皑皑白雪下,那个人满身是血,铠甲已稀烂。赵不息看着倒地的人,把他翻过身去,擦去脸上血污,神情呆滞地喊着两个字,“哥哥。”
赵之烽从昏暗无边的夜里醒来,身上的疼还在,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熟悉的气息靠近,赵之烽睁开眼,目光与之相对,他问谢郴剑,“小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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