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许说:“不是这个,不过这个我也喜欢。”
喻宸正在理围巾的手顿了顿,又听夏许说:“当年你把你的校服给我,我就一直穿着,还舍不得洗,总觉得上面有你的味道,洗了就没有了。”
喻宸将沐浴露泡校服的陈年往事说出来,夏许惊讶又无奈,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你赢了。”
雪安静地下,半分钟后,夏许凝视着喻宸,“不打算还给我吗?”
“什么?”
“你送我的玉坠。”
喻宸微张开嘴,心口渐渐发热。
“那天你从衣服里取出来,现在……”夏许抿了抿唇,“能还给我,给我戴上吗?”
喻宸低下头,取下玉坠。因为贴在胸口上,白玉上还留着体温。夏许前倾身子,喻宸双臂绕到他脖子后,帮他戴好。
夏许并未马上将玉坠藏进衣服里,而是拿起来细细端详,然后低头,深深吻了上去。
第40章(结局章)
大年廿八,安城机场大片航班延误。
前几日订票时,喻宸不想夏许起太早,订了中午从北京起飞的航班。夏许改成清晨最早的一班。喻宸有点心痛:“天不亮你就得起来。”
“没事。”夏许在微信上敲字,“早就习惯了,而且我归心似箭。”
多亏这次明智的改签,夏许搭乘的那趟国航是当天少有的没有晚点的航班。
春节期间的机场就跟火车站一个样,人潮汹涌中,喻宸一眼就看到单手拎着行李包的夏许,高高的个儿,脖子上挂着羊毛围巾,常穿的羽绒服换成了黑色长款大衣,身材更显挺拔修长。喻宸逆着人流往前挤,夏许也看到他了,扬起右手有力地一挥,格外潇洒利落。终于靠近,喻宸左手接过夏许的包,右手用力一捞,将夏许搂紧怀中。夏许在他耳边笑:“路人太多,换个地方?”
一上车,两人就交换了一个深长的吻。喻宸将夏许摁在副驾上,吻得难解难分。夏许由着他,热情回应,分开时还故意咬了咬他的下唇。
车驶出机场,却没有马上回到市区。喻宸上了绕城高速,夏许一看方向,“这是往南?那边……”
“这么久没回来,你一定很想去看看爷爷吧。”前些年离开安城之前,夏许将爷爷葬在城南郊区的墓园。喻宸偏头看了他一眼,“我准备了一些香火,咱们一起去。”
夏许眼角微弯,“谢谢你为我考虑得这么周到。”
墓园,夏许给爷爷点上香,蹲在地上双手合十。喻宸将一束鲜花放在墓碑边,退后几步,沉默地看着夏许。
夏许声音很低,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功勋章,一个个摆好,“爷爷,我回来看您了。这是我拼来的荣誉,您看,骄傲吗?”
空气很凉,好在天空并不阴沉,也没有太大的风。夏许的大衣衣摆与羊毛围巾落在地上,他揽起围巾,继续说:“您放心,我好着呢,伤的确受了一些,不过都好了,以后不会再受伤了。”
“不过爷爷,您以前老是念叨想抱重孙,这个愿望我恐怕不能为您实现了。”夏许顿了顿,“爷爷,请您原谅我,我找到这辈子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了。他很好,但和我一样,是个男人。”
喻宸指尖轻轻抖了抖。
夏许转过身,望着他:“来和我爷爷说几句话?”
喻宸上前,与夏许并排蹲着,看着照片上那个慈祥的老人,“爷爷,我是喻宸。”
夏许握住他的手,笑道:“爷爷,是他帅还是我帅?”
风过,烛火温柔地摇曳。夏许说:“我爷爷说,他孙子比较帅。”
喻宸手掌一反,与夏许十指相扣,声音深沉而认真:“爷爷,我会照顾好您的帅孙,请您安心。”
过年了,扫墓的人很多,回城的路上堵车严重,夏许捣鼓着广播,一边听新闻一边打瞌睡。
起得太早,又不停赶路,终归还是有点困。
喻宸想关掉广播,让他安心睡觉,他不依,闷声闷气地说:“没声音睡不着,这样刚刚好。”
喻宸只好由他。
车流排着长龙缓慢向前挪,夏许睡着了,头歪向驾驶座一边。喻宸将广播音量调低,不久,新闻进入反腐特别报道,男播音声音醇厚,字正腔圆:“日前,XX省军区原副政委常非涉嫌严重违纪,被立案调查。据悉,落马的军级以上军官人数已上升至……”
喻宸关掉广播,夏许一下子就醒了,揉了揉眼,有些迷糊地看着窗外,“还没到啊?”
“快了。”喻宸温声说:“赶不上饭点了,不过晚一些也好,这几天所有酒店餐馆都人满为患,我们不去挤高峰。”
中午2点,两人终于解决了午饭。回家路上,夏许执意要去便利店。喻宸问:“想买什么?”
“拖鞋。”夏许神情有些古怪,“还有毛巾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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