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怒气稍降,他才察觉他的小霸王瘦了,比记忆中憔悴许多,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心软,语气也不再冷硬。
「我住的小屋就在前面,来者是客,进来喝杯茶吧。」说着率先迈步往前走。沙恆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唇边扬起笑意,默默跟上。
一年不见,凭着刚才压住他的触感判断,烈爱那副软弱书生般的身子锻练得更加结实了。沙恆瞇起眼,金黄眸子肆无忌惮打量他的背影,白如果】..皙肌肤晒成小麦色,腰身还是那幺纤细,而随意扎成马尾的长髮垂至腰际,髮尾随着烈爱的脚步在臀部上方晃动,勾挑他的视觉。
他的小爱越来越性感迷人了。
背后那道灼热的视线教烈爱想忽视都难,他装作若无其事,心儿却跳得飞快。
「过去一年我都住在这里。」来到小屋前,烈爱推开木门,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寒舍简陋,要委屈陛下了。」
「你就非得挖苦我吗?」小屋的入口又窄又低,沙恆必须低头钻过小门才能进屋,而屋内毫不意外的只有一个房间。
一张床一组桌椅一个矮柜就是全部的家当,沙恆一眼就把这间小屋浏览完毕,不确定该下什幺评语才不会显得失礼。
「这间屋子是我自己盖的,下雨会漏水,冬天会漏风,而且结构不稳,看来我并没有盖房子的天份。」烈爱帮他倒茶时随口道:「幸好阿爹帮我用妖术稳固它,否则早在去年被暴风雨吹垮了。」
「我很想你。」
沙恆突然说了这幺一句,烈爱手一抖,茶水洒出杯外。那低沈醇厚的嗓音萦绕在胸口,乱了心跳,烈爱故作镇定,然而下一秒从身后包围住他的雄性气息教他无法再假装平静。
沙恆自背后圈住他,收紧手臂,脸搁在他肩头嗅闻属于他的味道。「我真的很想你。」他沙哑地说:「想到都快疯了,你呢?你想我吗?」
「我……」烈爱的心狂跳不止,喉咙乾涩,欲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有力的大掌抚上烈爱胸口,耳边男人的声音无比魅惑。「你心跳得好快,是因为我吗?」他明知故问,大手顺势溜进了衣服底下,烈爱浑身一颤,心里暗骂下流。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偏偏他心里有那幺一点期待,说不想要是骗人的。但他脸皮薄,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多少也该推拒一下,结果半推半就的还是被压上床,剥光衣服,烈爱全身都羞得发红发烫。
男人脱光衣服后迫不及待吻住他,舌头伸进嘴里纠缠,饑渴地品嚐他的甜美;一手摸索着解开烈爱的髮束,如云青丝在他手里散开,髮丝微凉,柔滑如缎的触感令他怀念不已。
沙恆直吻到烈爱几乎窒息才退出,转移阵地含住他胸前的乳首,用他炽热的唇舌来疼爱它,又舔又咬,敏感的乳珠经不起逗弄,立刻肿胀挺立。他听见烈爱压抑的呻吟,那微带沙哑的性感嗓音无比撩人,沙恆听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教他神魂颠倒不能自己。
「我想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沙恆吻他的锁骨,他平坦的小腹和他可爱的肚脐,接着再往下……「最想念的是这里。」
分开并曲起烈爱的双腿往前压,露出紧緻迷人的穴口,金黄眸子因为情欲而变得深沈幽暗,将粉红穴口的每一道皱摺都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将两根涂满油膏的手指一次插入,烈爱浑身一震,倒吸一口气,久违的不适感教他拢起眉头,意外地没有感到痛楚,而是某种熟悉的滑腻。
他脸泛潮红,微喘着问:「你带了油膏来?」原来这家伙早有预谋!
沙恆笑而不答,待充分润滑小穴后,他抽出手指,将跨下怒张的性器对準穴口一举挺入,直插到底。
「啊!」烈爱身躯瞬间紧绷,但随即放鬆下来,毕竟不是第一次,很快便适应体内异物的冲撞。性器摩擦通道内壁带来极致快感,从两人结合的地方延着脊椎冲上脑门,男人攻势猛烈,每次都顶到最深处,逼出他最动听的呻吟。
「啊……嗯啊……」
烈爱修长结实的两条腿被男人架上肩膀,纤腰被一双大手扣住,阳物在体内发狠地贯穿,不断摩擦着特别敏感的部位,每一下都让他全身颤抖。
「嗯啊……别一直……啊啊……别弄那里……啊、啊啊……我受不了……」
眼前冒出星星,烈爱头晕目眩,脑袋一片空白,眼角含泪颤抖抖地射了,白浊液体喷在男人小腹上,沿着腹肌滑落到两人结合之处。
身下的青年高潮了,男人抓紧他的腰加快速度,肉体的撞击声只怕在屋外都听得见。烈爱羞得拿来枕头摀住自己的脸,身子被顶得不住震动,青丝散乱,在他体内逞兇的性器似乎又涨大了一些,最后一次撞击时,男人低吼着将灼热精液全数射进爱人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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