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舟衣饰并不出众,唯独这剑华美夺目,也难怪一眼瞧见。所谓辟寒犀乃一件奇物,仅见于古籍中,休说充作剑柄。
暴殄天物也不过如此。
他眼珠一转,道:“前辈眼力竟也这么好。我师父向来疼我,年幼练剑时候,怕我冷着,特去寻了辟寒犀来,打了这短剑。”
这种宠法直叫人咋舌,简钧天道:“尊师必非常人,倒想见上一见。”
江雪舟一脸吃不消表情:“他那人一点不着调,前辈端严之人,怕是看不惯。”
简钧天未执着:“……也罢。倒叫我想起一位师兄来,早些年受他颇多照顾。”
江雪舟道:“既是前辈的师兄,自然也是不凡。”
简钧天被这直白的马屁逗笑了:“方才与沐潮平说话时,怎瞧不出你这么会说话。”
江雪舟撇嘴:“我这人性子躁,不耐烦与人打嘴仗,前辈却不同。”
简钧天道:“因为我为你说话?”
江雪舟大笑:“当然不是。早闻得前辈大名,我心中仰慕已久。”
“仰慕”二字吐字格外清楚,简钧天不知是否自己多心,竟听出了些旖旎缱绻来,一时尴尬,手掩唇边咳了两声,道:“莫开玩笑。”
他脸白,手腕也白,且比常人纤细,浑不似武人,颊上漫染晕红,竟有几分病骨支离的荏弱。不相识的人见了,怕要将他当做个病书生。可他的眼却不是书生的眼,眸色比常人淡上许多,又无一丝浑浊,似冰潭下的流水,不露声色。
纵然是沐潮平那般心高气傲之人,也得在这双眼前低头。
江雪舟大抵神经粗些,或笑或怒,随心而为,并不拘谨,此时闻言,也不过抱怨道:“为何不信我?”
简钧天摇头,放下手看他,像在看个闹脾气的半大小子:“我久未在江湖露面,根本没什么可让人称道的。”
江雪舟却驳他:“不是这么论的。小事做个百件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一桩就够让人记一辈子。八年前焚天教偕同正道叛逆,趁天下止戈不备来攻,恰前辈在,单人独剑战了二十四场,无一败绩,由此才使得焚天教元气大伤,近些年龟缩不出。”
简钧天并无骄矜之色:“既任盟主,自当尽我本分。”
江雪舟粲然一笑:“这便够了,”又道,“还未问前辈此行为何?”
话没说完,已觉额前生风,他心念疾转,未有任何动作,任凭对方五指紧扣住他手腕。
简钧天形容苍白,手指纤细,江雪舟有片刻晃神,竟觉抓在他手上的是森然白骨。
他不解相询:“前辈做什么?”
“我为血手魔屠之事而来,想请小友助我一臂之力。”
江雪舟道:“我又不会跑,前辈何需如此?”
简钧天深深看他一眼:“你会跑。”
3、
宋应天与马南山都是江南人,死在千里之外,唯有万年青的医馆便在城内,开了十多年。
简钧天说要他帮忙,就真携他去了医馆,一路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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