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是他?
陆郎儿望着地上两个沾了灰的馒头发愣。他想过许多可能,唯独没有料到最先来救自己的会是这个男人。
“淫夫!”他当日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和鄙夷的眼神深刻入骨,至今想起来还会觉得心口灼痛。
对!他确为淫夫,人尽可夫,比之更难听的秽语都听过,唯独从这个人口中说出才会让他痛。
他木纳的捡起地上的馒头,连灰尘都懒得擦去,就这样塞入口中。馒头混着咸涩的味道划入食道里,他皱起眉头,想着这东西是放了多久才有这幺诡异的味道。但手指从嘴角抹过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早已泪流满面。
郑飞扬并没有见他。就这样又过了一日,只是这期间有下人来送过吃食,匆匆放下后便逃似的离开。
陆郎儿现在反而没有最初的惶恐,最叫他挂心的却是奇诺。
他了解奇诺,这人看似凶蛮,但对自己兄弟亲友极好,他对自己毫不掩饰爱慕,到了这种时候必定会拼死护他。
只希望郑飞扬不要为难他。
翌日,大门再次开启,这回进来的是两个人。
郑飞扬看了眼愈发清瘦的陆郎儿对身边佝偻着身体的善公公道:“善总管,他这副面具需不需要换换?”
善公公走过来,精明的鼠眼在陆郎儿脸上看了看又拿手指点了点他的下巴道:“原本是不用的,只是他前段日子受了不少难,接触地方有些松了,老奴随身带了一副备用的面具,可以替他换上!”
郑飞扬点点头道:“那你去准备准备。”
陆郎儿听得清楚,却想不明白,这时候横竖都是凶险,索性张口问:“敢问侯爷,还需要奴才扮作太子吗?”
郑飞扬看他一眼,眼神阴鸷黯淡,沉沉说:“算你命硬,现在必须留你一用。跟我来!”
陆郎儿不能违抗,便默默更着他身后。自他进了这间书房再走出,已经过了五日有余,却仿佛是拖了五个月、五年一样。
郑飞扬没有为难他,却叫人给他沐浴更衣,又送来一些相对精致的小菜让他吃了个饱饭。
陆郎儿一一照做,用完饭后,一个婢女取了一个木盆,里面装了些乳白色的液体,闻起来有股米香。
婢女道:“侯爷叫你用这个洗脸。
陆郎儿知道什幺意思,便伸手从里面舀了水往脸上擦。说起来也是神奇,粘在皮肉上与真皮分不出彼此的面具遇到这糯米水竟然和纸糊的一样,一点点溶解,待他擦洗几次后,面具就完全消失在水盆里看不见了。
婢女看他一眼,说:”侯爷在后厅等你,随奴婢过来吧。“
陆郎儿点头,他想开口问问奇诺的行踪,但婢女满脸冷漠并不用正脸看他,只好作罢。
穿过层层回廊,就是这屋子的后厅,与会客的前厅相同,后厅也是接待客人用的,只是这些客人都是主人的熟人亲友,因此布置要更加舒适一些。
婢女送到门口,便推门让他自己进去。陆郎儿跨进大门,才发现屋中竟是一片春色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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