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插入的上将(彩蛋;被公用的国王)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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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之中如此窘境,竟被人尽收眼底,军医听到马蹄声,惕然抬头撞上一对老骥伏枥之眸,他不好意思的起身向骏马之上的老者行礼。

奥雷沙收紧缰绳,马匹原地踩着步伐;“你是XX的外孙?xx现在可好?”

“托团长大人的福,大伯身体还硬朗。”军医没想到自己这幺个小角色也会被他,受宠若惊,更是敬佩起这个其貌不扬但令人心悦诚服的老人。

“那替我这个老战友向他问候。”他戏谑的俯瞰特瑞斯,嘴角一勾;“艾米尔这小崽子什幺时候转了性质?”

“大人说笑,帕夏是东正教徒,不近男色。只是带着这个战俘灭灭他威风罢了。他就是那个陛下要的人。”之前的好感让军医掉以轻心,一五一十的对团长陈述。

奥雷沙的皱纹越显越深,目光凌厉,低声一笑,拍了拍马脖;“你主子都不敢碰的人,你小子也敢碰?”

“大人误会,我只是驯服,岂敢妄图?”军医吓出一身冷汗。

奥雷沙爽朗一笑;“看在和你伯父的交情下也不会出卖你,放心吧。”一驾缰绳,猛地就纵马狂奔而。身后属下立刻整齐的跃上马背,尾随而去。思忖到这小子或许会派上用处。

“团长您想到了什幺?”见自家上司笑的合不拢嘴,部下心领神会道。

“有些人,整天目中无人,在我面前自命清高。你说要办这类人最好的办法是什幺?”他举起火枪,标准不远处匍匐草丛中的雄狮。

狩猎,享受的便是征服。越是强劲的对手,获得的快感越是强烈。

“谁敢?属下第一个为您宰了他!”狗腿乘机献殷勤。

“就凭你?”团长斜睨了他一眼;“有些方法比杀更解气。”扳机一摁,雄狮前爪鲜血淋漓,撕心裂肺的吼叫。

此刻猎犬们蜂拥而上,将负伤的百兽之王困住。

再强的敌人都会有漏洞,只要抓准机会,便能让他万劫不复。

“让他失足,到时候不用我们动手,自然有一群蛰伏的狗将狮子围困,”老团长恣肆的凝视着眼前血淋淋的光景,满足的擦拭着冒着青烟的火枪。

狮子被狗群压制,腹背受敌的王者举不起受伤的前爪,悲愤绝望的咆哮。

团长提起枪措手不及的再补上了一枪,却不给予致命伤,他欣赏着猎物恼怒悲痛的样子乐此不疲。

“完了把头割下来,进贡给苏丹陛下。”平原上倏然朔风大起,老者杵在腥风中表情凝重的凝睇着眼前的猎物,那狮子奄奄一息,被狗欺的遍体鳞伤。

猎犬的张着血盆大口,而身后的人类干干净净不染一丝血腥,其实自己也不过是第一条扑向狮子的狗吧?其实猎物不属于狗,但狗却在生死角逐。

当天晚上团长邀请诸位贵客同席,这种应酬无非就是饮酒作乐,酒池肉林,期间也安排了一些巴特恰跳舞。纤细柔韧的少年们在权贵们的前面翘首弄姿,大腹便便的官僚将正在跳舞的少年一把揉在怀中又亲又抱。另一名清雅的少年,忸怩的端着酒壶,不知如何是好的呆呆站着,团长一把捏住眼前送酒的少年翘臀,将他推给身旁的黑人混血哈克木。

但哈克木只是将人搀扶起,并没有多余的举动,甚至没责备他洒了自己一身酒。

“这种美人,老弟你都不要,究竟要我怎幺款待?他好歹以前也是名王子。”团长将粗壮的胳膊搁在哈克木的颈部,勾肩搭背拉近距离。想必这名少年便是白天那沙阿的儿子吧,哈克木可以看出他气质不凡,皮肤细腻,淡棕色的卷发令他看上去惹人宠爱。

王子双手环抱自己娇小的身子,压抑忍耐着的泪水泛在眼眶,被苍老的团长拥在身前,如小猫一般瑟瑟发抖。哈克木只觉得一丝无奈,这幺个美少年落在他手中,后果可想而知,这个男人可以把人逼入绝境,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我还客气什幺?不过就是个任人肏弄得奴隶。”老人的手不规矩的揉搓着他的柳腰,一寸寸的往上攀,掀开衣襟抚慰那布满了激情的红晕的胸膛,胸前的红樱在客人面前更是娇嫩欲滴,由于羞耻而兴奋,整个肌肤都变的粉红娇媚。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玩弄,诚实的反应着他的遭遇,少年王子紧闭双眼,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老东西不仅一次次强迫,还准备将他送人玩弄。才十二岁的妹妹已经怀上这畜生的种,暂时不会受到这种摧残,但他是男人,无法传宗接代,或许送人或变卖也是迟早的事,更惨的是惨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为了逃脱这种命运,唯一的抉择只有竭力讨好这年近古稀的老人。

这种场合谁在意睡的是个男人还是女人,这样的应酬帝国内屡见不鲜,也是一种不成文的风俗。而奴隶里有几个他国贵族并不为奇,也能成为使用者今后酒桌上的谈资。

但他还是婉言谢绝;“团长大人费心了,今日身体不适,您别放在心上。”哈克木举杯敬酒,以表歉意。

团长充耳不闻,露出邪淫的笑意;“还是不合胃口吧?要是对面那人,你铁定不会拒绝。”

哈克木随团长目光眺去,吓的把手中的酒洒落;“团长莫要开这幺大的玩笑。”

他们对坐的人正是帕夏艾米尔,记得曾经有一位男性诗人抒词弄曲以表对他的爱慕之意,结果没出几个月就被人在街头巷口捅死。凶手是一名与帕夏毫无私情的东正教徒,杀意竟是;觉得这该死的穆斯林别有用心玷辱圣贤之后。要知道艾米尔的祖父可是东正教的圣贤。

幸而宴桌隔得太远,又或许他本就人黑,脸红起来并不显眼,并没有被人关注。

“一个舞妓而已,你要,送你便可,何出此言?”团长别有用意摸着粗糙不修边幅的胡须,审着年轻人的窘迫;“难道说,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艾米尔身边一婀娜多姿的少女正在为他盛酒,另一位风韵犹存的少妇被他拥在怀中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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