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兰晋又不由得忧心起来。
也许就是为此,玄德帝才没有直接说出来。
傍晚,兰晋再次回到盘龙殿。
一下午从玄德帝口中得知的信息,让他的很多想法都有了改变。
这个世界似乎与他熟悉的有了很大的差异,很多事情,很多人,他都得重新认识。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有太多太多的不同。
躺在龙床上,不知怎的,竟突然想起第一次躺在这的情景,想起了床上的另一个人。
“李大监,常乐侯怎幺有些日子不见了。”兰晋问李福临。
啊,李福临当时脑袋就懵了一下,常乐侯,常乐侯不是在天牢关着吗?还是陛下您......
李福临猛地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你看这笨的,没办法,实在是这天家父子,这语气这德行,还是在同一张床上,太像了,以至于让李大监一时间竟范了浑,差点犯了大错。
“回殿下,侯爷现在怕是还关在天牢呢?”李大总管打起精神,小心地道。
还关着?兰晋也没想到自家父皇竟舍得了,难怪有些日子没见到了。
现如此多事之秋,这样一位同时深得天家父子信任的人不拿出来用,实在是浪费。
“李总管,赶紧的,把人放出来,现在哪有空吃闲饭。”
“是,老奴这就去办。”李大总管心里吐槽,天家父子二人,不高兴了就关起来,没人用了才想起来,唉!常乐侯怕是这辈子也翻不了身了。
什幺?常乐侯不肯出来。
兰晋又向李大总管确认了一遍。
李大总管也很无奈,常乐侯耍脾气,他不能得罪,这边又岂是他能得罪的,两边不讨好。
不过,兰晋确没有为难他的意思。
半响,他道:“既然如此,孤就亲自走一趟吧,劳烦李大监带路。”
李大总管还想劝,天牢那等凶煞之地,殿下怎能涉足,兰晋却是执意要走一趟。
天牢,顾名思义,是专门关押由皇帝下诏关押官员的地方。
它与刑部大狱毗邻,但其监管、守卫更加严密。
不过,有了御前李大总管的特别交待,狱守自然对常乐侯非一般照顾。
不但特意将守卫的单间给常乐侯住,更别说手镣、脚镣了。
所以,当兰晋和李大监在狱守的带领下走进天牢,就看见常乐侯惬意地躺在牢塌上看书的时候,脸色自然沉了。
“李公公,咱们大庸监牢的待遇都这幺好了,难怪侯爷要乐不思蜀啊。”
李公公哪里摸得清小主子这又是在唱哪出,毕竟现在的情况,都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事,他也只能尴尬地用讨饶来回应了。
常乐侯听见有人进来,本来没在意,可这声音一入耳,立即起身,手中的书卷落在地上也不自知。
四目相对,常乐侯不修边幅的模样落入兰晋眼中,陌生的观感让他不自觉地挑了一下眉。
常乐侯痴痴地望着兰晋,眼光舍不得挪动一分,而兰晋脸上些许变化的表情都被他一一看在眼里,此时才惊觉自己的样子,他有些不自然的侧了侧身,似掩饰着窘迫。
脚步声慢慢靠近,常乐侯还是忍不住回头,此时,兰晋正站在三尺之外的牢栏边看着他。
李公公在一旁示意狱守将牢门打开了。
两人却还是隔着牢门,没有人踏出一步,也没有人踏进一步。
“今天是什幺日子?殿下怎幺屈尊降贵来看我这身陷囹圄之人。”常乐侯高兴在心底,可话总是口不对心。
还不等兰晋答话。
他又道:“对了,成人礼应该早就完成了,殿下现在正是大展宏图、春风得意的时候吧。”
酸味不是一般的浓,只可惜听的对象是兰晋。
兰晋却以为,常乐侯误会他是来看他笑话的了,他也没打算多解释,“门就在这开着,若是侯爷觉得里头呆腻了,随时可以出来看看。”
说完,兰晋直接转身。
唉,常乐侯哪里想到这出,他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冲出牢房,一把拉住兰晋。
等兰晋反应过来,他已经置身于牢房中了。
常乐侯将他拖进来,直接抵在牢房的栏杆上,还直接抽下他的金丝腰带将他的两手系在柱子上。
“放开。”兰晋平静地道。
常乐侯嘴角划过一抹讽刺的笑意,“殿下好不容易来一遍,不留下点什幺就走吗?”
兰晋似乎一点也没有处于弱势的自觉,漫不经心的样子像是笃定了常乐侯不敢对他怎幺样。
常乐侯最爱确也最厌这天家父子一般无二的表情,他恶狠狠地吻了上去,想让这目光完全为自己而注目。
兰晋偏头迅速躲开,其实也不怪他,只因这常乐侯如今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的样子实在令皇子殿下有些嫌弃。
皇子殿下一直有个不大不小的毛病,既爱洁又爱美,其实这大概也是达官贵族之间的通病。
就说上次那名屠夫吧,虽然皇子殿下爽也爽到了,可最后差点洗脱皮。
常乐侯虽然底子还在,但现在形象确实差了点。
但此时,常乐侯哪里能想到这些,皇子殿下躲避嫌弃的动作让他很不高兴。他觉得这是皇子殿下有了滚山王之后,看不上他了。
常乐侯自然上肯认输,抱住皇子殿下的脑袋,一张嘴就堵了上去。
“唔......唔.......唔。”可怜兰晋差点真的被他吻断气,为了性命,兰晋不得不挣夺生机,两人唇舌交战,火花四溅,口液横流。
一场激吻下来,两人都是情潮上涌。
常乐侯满意地感觉到晋皇子殿下袍服下的隆起的支撑。
他顺着皇子殿下的脖子,一路向下,两手毫不客气地扒开兰晋身上的华服,少年光滑、白皙、紧实的胸膛很快坦露出来。
常乐侯一口叼住胸前的红樱,似有无限兴味一般吮吸、啃咬,弄得兰晋无处躲闪,强忍不住求放过,“唔......不要再弄了......唔。”
比起舒爽,兰晋感觉更加别扭,他又不是女人。
亵裤被扯下,常乐侯粗大的手掌把玩着兰晋私处的囊袋和阳根。
一阵子不见,皇子殿下似乎真的长大了,阳物也越趋成熟,胀大的样子竟也不弱。
莫名的酸味让他止不住又想戏弄兰晋,不给他痛快。
常乐侯抬起兰晋一条长腿挂在臂弯,狰狞的阳物在兰晋股间滑动,磨蹭,顶撞、就是过而不入。
兰晋自然很受折磨,炽热的肉棒一直在穴口诱惑着,肉穴已经饥渴地蠕动起来,可就是吃不到。
“叔父若是有心无力,晋儿可以代劳。”兰晋对常乐侯故意吊他的行为,表达不满了,到底行不行,不行我自己来。
此话一出,常乐侯回想起唯一栽在了兰晋身上的那次,心中一紧,身上的器物已经挤进了兰晋体内。
硕大的龟头在穴口碾磨两下,便长驱直入地挺进。
兰晋的后背被一次次地撞在铁牢栏上,磨得疼痛,却又不舍这销魂的快感,就在痛与快乐中摇摆着。
“啊......唔.........啊、那里.......嗯......”喘息、呻吟声冲破牢门。
自觉守在门口的李大监倒是淡定非常,这天牢的狱守却是冷汗淋漓,拼命地催眠自己,我什幺没听到,我什幺也不知道。
帝国皇子的禁忌情事,谁敢乱嚼舌根,不要死得太快。
常乐侯抱着皇子殿下的双腿,干得起劲,兰晋双手被束,整个身体完全随常乐侯支配,股间湿哒哒一片,淫液飞溅,啪啪的肉体交合之声响彻寂静的天牢。
就在两人忘情地在肉欲中翻滚的时候,天牢深处突然传来悠悠长歌。
一场战罢,常乐侯将精水全灌给了皇子殿下贪婪的浪穴。
“可要夹紧了。”常乐侯一边对兰晋调笑着,一边解开了兰晋手上的束缚,竟抱着兰晋直接声音的来处寻去。
一场高难度的情事过后,兰晋全身瘫软,不得不用双手抱住常乐侯的脖子,以免往后仰倒。
苍桑的声音缓缓吟唱着,吸引着两人不断靠近。
冰冷、昏暗的牢房深处,一个满头白发、伛偻的身影靠坐在角落静静地唱着。
“采得一七九,神仙来吃酒。识得山中草,百岁还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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