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龙墨沄后面是否会写龙墨焎加害墨刑。这种暗的事还是不要给小暹看比较好。那样会让他小小的心产生影。
小暹瘪起嘴。我把帕巾还给孤心:“下次皇上进来要打招呼。”
孤心拿着手帕显得有点无辜:“是皇上不准小人发出声音的。”
看向小暹,他一脸深沉,握拳轻咳:“咳,朕有咳嗽提醒。月月,你到底什么病?怎么不叫御医?”小暹聪明地带开话题,可是,这个话题让人好尴尬,我只有再带开:“现在你该去学习了。”
他此刻倒是不再深沉,反而双眼发亮地说:“摄政王病了,无人教朕读书。”古往今来小孩都是一样的……
看他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我立刻道:“皇上学习是国家大事,既然摄政王病了,本夫人来教。”
立时,小暹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我坐直身体,可是因为趴太久,突然起来腰酸背痛,而且,下面也登时潮涌,身体,变得僵硬。这里的月事带靠不靠得住啊。会不会侧漏?哎呀。真让人心烦,这个时候就觉得男人的好了。
总是有点担心血漏到床上,就抱着被子坐起,盖住下身,命令孤心:“你,去拿皇上的桌椅和课本来
“是。”他老实地去拿了。可是,他的神情怎么好像在憋笑?
小暹撅着嘴,一脸的郁闷。
不一会,孤心让小太监把桌椅课本拿来放在我的床前,还顺带给我拿了个靠背。有了靠背我就能坐在床上正对小暹,而且腰也有地方可以靠。
此时发觉这个孤心心很细。细到什么程度?让我觉得他不做太监有点可惜。
他不仅给我拿来靠背,还拿来了我没有交代的矮桌。矮桌放上我的床,压住了我的锦被。并且在矮桌上,除了我交代过的书,他还放上了一壶热水,一盘红枣,还有一盘阿胶。然后,他安静地退到床边,不再出声。而是低头抿唇微笑。
我看看红枣和阿胶。再看看他,再看看红枣和阿胶。立时一阵心虚,脸也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这小子该不是知道我……难道我不小心漏了被他看到了?
心虚地掀被子看床单,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月月,你也会《治国论》吗?”小暹怀疑地问。
我回过神正了正神色,翻开原本属于龙墨焎的教案。这些东西一直都是放在御书房。然后,傻眼了。
我真是个白痴,字都认不全,怎么看得懂这里的文言文?也只有看看龙墨沄那还比较白话的。
但是,我也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在小孩子面前。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合上书本,说道:“这些知识平日摄政王自会传授。既然今日本夫人开课,自然要教皇上一些别的东西。”
“是什么?”小暹眨巴大大的黑眼睛,“该不会是箫技吧……”
“自然不是。”我调整坐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今日要说的是自然。”
“自……然?自然不是的自然?”
“不是,应该是这大千世界,日月风云。”我挥手划过眼前,小暹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一丝好奇,我继续说道”,想不想知道风是从哪儿来的?”
他托腮想了想:“风?风…风是风神管理的。”
“呵呵……”我笑了起来”,风是太阳造成的……”
“啊?”小暹瞪大了眼睛,终于变得全神贯注。
我开始说起了日月风云,将他带入另一个,让他不可思议的神奇自然科学的世界。我希望小暹接受唯物主义,正确地去看待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从小帝王氏的教育,而让他和龙墨焎那般,变得唯我独尊。
晚上,箫满萱来探望我,问我是不是赌气才不叫御医。还抱歉地握着我的手,希望能放下对龙墨焎的成见,与他在金和平相处。而且龙墨焎也对我的病情表达关心。
我也笑着答应,并告诉她自已只是痛经。没有大碍。演戏嘛,老本行。
她听后笑了出概女人的事,女人懂。
然后小暹跑来兴奋地跟她诉说今天刚刚学到的新知识。她听后十分惊讶,看向我,我回避不想解释。
不过,她倒是对我教小暹的事没有反对。也没有说我那些是无稽之谈。只说在摄政王痊愈之前,就由我来教导小暹。
而龙墨沄的书,我也看到了最后。他写的主要是碧幽雪和皇帝大叔的那段爱恨纠葛的感情,所以对墨刑后面的事,并未描写详细。
第三十六章一家又团员
两天后,肚子不再疼就打算搬御书房给小暹上课。毕竟我坐在床上,他坐在床下也不合礼数。而且,他还有个贴身带刀侍卫。孤心这么齐整的男人站在床边,多便扭(觉得是别捏)。
去御书房前,我忽然想到有样东西应该去还给龙墨焎。他挑的东西,我不要!
龙墨焎的房外候着璎珞,好像箫满萱不在。
我上前,璎珞却是拦住我:“大夫人是要见摄政王吗?”她恭恭敬敬地问。
“恩。本夫人有些事要单独跟他说。
“说完我继续往前,她再次拦住:“抱歉,太后交代,大夫人不可单独面见摄政王,须有侍卫陪同。请问孤心侍卫是否前来?若是没有,需等璎珞唤一位侍卫前来。”
“什么?呼。”我无语了。这是怕我再次刺杀龙墨焎吗?
罢了。我撑开双臂:“你搜身吧。看看本夫人有没有带武器。”
“啊?这,这奴婢可不敢…”
、
“没关系,本夫人不会责怪于你。”
璎珞扰豫不已,最后还是咬咬唇:“那……奴婢冒犯了。”说罢,她小心翼翼地搜我的身,见我没有带任何利器,本想放我进入,但看到了我头上的发钗,然后她小心地——摘除,我只觉可笑。
长发因为没有发钗的固定而散落。璎珞为我稍作整理,万分抱歉地看我:“请大夫人原谅,璎珞只是个奴婢真如……,
“我明白,我会很快出来的。”
“那就多谢大夫人了,太后很快就会回来,请大夫人莫要为难奴婢。”她万分为难乞求地看我,她也可恰。她跟随箫满萱忠心耿耿六年,按道理,她应该成为金大女,结果却被彩陶1抢了去,心里肯定也很郁闷和不服。
进入房间时,房内飘散着淡淡的熏香。一入深秋天就开始凉了。所以房内只在角落开了一扇小窗通风。
龙墨焎正靠坐在床头看书,脸色好了些,只是依然时时咳嗽。长发也和我一样披散着,只用一发带微微束起一束。苍宇之蓝印!
我走过去,他从书中抬起脸。目光温和地看我,见我长发未束目露奇怪:“你,咳咳咳,怎么不梳头咳咳咳。”
我懒得解释,从怀里拿出戒指,直接扔在他书本上转身就夷。
“站住!”他沉下了声”,什么意思?”
不回答,继续走。
“咻!”金色的戒指划过我的脸边,在阳光下留下一抹残影,
“叮”一声落在我面前的地上:“不想要就扔了。”
“好。”我跨过那个躺在地上的戒指,大步而去。身后,是龙墨焎一窜长长的,不断的咳嗽声。
璎珞看到我出来长长舒了口气匆匆将一堆发钗还给我,看看发钗,不知不觉地,想起了龙墨焱当初为我梳头的场景。不由得自嘲一笑昂首向前。情丝已断,何念当年青丝绾,可笑可笑。
抬脸之时,深秋艳阳之下,缓缓走来身拔素蓝披风的师傅与白色斗篷的龙墨沄,恍惚五个多月从盛夏到深秋,第一次对四季的更替那么在意,第一次知道天冷了,自已要添衣。以前,总是老妈在耳边唠叨着要多加件毛衣,多加件外套,现在,是听不到了。
我笑着迎向他们,秋风吹起了我的长发,带来初冬将临的寒意。看来我要在菊花尚未凋谢之前赶紧举办诗会,不然,大冬天的让大家在外面吹冷风念诗吗?啊…这个冬天,只怕是我有生以来最难熬的冬天。
现在在这金之中估计只有我和师傅,还有龙墨沄身边没有大队女太监跟随,都是独自来去。
“正想去看你呢,看来,你神很好。”师傅为我的康复而高兴。
本来嘛,就是女人每个月的事,只是这次没有注意保养,弄痛了肚子。我笑道:“我没事了,正想着诗会的事情。”
师傅微露一抹窘迫,似乎相亲的事让他还是有些抵触。
“大夫人,书看完了吗?”难得的,龙墨沄主动问,语气也不再像小太监,而是带着少许的期盼。小文公子从他斗篷里钻出来,露出小小的脑袋。
我小文公子的头,他并不躲闪:“看完了。只是……”
“只是什么?”他紧张起来。苍宇之蓝印!
“只是作为一个作家,是不是该更多面一些?人间冷暖都要知。会写苦情戏,能够让人看完泪流满面。那么,你能否写出让人看完又能破涕而笑的书呢?”
“破涕而笑……”他若有所思。
远远的,又走来一行人,走近了,是龙墨冰和龙墨影。龙墨影跑上来拉住我的手上上下下看我:“听说你病了?看来又是谣传。”
我笑了笑:“月底金会举办诗会,到时会请朝中文武百官的公子小姐前来,到时俊男美女齐聚金,真是一大盛事!”
龙墨影还不清楚我到底在说什么事,茫然地看我,龙墨冰懒懒地对我们挥挥手:“本公主对相亲会不感兴趣。”说完,她独自带着她的太监女走了。
“原来是相亲!”龙墨影倒是兴奋起来”,好啊,金很久没热闹了。呆在金这么多年,看来看去都是那么几个男人,都快闷死了。喂,大夫人,你可得放亮眼晴挑选,别把歪瓜裂枣给本公主挑进来,那样本公主可不会给你面子去参加什么诗会。”
我笑了。朝臣子女众多,自然不会个个放进来。说起来,还真要提前删选一番。这下可有事情做了。离的事情正好借此缓一缓,等箫满萱和龙墨焎戒备放松的时候,再想办法逃出去。
“夫人——夫人——”忽然间,有人远远喊我,这满金叫我夫人的,只有那一个傻瓜,不是孤心还能是谁?
大家都朝他看去,他急急跑到我的面前,也不参拜我身边的王爷和公主,而是直接对我说道:“夫人,好消息,箫老乐师他们来了!”
“爹!”真是个好消息呢,心情一下子激动起来”,快带我去!”
“是!””你怎么不跟皇上在一起?”
“皇上看望摄政王,听到这个好消息命我立刻来通知夫人。”总觉得孤心说话怪怪的,哪里奇怪也一时间说不上来。可是,看看他那眯眯的笑容,又觉得他的确是一个单纯的人。
再次提醒自已,不能被表象欺骗。
和师傅他们匆匆告别,就跟狐心一口气跑到了门口,果然,在红色的门外,爹娘和大哥正在下马车。
我要跑出去迎接,侍卫却将我拦住:“大夫人,太后有令,不准大夫人踏出金一步!”
“什么?放肆!本夫人是要去迎接箫清候大人!”箫满萱已经封古代老爸为箫清候,古代老妈为一品诰命夫人,大哥为金禁军统领。这次他们上京一为团聚,还有就是前来正式受封。
关于古代老爸和老妈的封赐朝中老臣倒没什么异议。主要是大哥箫满麒,因为他既无军功,又无高超武艺,故而被封为禁军绕领,颇有异议。
在我那声厉喝后,士兵变得为难。孤心走到我的身边,轻轻提醒:“夫人,别为难他们了。太后已经下旨,放你出者立斩。所以……”
你妹的!
现下的情况,只能忍了。
就在这时,身后跑来了许多太监和女,这阵势,应该是箫满萱来了。
他们跑出了门,那一刻,羡慕从心底涌起,门就在我的眼前,而且是大大敞开,而我,却是无法再踏出一步了。
“大夫人也到了呐。”箫满萱的声音从后而来,我转身退到一边:“参见太后。”
她从轿椅上下来,也是非常高兴:“免了,随本迎接箫清候。”
“是。”
只有跟着箫满萱,我才能踏出门。
爹爹见我们出来迎接急急上来就要下跪:“太后使不得,君臣有别,本侯岂敢劳太后大驾相迎?”
箫满萱扶住爹爹要下跪的身形,箫满麒搀扶娘也缓缓前来,她深深地注视他们,热泪盈眶:“箫清侯是女儿的爹爹啊,岂有爹爹拜女儿之礼?”
箫家的团聚,让时常紧绷的箫满萱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放松的笑容和丝丝暖意。亲情,永远是最好的温暖人心的药剂。
晚宴过后,箫满萱留爹娘住在中,她希望爹娘能住在京城为他们准备好的大宅中。但是,爹娘已经熟悉建都的一切,而且朋友和邻居也都在那里,他们不想离开。于是,箫满萱便说等金诗会后再送他们回去,然后暗示诗会是一次我办的相亲会,这让爹娘立时双眼闪亮。萧满麒也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了。
这边,我就问箫满麒关于琴楚容的情况。箫满麒说他一切都好。他们时常会在月相聚喝酒。没想到当年的死对头,却成了现在的酒友,他不禁也老成地感叹起人生的奇妙。然后他想跟箫满萱请辞金禁军绕领的职务。我立刻说这个职务虽然他现在接下有些压力。但
是,好过交给龙墨焎的人强。他听后似有话想问我,但因为周围都是人,而没有出口。
我虽然不知道他想问我什么,但从他忽然凝重和忧虑的神情中,隐隐感觉到他想问的,一定是与皇位的继承有关。
第三十七章超级跟屁虫
待夜深爹娘和大哥离去之后,我随箫满萱一起回,小暹已经玩累了熟睡,由孤心抱着。今晚当数他最开心。
孤心将小暹轻轻放上床,退出了寝。箫满萱坐在床边爱恰地抚小暹沉睡的容颜。我淡淡看她:“姐姐,不准我出的命令是你下的?”
她缓缓收回抚小暹的手,淡淡说:“是。”
“为什么?”我只觉好笑”,我是你亲妹妹,你还怕我出卖你不成?怕我出搅局的是龙墨焎!因为他亏心!是他害死了太子!”
“住口!”她低脸厉喝,口开始大幅度地,急促地起伏,然后慢慢平静”,妹妹,所有的事,都过去了,过去了!你明白吗?”她抬起脸,深深地看我,我大呼一口气,忍不住笑:“呵,你是在保护龙墨焎,我明白了。明白了。”转身欲走,她在我身后关心地问:“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去找越王和南洋王喝酒。怎么,我出的自由没有了,难道连在里的自由也要没吗?”
箫满萱久久没有说话。我独自出了寝。
在踏出寝高亮门槛的那一刻,不由得而笑。曾经最爱的男人,不信任我而相信龙墨焎。而现在箫满月的亲姐姐,依然不信任箫满月而信龙墨焎,龙墨焎,你男女通吃吗?
快步走下殿,身旁急急跟上了一个影子。
“夫人,这么晚你去哪儿?”
“怎么,本夫人去哪儿还要跟你汇报?”我大步向前,夜深露重有点冷。寝虽暖,但不想回。
“夫人莫不是又要去找越王喝酒?夫人你……不怕明天腹痛吗?”
瞬间一个趔趄往前冲,自己绊了自己。他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将我扶稳。
我的脸因为尴尬而热。他轻轻放开我,我侧转身下意识地上了小腹。那样的痛……实在不想再来一回。
“夫人,如果你每晚深夜才归,我也非常苦恼呐。啊…”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每天寅时就要起床,守候皇上,一日无休,伴君左右,晚上你与皇上只要一人不睡,我便无法安睡,早知做这侍卫如此辛苦,不做也罢。”他居然在旁边诉起苦来。
我转回身打量他,他还在伸懒腰。
“嘶——不对啊——”我开始绕着他转,他也跟着我转身,“本夫人总觉得你怪怪的,啊,本夫人明白了,你这奴才对本夫人不敬,从不用敬称!”他对我连小人或是臣都没说过,一直都是我,你,他,难怪我会觉得怪怪的。
呵,真有意思。以前初来这里时,只觉这里的人用昵称奇怪,无法适应。而我不用敬称反倒让墨刑,龙墨影他们觉得新奇。而现在,我的感觉却和他们一样了。
他抿抿唇,拧拧眉,扬唇笑了,笑容依然清澈干净:“因为我觉得夫人面善亲和,是一个很好的人,应该不会计较这些繁文褥节。夫人是我入以来,感觉最有格,也最像我们江湖中人的人。”
“哈?”这句话说抒…本夫人倒是心花怒放。嘿嘿,我是一个面善的有格的好人。
他伸出手请我回:“大人,夜深请回。明日再找越王他们喝茶也不迟。”
“好吧,看在你让本夫人开心的份上,就放你早些回去休息。”我双手环,看向深夜之中金碧辉煌的寝,不如等他走了,再偷偷出来。
哼哼。
踏入寝,回头朝孤心笑笑,他也笑眯眯看我。这人明明很爱笑,为何要取孤心这样听着悲凉的名字。
我走回寝,箫满萱还没鼻来,看到房外的的彩陶,彩陶说箫满萱今晚在这儿陪。既然如此,我便要去偏殿睡。
再等了片刻后,彩陶轻轻进入房间,熄了灯轻轻出来,睡在了外屋。我开始往外走,顺便让女将寝的灯都可以熄了。
然后走出殿门,外面空荡荡,孤心总算走了。
“夫人,你怎么还没睡?”身后,是孤心的声音,我转身,他双手抱剑靠在殿门边,小眯眯眼尽量圆睁看我,还打了一个哈欠,显然因为我让他无法回去睡觉。
好吧,他赢了。
“太后今晚睡这儿,我要去偏殿睡。”既然他不怕死地不说敬称,那我也别装模作样去说那些绕口的称谓。
他听完,充满倦意地点点头,一边打哈欠一边送我。苍宇之蓝印
“我说,你就不能别监视我吗?”有个跟屁虫真烦人。
他懒洋洋地说:“监视大人是摄政王的命令,保护夫人是太后的命令,夫人你说,我敢不从命吗?啊~~~~~~~~~~~~~”想要阅%读更^多彩内容*请登录派+派后-花^园他困得声音中带了哑。一直以来,因为他是一个侍卫,又是龙墨车派来的跟屁虫,而没去过度关注他。此时却心里有些惊讶他的诚实,到底是诚实……还是…,装傻充愣?他还真承认自己是龙墨焎派来监视我的。这人怎么……
看看他,长得在金里算是普通,声音也很大众,举止有点像子遥老师,透着洒脱。而语气有时有点像三驸马,偶尔会透出一丝慵懒。
这个人到底是大智?还是大愚?龙墨焎为何会选择这样一个人来负责监视我?真让人费解。
孤心看我进入偏殿,才真正离去。我躺在床上开始想如何在这样一个像是大智若愚的人手中逃离金。即便我能逃过那些士兵,估计也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不管如何,反正我是不会跟箫满萱上朝去。那样我会有一个上午的自由时间。
第二天一早,箫满麒就来找我了。他看见我神色陷入不安,我明白他是想继续昨晚的话题,于是将女太监遣退。
“满月,你老实告诉我,皇上真是传位给小暹?!”他紧张地,甚至是有些颤抖地问,果然,他想问的是这个。
我抿抿唇,来到窗边。在我与小暹分开时,孤心只能跟随小暹。我看了看外面,随手关上窗。正色看他:“大哥,此事攸关箫家安危,我不想骗你。但是,你切不可告诉爹娘。”
他紧张地双手捏紧,我低声说道:“箫满萱……”我抬眼与他忐怎的视线相接,“篡夺皇位。”
登时,他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去,瞳孔一痴失去焦距,身体瘫软下去。我赶紧扶住他,他摇头大叹:“疯了……真是疯了……”
“大哥!”我急急撑住他的身体,现在可不是软弱和惶恐不安的时候”,事情已经这样,没有退路了!你只要做好你自已,其他什么都不要管!顺其自然,会有出路的!”
他茫然,无力地抬眼看了我一眼,脑袋再次垂落。
见他变得失魂落魄,索拉上他一起去师傅他们那里喝茶。师傅和龙墨沄并没排斥我新带来的成员。蓝神仙路过!
他们见箫满麒提不起神,我就说金禁军统领的职位让他压力太大,于是,他们让人取来了酒,陪他一起喝酒。我就继续喝茶。
从师傅那里出来,我回头看师傅的苑,忍不住嘀咕:“奇怪啊,怎么所有人都没动作?”金都安静了快两个月了,前皇后和龙墨焎两边都没动静,真是能忍。
身边龙墨沄在斗篷下轻动,与我们告别而去。箫满麒还处于晃神中。毕竟若是箫满萱事发就是诛九族之罪。一直在爹爹小心做人教育之下的他,想冷静镇定下来,只怕还需要几天。很快,各官各家的公子小姐的画像送了上来,速度还真快。小姐比公子多。这是自然,驸马没自尊呐。
太监将画卷放上御书房原本是龙墨焎的案桌,我继续给小暹上课:“所以,这个世界并没有太阳神,月神……”
“可是,月月,如果没有神,那也应该没有鬼啊。”小暹打断了我,我一下子被问住了”,朕明明记得月月跟朕说过见过岳冰的鬼魂,见过太子哥哥的鬼魂,那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月月你说的事情好矛盾啊…”
“呃…这个……”
“月月,你快说啊。”小暹抓住我逼问。好圃啊,说不出会很丢人呐。
“扑哧。”身旁的孤心笑了,我横白他:“你笑什么?”
他转开脸,偷偷笑。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所以我们要不断学习,找到这些未解之谜的答案。如果皇上将来能够解答,那皇上将会成为了不起的科学家哦。”
小暹张大了眼睛,充满了某种憧憬。
我继续带开话题,微笑:“这世界上有许多未解之谜,都在等我们去探究,好了,请皇上抄写《策论》,我们休息一会继续上课。”“好。”
在小暹做作业时,我开始看画卷,孤心也微微倾身看过来,还会点头摇头,发出嗯嗯的声音。
看了一会,突然黑将军来了!
惊讶之间,他拿出一本书默默地给我,然后又默默地走了。自始至终都没发出任何声音,去吸引那个正在埋头认真做作业的孩子的注意。
恩?龙墨沄越来越进步了,会叫黑将军来送书了。只是看到黑将军独自离去,还一步三回头看小暹,心里也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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