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再激情,这男人一向否认或无视自身的生理反应,许燮也习惯了,虽然并不很在意男人的口是心非,但猛一听见他的诚实,他有种整副灵魂被电流窜过的感觉。他飘飘然地凑向成唯善下身,伸出食指和中指在湿润的来源口抚弄,把肥厚的肉唇揉开了,好似突然会呼吸的小肉花,露出鲜红的花蕊。他想,过不了多久这个小骚洞居然要给自己生孩子,不是怕痛吗?有这幺大的能耐听起来就像个笑话,兴奋了,这幺不正经的骚逼......
他听到成唯善轻柔又委屈的声音:「最后一天了,本来想穿给你瞧瞧...我一直穿着在家里等你回来...整天,裤子一直磨着我......」
阴户确实磨红磨肿了,好欠肏的样子,许燮漆黑的眼珠子用目光炙热地舔舐他那一处,问道:「疼吗?」虽然语气听起来心不在焉,但如果成唯善不舒服,他还是会很心疼。
「不疼,就是......那里好奇怪。」成唯善红着脸,「吶,你没说,好不好看?」
「好看,很适合爸爸。」差点流口水了,许燮收起表情中的一丝痴汉和猥琐,举起了手机,沉声说道:「你现在把手指放进小屄里。」
「啊?」
「手淫,别说你不懂。」
小燮要拍他自慰,穿着这种内裤,在公园里淫蕩地玩湿答答的小屄......耻感开始让成唯善泛起泪水,两只手从臀处绕到了阴部,左手拨起自己的阴茎,右手伸出两根手指仿照许燮刚才的方式抚摸自己的阴穴。秀气的指尖沿着小阴唇从下往上,到了最顶,两根手指交会于他的阴蒂时,他的身体酥麻地抖了一下,手指流连停留在那肉豆上,脑袋刷过一阵空白,「嗯...啊!」
许燮的手机一直对着他却并没有按快门,都不知过了多久,成唯善才发现许燮不是拍,而是录影。
两根手指併在一起,成唯善咬着唇,把手指送入了自己的阴穴,里面很烫、很湿,他闭着眼,想像往里探掘的手指是许燮的鸡巴,挖开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阻隔,心一横就全数没入到了底,力量没控制好淫水都溅了出来。「啊!」他轻喘一声。
红晕在双颊上散开,成唯善右肩轻耸,真的在许燮面前用手指乖乖插起自己的屄。手指时而翻搅,时而撑开屄口爱抚翻开的小肉瓣,并没有什幺特别的规律,全凭自己喜欢,把屄里插出了湿黏的水声,内裤的裆口边缘都逐渐染上了汁液。即使如此,他仍觉得内里很空蕩难捱,想起自己再数小时就要离开,心中越来越怅然,看见许燮的裤头也隆起阴茎的形状,不禁道:「老公...我们来做,好不好?」
许燮有些粗鲁地搂过成唯善的身体一阵热吻,也不知是如何单手把皮带和裤裆解开,扶着弹出的粗长性器对準成唯善下身,另一手沾了点自己的口水,扒开丁字裤往屁眼探入。
「不、不要后面。」成唯善突然挡下他的手,上身侧趴在木椅上,而一条穿着白袜的腿抬高过许燮的肩膀,下半身敞开。他抬起湿润的眼眸哀求,「你插小屄,轻一点,我没关係...」
许燮一顿。
「你温柔点...我想用前面感受你...好幺?慢慢来也没有关係,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好需要你...需要你在我里面,动一动...我喜欢这样子...喜欢让你插...」成唯善把湿淋淋的阴唇拨向两侧,张开的肉屄中红艳艳的骚肉渴望地收缩着,他让许燮观赏,让男孩知道自己的肉屄会如何体贴服务他的肉棒,虽然怀了孕,虽然年龄大了点,也不是不能让男人爽。
蜜汁流出了更多,都沾湿了公园的椅子,他掰着穴,一边把湿黏牵丝的手指头伸到许燮面前,样子格外地骚。「你看,小屄想老公了...」
无论视觉或听觉,成唯善淋漓尽致地挑逗了许燮的感官,许燮抬着肉棒着魔地用龟头乱碰他的屄口,那小肉壶好似有种莫名的吸力,把他一点一点牵引了进去。
「啊......」
男人中性的声线发出了高亢的呻吟,白袜中的脚趾像白兔耳朵般颤抖地捲了起来,「嗯哈...进、进来了...」
许燮也按捺着冲动闭了闭眼,理智变得很易碎,他低下身体吻住了成唯善的嘴,把肉棒挺进了他的阴穴。不同以往的性爱,这一次并没有任何的姿势变换,连抽插都维持相同的频率和深度。
没有啪啪啪的声响,阴茎总是在子宫口前方一点止住前进,抽出再温柔地顶入,许燮的手机一直朝着他的方向,把一切都录了下来。
缓慢而甜蜜的摩擦反而插得成唯善更春心蕩漾,许燮的生理结构都彻彻底底感受到,上翘的鸡鸡、青筋、饱满的龟头形状......对他而言无一不完美。他的老公在肏他的屄,肏得他小屄很酥,酥得好像他肚子里会直接再怀上孕。成唯善右手握紧成一个小拳头挡在嘴巴前面,许燮的温柔触动他的眼中再泛起泪雾,他真的很爱他,世界上那些繁琐複杂的规律不重要了——他不是什幺变态,他用多年等到男孩长大,如今和最爱的男人克制不住做一点情人之间都会做的羞羞事,他张开腿给自己的男人插骚骚的小洞洞,让他干让他拍摄,有什幺错?
只不过,两人确实是在公共场所里......这当然不太好,成唯善咬着唇很混乱地想,真的很羞人...他不是故意的,就这样发生了,想要了,又没忍住......
除了两人的喘息声,幽暗公园格外静谧,偶尔风吹过树叶沙沙地响。这样浪漫地做爱,似乎是很久以前了。
情意最浓时,成唯善阴部已然被插得胀大充血,在秋夜里身体像淌在温热的泉水中,一阵阵酥麻的暖意一直从下腹爬上脊椎,快感堆积了很高,高到他说不出下腹的鼓胀是要潮吹还是要尿,「嗯...啊...不行了...啊...慢一点...想尿...会在这里...」
许燮已经很优待他这个高龄产夫,只还嫌不够快,听到要缓下立刻嗤笑一声,含住成唯善的耳垂,牙齿重重地磨他敏感的软肉,龟头也更刁钻地顶住G点。「尿吧,爸爸尿尿的样子很骚,我会更快射。」
「你...啊...呜呜...哼啊...啊我真的...不行了...」成唯善闻言瞳孔放大,脑袋乱摆躲着许燮对他耳朵的刺激,下体却牢牢嵌着许燮的鸡巴,他的G点根本不深,被龟头猛顶之下不顾场合地淫叫,然后羞耻地啜泣几声,再继续叫,整个人都乱了。
他声音太大了,许燮听见围栏外面有琐碎的声响,不知是松鼠还是有路人经过,很快吻住成唯善,缠绵严实地封住他的嘴。连小宝都有了,自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用如果】..◎前穴做爱,许燮感觉到他身体里情动地开始缩,就加快了耸腰。
做爱,都是越做越舒服的。
刺激的地点做爱或多或少加剧了肌肉紧张,成唯善爽得连小奶都乱颤,嘴被许燮的唇压住发出闷闷的哭吟,就这样射了精还喷了潮,喷潮喷得比精液远好几倍,很大一股,透明与白浊的体液弄到了许燮的牛仔裤。许燮拉着他的脚踝不让他阖腿,持续朝他黏腻不堪的下体送入自己的鸡巴,又多干了几十来下,把成唯善再顶得抱着肚子呜呜咽咽地从阴茎流出了尿。
年轻人积累一星期的精液又多又浓,身体分离就大量地从阴道下缘流了出来,成唯善神情恍惚地用食指堵了堵阴道,并把肏开的阴唇夹拢。许燮见他下体都污浊不堪,却还不把精液挖出来,问:「你在干什幺?」
「我想含着你...去搭飞机...」成唯善泫然欲泣。
「......」
一意孤行地穿上裤子往公园栅门的方向没走几步路,成唯善走路的姿势就怪了,大腿夹得死紧。趁还没离开公园前,许燮拉下他裤子,看到了极色情的一幕。淫蕩的开裆内裤里面阴阜都是精液,几滴粘稠些的挂在肏肿的阴唇,有些和裤子之间都牵了细稠的丝。
这样别说搭飞机,回到公寓前裤子就不能穿了。许燮把他裤子全脱下,让成唯善后背靠在一棵树上,把手指插入他泥泞的肉穴把精液挖出来,手指在里头转了一圈,残留的浓精混着透明的淫水滴到腿间的草地。
成唯善被他清理的时候,只是拧着自己的上衣,闹情绪一般小声地哭,不住地问许燮什幺时候才会再见面。
读书根本不重要吧,回来,陪我,我不想一个人......
他实在是个充满缺陷的人,满怀自私的念头,这些话当然都不能讲的,所以他用哭来发洩。哭过以后天仍然会亮,清晨班机仍然会準时起飞。他会跟许燮分离,往后的一小段时间里嚐到远距离的酸甜苦辣,但是这天以后,不会再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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