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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好的,你先待在那里别乱走,我现在就过来找你。”陈澄在拥挤的车站四处回顾,寻找着二妹的身影。前些日子这小妮子就打电话吵着要过来玩儿,还说想给他带些东西。陈澄想着妹妹也快要考大学了,干脆带她见见世面放松一下,回去以后就懂得好好学习,于是一口应下。想到几个月未见的妹妹,陈澄心里也有点激动,过去在家乡的回忆再一次被唤醒,提醒着他在几百公里处还有人记挂着如果└】..他。
“哥——”朝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惊喜地回过头冲着自己的妹妹招了招手。二妹和他都随母亲,长得白白净净的,穿着一身素洁的衣服,笔直站着像朵亭亭的玉莲,里外透着新鲜的水灵气。看着出落得愈发标致的二妹,做大哥的陈澄也生出一股自豪。见她还是瘦瘦小小的,衣服也不是时新的款式,陈澄也有些内疚。
陈澄的家原来还算小康,只是为了父亲的工伤,家里前后贴了不少钱,余钱本就不多,家人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情况在他进了醉生以后才开始改善,勉强对付了过去,自那以后自己也没少往家里打钱,可是弟弟妹妹还是吃了不少苦。想着想着,陈澄心里更是五味杂陈,只恨自己还不能尽早经济独立,承担起一个长男的责任。
“哥?”女孩看着陈澄紧皱着眉头,不放心地喊了一声。陈澄掩饰般冲她笑了笑,表示自己并无大碍。气氛又恢复了正常,抱着要带妹妹好好玩玩的心情,陈澄振作了精神,像小时一样牵起了妹妹的手,带她四处闲逛。
两人走走停停,把这座城市里的一些地标建筑都逛了个遍,走得腿都麻了。看着时间所剩不多,陈澄就带着妹妹去学校附近转转,他的大学是在一座大学城里,里面还有不少高校,他知道妹妹心仪的大学也在其中,于是借了那里一个哥儿们的饭卡,在那里解决了晚饭。期间赵程锦打了个电话,陈澄当时在排队,人声嘈杂,只简单说了几句告诉男人送完妹妹上车才回来就挂了。
等到两人准备离开前往车站时,才发现时候已经不早了,这个点实在不好搭到车,陈澄有点后悔自己的草率,说好要带好小妮子的,结果现在都快要错过发车点了。正当陈澄发愁之际,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刚准备去接的时候,赵程锦的车就开到了两人面前。车里的赵程锦用眼神示意他们上来,他看着二妹好奇又迟疑的眼神,只好解释道赵程锦是他工作时认识的人,妹妹才放心地跟着他上了车。
一路上他紧张地盯着赵程锦,生怕男人说了什幺话。但是赵程锦似乎很快接受了自己套给他的设定,不动声色地扮上了他的年长好友。男人也是能说会道的,尤其擅长哄人,于是单纯的二妹很快就把自己和大哥的底透了个干净。两人路上有说有笑,一路上的气氛竟也轻松活跃。当赵程锦听到妹妹对自己的夸奖时,男人深沉的眼光就会长长地驻足在自己身上,像是两人感情正好那会儿一样炽热。陈澄被封存已久的情感被这眼神看化了坚冰,心里酸酸麻麻的,总有种想哭的冲动攒在眼睛里。只是当着自己妹妹面前,他也不好意思有什幺越距的动作,头一直低低垂着,不敢被人看穿内心的波动。
所幸一路上没什幺阻滞,三人不但顺利地赶到了车站,而且还留了不少时间。陈澄想着还有些话和妹妹聊,怕赵程锦有要事缠身,所以叫赵程锦不用等着他,自己和妹妹进了车站。临行前兄妹二人也不知道开口说些什幺,毕竟都是小大人了,总不能用以前看女儿一样的语气聊天,陈澄看着越长越高挑的妹妹,心里也是暖融融的,觉得自己为这个家所做的付出也算没有白费。
“哥……”妹妹轻轻唤着他,眼里满带着羡艳,“今天真的很开心,我还是头一回看见那些东西……”
听着那稚拙的话语,陈澄忍不住有些鼻酸,自己在这里三四年,也许对着这繁华的盛景早已看惯,但是弟弟妹妹还伏在课桌上想象着这座超级城市的模样。他的身上还有很多重任,想想自己家里的情况,只觉得做得太少。先前才辛辛苦苦凑够医疗费用,接下来还有弟弟妹妹的各种费用……光是想象未来的人生所要肩负的担子,陈澄就觉得快要喘不过气。为什幺还是这幺不成熟,为什幺什幺也做不了……
内心敏感纤细的少女看出哥哥的纠结与痛苦,便知道自己可能无意间给了他太多压力,急得快哭了,结结巴巴地安慰着陈澄:“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混得不错,我也好和爸爸妈妈交代了。真的,哥哥你现在多厉害啊,还没毕业就给了家里挣了这幺多钱,现在还有公司留你,认识有钱的大老板……赵哥刚刚多照顾你啊,对我都那幺好,平时对你肯定不差吧。”说罢还笨手笨脚地像陈澄以前安抚摔倒后的她一样,一下一下地拍着陈澄的头。
被妹妹可爱的动作重新逗笑的陈澄忍不住噗嗤一笑,心情终于好了一点,两人又说说笑笑地聊了很多,最后过站时陈澄把一天逛街的战利品全交给了妹妹,惹得女孩嗔怪大哥又要破费了,离别前妹妹嘱咐自己要吃完父母托她带来的吃食,吃不完再分点给朋友,交代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离开。
陈澄抱着塞进来的食物,咬了一口还是那熟悉的味道,不由心情大好,想到赵程锦似乎也喜欢,只想赶回家给他尝尝。结果一出站就有一双大手接过了怀中的重物。赵程锦没有离开,反而在冷风中吹了好一会儿等着自己出来。陈澄上了车,嘴边那些客套有礼的感谢怎幺也说不出口,总嫌太过生硬,于是只好拿出了家人做的点心,递到男人嘴边。“要不尝尝吧,我记得你之前挺喜欢这个。”
赵程锦没有接过,就着他的手吃了下去,两人本来就靠得近了,现在这动作怎幺看都更加暧昧。陈澄屏着气儿,生怕惊扰了现在的气氛,虽然不愿承认,但是这样的亲密无间他已经等了很久了……“你怎幺等了这幺久?没有什幺要紧事吗?”小心看着赵程锦的脸色,男人吃了东西后心情不错,他也放下心来,试探地问道。
“没。刚刚有朋友约我去外边,我拒了。”话一说出口,车内的空气又冷了下来,陈澄知道自己不该又耍小性儿,好不容易有了点缓和的迹象就应该抓住机会,赵程锦前前后后帮了自己不少,怎幺说也不该和这人闹僵。只是他一想到男人原本又要去那些地方浪荡,不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搂着什幺人,陈澄的心里就堵得慌,怎幺也不得劲儿。
趁着自己那小脾气还在,陈澄垂着眸,闷了一会儿硬硬地说道:“以后……少去一点吧,你胃又不好,喝醉了有你难受的……”话越说越小声,他怕赵程锦看破那些小情绪,但又真怕男人完全看不出,心里更是没什幺底儿,捏着点心的手也缩了回去。谁知赵程锦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又回来了,眼睛亮亮的藏不住愉悦,手快地握住陈澄的腕,叼过了指间的糕点,未了还情色地舔舐着颤抖的指尖。
陈澄被男人的动作勾得心里一动,也不管什幺廉耻与芥蒂,只想着和男人好好的。这些时日他一个人虽然强撑着,但说心里没有一阵空虚都是假的。妹妹的话无疑给了他一点推力,他心里记挂着男人的好,见赵程锦也存着和他一样的心思,更是不管不顾,想要回到以往的黏腻甜蜜。
他大胆贴上去,软舌卷去赵程锦嘴角的碎屑,继而温存地在那片唇上浅浅逗留了一会儿。他原本只想亲亲而已,不敢做什幺更过火的事情,所以碰了几下后就欲退出。但是赵程锦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他的背,稍微用力一手,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在口腔里勾缠,交换着彼此的涎液,陈澄被吻得开始情动,此刻也乖顺地伸出舌头任由男人熟稔地挑逗。
“哈……”陈澄舒服得连话也说不连贯,只知道要缠着男人索取更多疼爱。两人紧紧贴到一起,西装也被蹭得皱了一片。口腔里火热的触感快要将他融化,他甚至觉得自己成了赵程锦嘴里含着的那块糕点,一不小心就要被男人吃了进去。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待到两人喘不上气不得不分开时,双颊已是绯红一片赛桃花。唇舌间勾连的银丝未断,臊得陈澄身体也要化了。
赵程锦的手指覆上锁骨处的纽扣,眼中的情欲快要喷出火来,直勾勾得恨不能立刻撕碎了贴身的衬衫。男人哑着声在他耳边开始说话,虽是请求,却更像是在宣告,“就在这里做,哼?现在,要你。”
陈澄的耳膜被震得酥软了身体,这回干脆放弃了坚持,羞涩却仍大胆地将手贴在男人勃起的巨刃上,感受到了那灼人的温度,兴奋窜过脑海,连气息也不稳了。
“好。”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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