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腿动不了...」人到了医院,成唯善在门口拖拖拉拉地苦着脸。
听起来无赖至极,显示他词穷的程度,来的路上什幺话也说尽,拖延、动之以情...都没有效用,你来我往一直到了这里。
许燮表示为了他的妇科检查用抱的也会抱他进去。
成唯善不知道为什幺做成年人这幺辛苦。他也会想随心所欲地犯错,然而他没有权利,否则「以后小燮也不来医院了」,许燮无辜地说完,成唯善绝望地抚着额头,无力地走进门,气得不要许燮扶。
「爸爸,等一下如果紧张,就把医生想做是我,我不会害你。」许燮已经对医生说明情况,选在非正常看诊时间来检查,候诊室因而空无一人。
成唯善烦躁得想把许燮的手甩开,却反而握得很紧。许燮也有暴露天真的时候,他的话让成唯善很害怕。如果将医生当成小燮,他还不失态才怪!跟什幺情趣游戏似的。他紧张得将嘴唇咬破皮流血,这引诱了许燮舔吻他的嘴唇,仗着四下无人,两人嘴唇一直黏在一起,宛如热恋中的情侣。不到片刻后门诊室灯亮了,许燮想陪成唯善进去,后者没有反对。
诊疗台有两个腿架以及大灯,许燮被刺到般瞇了一下眼。像刑具似的,为什幺不能做得亲切一点?他看隔壁已成化石的男人,说不心疼是假的,真有点想算了,他也不喜欢让父亲被看。
成唯善光着屁股在刑台上坐好后下身盖了一块毯子,「好凉。」许燮手伸到毯子里用掌温摩挲着大腿,「不要摸,等下湿了...」成唯善又有了意见。许燮刚好在腿间的位置,便把毯子拉起来,在灯光下看那个雌雄莫辨的部位。
细看才发现成唯善的皮肤滋润了很多,腿间三个景点看起来协调并极有成熟美,他不三不四地说了几句调戏父亲,两人差点玩出火来,成唯善用脚趾戳许燮的肩膀停止他玩闹。
医生是个冷漠而刻板的男人,出现后和许燮握手致意,职业化的语气:「您是病患的什幺人?怎幺称呼?」
忘了事前预演,成唯善紧张兮兮地看许燮一脸乖巧从容撒了个谎:「我姓许,是他老公。」
医生从善如流:「许夫人,我要检查了。」
鸭嘴钳撑开下体,成唯善被金属的冷吓得紧抓着椅子边缘。许燮担心他要叫出来,像每次被欺负就不要不要地哭喊,那样勾引医生当然是很不好的,他这个「老公」会很生气。但情况好多了,医生要成唯善放鬆阴道肌肉,他便如果└】..吐着气克服紧张,让仪器进入他身体。
好像只有在自己面前光着身体才特别爱哭?许燮得到结论。
「看起来很完整。」医生说,「连女性尿道都有,会从这里排尿吗?」
「不会...排尿...」但会潮吹,他犹豫了一会。
「挺健康,应该多做几样检验,但以目前判断,没有什幺须要担心,定期检查即可。」
然后开始问诊性史。「许夫人,目前与老公的性行为有多频繁呢?」
成唯善呆住,下半身还赤裸地敞开还要回答这幺私密的问题,他打开发不出声音的嘴,慌乱地看许燮。
什幺性行为?!
许燮善良地替他解围:「每天至少一次。」
「很频繁。您的夫人会高潮吗?」医生的笔在板子后晃动。
「会。」许燮说。
「有过几个伴侣呢?我单指女性部位。」
许燮不再答,转向成唯善。
「我...」成唯善如喉咙里塞了一团湿棉花,闷闷发出了一点点充满水气的声音,「两个...」
医生面不改色,彷彿无论两个或八十个都不过一个数字,在板子上记录后继续道:「有无避孕?」
「不、不曾。」成唯善双颊烧得发痛。他知道许燮在看他,为自己的淫乱难堪得想死,试图挽回什幺似地挤出一句:「前面...男性的部位...伴侣为零...所以全部是两个...」
还是第一次在妇科问诊被告知小鸡鸡是处,医生一时无语,「好...谢谢您提供资讯。」
「所以,他能不能生孩子?」许燮突然道。
医生放下板子,「我能够为您两个人做不孕检测,但坦白说,成先生频繁性行为却从未避孕过,如果能证实前一位伴侣并非不孕,那不孕的很大机会是他。」
活生生的证物就在房里,沉默地听这段话。
「那样的话,就难办一点。他的确有个子宫,但这不代表什幺,双性人的贺尔蒙与一般女性不会相同,他也不来月经,这个子宫大概等同装饰用的,如果你想甚至可以动手术拿掉,像盲肠一样。其实,许夫人都三十八岁了,与其浪费宝贵的时间做更多不孕检测,不如床上多发生几次关係,有说法是高潮也能助孕。」
此时电脑上收到了验血报告,医生眼睛在萤幕停留一圈,说道:「目前也没有怀孕,放心造人吧......不过我不想给你不必要的希望,你们的机率很低。」
成唯善不知道自己是什幺表情使这个冷淡的医生终于流露一丝同情,「许先生,建议您就将精力花在陪伴夫人上吧!」
后续成唯善还做了几项检测,就结束了看诊。成唯善的后续整段记忆很稀薄,不记得如何从诊疗台下来,宛如大脑被水灌过,连诊疗台的恐怖丢脸都不挂念。
他只记得他驾不了车,许燮叫他一句:「许夫人。」他软倒在许燮身上,被热烈地吻,脱光了衣服,气喘吁吁坐许燮大腿上在停车场中央的车内干砲。
旖?的薄雾逐渐黏满窗户,车子晃动得毫无顾忌。
「别哭。」
不知不觉成唯善脸上爬满泪痕,他被顶得一颠一颠,手臂抱住许燮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轻轻地呜咽。
「许夫人,你喜欢我这幺叫你吗?」
成唯善屁股配合许燮上顶重重地往下坐,穴内夹了好几下,用更大的抽泣声音说明了喜欢。
许燮起初不知道成唯善为何哭,喘着说:「只是检查身体,你哭成这样,我要心疼了。」
然而他很快发现不是,他哭,是为了一个早就知道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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