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回去以后,戴茗远再也没有来过七号。通知取车的电话在他回家的那天就打来了,白天当时本来问了能不能代取,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想了想,却又麻烦他们再放几天。
回去隔天,他给戴茗远打了电话。
“喂?谁啊?”戴茗远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带着几分有气无力。
“是我。”
“恩?”他一下子没声了,那边磕磕碰碰地响了一会儿才安静下来,这次讲话的时候倒是清晰了不少,“小崽子?想我啦?有事吗?”
“没什幺,你什幺时候有空我把车给你开过去,”白天稍稍顿了一下,“你是不是生……”
“车啊,哦……”戴茗远打断了他,接着声音好像又离手机远了,然后才说,“我不急,最近从早到晚都很忙用不上,我忙完了联系你吧。”
“恩,你注意身体。”白天语毕,戴茗远在那头恩恩地应着就匆匆断了。
他握着手机,放进了口袋,垂着头刚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烟,小原就扒着身后酒吧的门伸出了脑袋大吼:
“哥快来帮我挡酒!他们合伙灌我!”
白天侧过头去,其他人就笑着来拖小原,闹哄哄的:“过来过来,别打扰阳哥讲电话,你就回来受死吧!”
“来吧你,愿赌服输,是男人就干了!”
“就是,阳哥又不喝酒,走了小原。”
他听着他们吵得乱七八糟,一窝人喝得凶得简直都快把酒吧房顶掀了,干脆留在外边避一避。
夜里的江风很湿润,这里的朝向虽偏,但离金水湾的江滨大道并不远,还能看见江水里泛着斑斑驳驳的金光,是船灯。他点了烟,朝江边走过去。
倚着高大的护栏还没抽完一支烟,白天就在氤氲的烟气里看见了一辆奥迪,不过是因为眼熟,所以下意识地注意了一下车牌号,接着他眼底一暗,回身扬手就把剩下的半截烟狠狠甩进了江里。
白天回家等了两天,戴茗远还是没声没息。第三天傍晚,他坐在钢琴前整理曲谱,越理越乱,一沓谱子散在琴盖上,正分不出哪里是哪里,这几天订下的提醒打工时间的闹钟又响起来。
他掏出手机关了闹铃,在椅子上坐了几分钟,干脆打电话去请了咖啡厅的假,接着回身翻出之前在戴茗远家拿回来的那张名片,穿了外套出门。
去4s点取了车,白天开去了戴茗远家,没有人,他就照着名片直接找去了店里。
前台的女服务生看他开门见山直接就问戴茗远在哪儿,打量着他支吾了几秒,忽然义正言辞地说:“呃……其实!我们老板平时不回家住的,他在‘皇后’酒店有一间房,6072,正中间,大多数在那里。”
车开近“皇后”的时候,没到楼下白天就看清了——六楼正中的那间房亮着灯。
他开进了地下停车场,绕了一圈,找到戴茗远的旧奥迪,在旁边停车熄火,看了一眼时间,也没有打电话,坐在车里抽了一支烟出来点上。
戴茗远累得半死,吹着口哨一半神清气爽一半晕头昏脑地下了楼来,还没来得及摸出车钥匙,就看见边上停着自己的那辆新车。
他想也不想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白天坐得久了,被吓了一跳,有些恼地回头看他。
戴茗远扯松了领带斜靠在椅背上朝他笑:“真的想我了?”
车窗只开了一缝,闷着全是烟气,他眼睛被一熏,微微泛红,咳了一下。
白天碾了烟头,伸手开换气:“来还车。”
“哦,你怎幺知道我在这?”
白天看他那副不干不净的样子就怒从心起,口无遮拦,冷笑道:“车开半路就闻到你那股子骚味了,顺着找过来的。”
戴茗远怔了一下,丝毫不害臊地笑:“是吗?那你闻闻,那味道现在还有吗?”
“没了,被野男人干没了。”白天咬牙切齿地撇开头,不看他,戴茗远却直起身挨过去,掰着他的下巴把人拉回来,抵着他的额头,右手已经开始解自己的外套:“可我怎幺觉得还有啊,恩?你要不要帮我把残留的这点也干没?”
白天扯着他的手腕一翻,把人重重压在椅背上,压住他一字一顿地质问:
“戴茗远,你这个老不要脸的!感情你说的早出晚归,是把以前的晚出早归颠倒一下?那你他妈还真是兢兢业业啊!”
戴茗远闷哼了一声:“白天,疼。”
听到他喊疼,白天手上的力又加上三分,直捏得戴茗远斯斯吸气,他危险地开口:“我看你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不疼,爽得很呢!”
身下的人忽然微微提腰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臀部抬起来蹭在他胯上,笑道:“我那天说要教你的可不是这样的,你插进来,我才会又疼又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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