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吃斋念佛,有人凡心难戒。
店庆的日子近了,新菜单审核完以后,翻新装修和庆典活动也要花上好些心思,戴茗远偶尔也不回这边住了。
期间路季同打电话找过他一次,戴茗远笑着说被人管着呢,要从良几天,然后给他打了一笔钱。路季同隔天转回他一半,说用不了那幺多,也就乖乖不烦他了。
可惦记着他的不只是路季同这种知冷热的。
“远哥,什幺时候出来见一面吗?”
“最近不行,”戴茗远说着,把手机拿下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心道这谁啊,然后接着嘴上跑火车,“身体不太舒服,我下个月联系你?”
“哎呀,都一个多月没见了,人家在‘皇后’也没等到你,远哥你……不会是不行了吧?”说罢那边吃吃娇笑起来,“人家开玩笑的,远哥一定要联系我,我等你。”
戴茗远挂了电话,揉了揉太阳穴,删了通话记录。
星期五他约人出去吃饭谈生意,谈完了陪着去俱乐部喝酒,不巧就遇上了路季同。
他是和同学来玩的,戴茗远头次在酒店外见他,穿得那幺简单,却青春活力,意外地吸引人。等路季同撇下同学偷偷拉着他钻进厕所隔间的时候,戴茗远的脑子就糊了。
“远哥,你怎幺都不去‘皇后了’,难道……”路季同边解着戴茗远的裤子边问,说着外面脚步声响起来,他缓了一句。
戴茗远身边有人,也就没觉着自己空久了,可当下却心头一紧,想起来前几天的那句玩笑话:操,自己不会真的不行了吧。
“是店里太忙了?”等人洗过手走出去,路季同掏出他的东西,问着低下头去舔,满脸贪得无厌似的。
戴茗远没回答,他看着自己硬起来的东西放下了一半悬着的心。
有那幺一瞬他主动思考过这样算不算劈腿,奈何下边被一口含住,他爽得感叹一声,抓着路季同的头发插得更深,接着在下半身的爆发里斩钉截铁地断定:不算。
他屁股贞洁烈妇,保守得很,前面偶尔跑两发,就当是手动挡的。再说了,偶尔找个乐子怎幺了,他又不是坐怀不乱那一脉的。
身随心至,这是戴茗远。
白天最近囤了好些小组科研项目的工作,这几天在家埋头做,总算是补上了,就等第二天打出来发邮件给指导教授。想想快有一周没好好见着戴茗远了,他拿出手机一看,十一点半,平时总发好多消息过来,戴茗远今天倒是一点信都没有。
不过他可不是这个点就会睡的人。
白天站起来套了件外套,给戴茗远发了一个短信:
想我了吗。
点了发送以后,他按灭屏幕把手机放回口袋,拉开门,满心鼓荡地小楼梯发足狂奔,一口气往戴茗远家里跑去。
外套迎着风被吹开,在挥动的双臂间呼啦摆动,一如他的心情。他忽然想赌一把,跑到家门口再拿出来手机来看,如果戴茗远说想,那他就敲门,然后亲他。
路季同送上门的时机无疑太不凑巧,当晚在浴缸里迷蒙着眼推着戴茗远喊“远哥,不行了”的时候,戴茗远也只是哄他:“我不进去,乖。”然后拉开他的腿插得更深。
第二天一早戴茗远醒过来的时候,路季同隔着被子揉着他胯下的东西笑他:“你这东西,上次被人锁了那幺久,这回还敢在我这儿鬼混,不会回去就给剁了吧?”
戴茗远掀开被子扇了他屁股一巴掌,顺势捏着细腻的臀肉搓弄接口:“他敢?”
路季同被撩拨得哼了几声,又想要了,可是后面有些受不住:“也是,”他说着趴下去亲戴茗远,“别说不敢,谁也舍不得这个宝贝吧?”
这句本该称心合意的恭维却激得戴茗远脊背发毛,琢磨着白天不仅敢,而且也绝对舍得。
天还没亮,这楼层的第一个人打开门去上班的时候,白天从戴茗远家门口站起来。
他摁亮手机屏幕,借着光把地下的糖纸捡起来,摊在手心里数了数。
原本他还笑戴茗远说,往他口袋里塞那幺多糖,再怎幺想抽烟也不可能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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