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以防万一，我再问你一遍。”手拿林秋的从军志愿书的文务兵盯着林秋，“你清楚知道你即将进入的编制，主要是从事什幺工作的吗？”
“是，我知道。”
“是什幺？”那双眼睛仍不放过林秋。
“学习文艺，歌舞，高雅艺术。为军人提供娱乐，排解军人的压力，鼓舞军队势气。”
“……”
又是一阵对视。
“很好，这就是战时慰问夫的工作与责任，你答得很好。”文务兵终于展颜，气氛好像得到了一些缓和，“我准许你担任战时前线慰问夫一职，你将得到五百万军队标准币的佣金，你觉得如何。”
“不怎幺好。”
林秋几近气声地说，同时在合同上签字印指纹。
林秋推开教堂的偏门，走了出去。
一阵风迎面吹来，将他身后的一颗银杏树的黄叶纷纷刮到地上，然而地面，已经到处是黄叶，银杏叶散在里面，分不清了。
慰问夫到底是干嘛的？
被人操，被人操来操去。
这五百万，还不知道是几人份的嫖资呢。
“用你们身后的嘴好好夹着！谁夹得钱多，谁就能拿到更多的钱！”
虽然走在街道上，耳边却全是教堂里的声音，林秋痛苦的闭上眼睛，拦了辆人力车，坐上车，将身体狠狠地埋进背靠的软垫里，妄图让自己好过一些。
“不，不要。不要再塞进来了，不行，啊！！！”
那个急着讨好司令的小男孩，肛口被一大叠绿票子撑起一个成年女性的拳头都塞得下的巨洞，本来好看的皱褶已经不见，鲜血自缝隙溢出，司令在一旁大笑着用马鞭将已经满出来的纸票捣进去，再向里面塞进新的纸票。
“多吃点啊，这也是为你好！乖儿子！”
“啊啊啊……”
林秋将自己缩在角落的阴影里，不想让任何人注意到自己。
已经有很多男孩被拖拽到灯光处摆出跪趴的姿势，被杂役兵毫不留情的塞进绿票子，绝望的哀鸣声，细碎的哽咽，纸票刺鼻的金属味与各种男孩体液精液混杂在一起的气味。
林秋捂住嘴的双手指尖泛白如果└】..，他拼命忍着不发出半点声音，可什幺时候才会结束？他真的能不被人发现？
在他旁边躲着的男孩被杂役兵一把拽出黑暗，暴露了。
另一咧嘴笑得阴测测的杂役兵正慢慢伸出手，朝自己走过来。
不，不，不……
林秋在被抓住开始，就放弃了反抗，他判断抓他的杂役兵是个希望他挣扎然后狠狠虐待他的变态。
杂役兵观察了他一会儿，果然一脸无趣的去拿绿票子了。
不，不要让我被那样对待，就算是人的阴茎，也好过不知道经多少人手的肮脏钱票。
林秋从不信神，但他头一次正直跪着，望着不远处彩色玻璃上绘的圣母玛利亚，做了一个标准的祷告。
“你这是……求佛呢？”
扛着满满一袋子纸票的杂役兵回来，正要开口讽刺林秋。
“吱——”
一束阳光照进教堂，大风随阳光一同进入，风吹灭了所有蜡烛，昏暗的教堂被阳光充满，门慢慢打开，一位看不清面容但身姿屹立的军官自光中走出。
“刘三等司令，战时慰问夫是神圣无私的职业，他们的甄选，还请你不要染指。”
“呿！”
高帽司令领着他的一杆杂务兵走了，驱逐他的军官接手了他的工作，接下来的项目趋于正常，仅仅是一些身体的测量与取血。
当然，身体受到侵犯或是肛门撕裂还有括约肌拉伤的人，都被支付一定医药费后，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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