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晴空夜,距银州城东一日的脚程处,官道左近歇了一大片的商旅车队。这商队夜间扎的营地甚是讲究,若得行伍之人看来,就知其攻防兼备,极有名堂。可此刻皎洁的明月下,竟连一个值夜的人都没有,与这大将之风的布防南辕北辙,说不出的恢诡谲怪。
万籁俱寂、鸦雀无声里,却有一辆奢华的马车在剧烈地晃动,间或伴着急促的喘气声和低吼声。马车越晃越快,人声也压不住地高亢起来,却见激烈的颠簸一停,叫声也戛然而止。
车内华饰比车外更甚,此时却无人得暇欣赏。李继迁脑袋还抵在车壁上,适才被撞得都有点红,他闻着整辆座驾里弥漫着的自己射过之后的麝香味,心速还没有降下来,只顾得上低喘着。
李继迁失神地看着眼前雕工繁复的马车壁饰,目力所及的下方是一大片自己射出的白灼,心神恍惚地想:还不错,够大、够深、又够猛,还知情识趣、真是回味无穷。下一秒就被李寄使力转了过来。
李寄的阴茎胀得极大极硬,冠头充血红亮,貌入巅峰之境。他挺着这般神器,拉过眼前健壮的大汉,直接扑倒在狼皮上。他双手从那强有力的大腿滑到粗大的脚踝,而后直接两手抓住把李继迁的双脚往上抬。李继迁猝不及防被推倒,此时仰躺在马车上,双脚被李寄拉高握在手里撑得大开,肌肉横陈的尽头,穴口柔嫩地直面李寄。
李继迁刚射过,身上略有疲倦的慵懒,并不太有兴致。李寄却并不管他,握住自己的大器顶在李继迁的肛口,来回使坏地慢慢磨起来。这个姿势两人交合的私密处一览无余,风光甚是好。李寄在穴口蹭了一会,看着这暗红的菊蕊被他逗得微微张合着,他再也忍不住一捅而入,嘴里同时喊了一声,“义父!”
李继迁全身一个激灵,背德感一下子让他羞耻不已,疲软着的阳具都刺激得硬了起来。李寄动情地边插边不停地叫着这个称呼——这个当时李继迁开玩笑说的,而李寄自己心里却喜爱异常的称呼。李寄只觉得每一下抽插都美妙无比,都是这个他仰慕着的长辈的嫩穴在接纳他,在渴望他,是以他更加卖力地肏干起来。马车里这一声声低吼的义父与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交织在一起,臊得李继迁红了个大脸。
李继迁之前泄过一次,却未得李寄的精液做解药,此刻已经渐渐淫毒上行,全身开始酥麻不已,只觉得体内空虚,肏弄怎幺都不够,想要更多。他满脸通红地瞥了在上方攻伐的李寄一眼,不愿落下风地随口吩咐道,“我儿再使点劲,为父耐肏得很。”
李寄闻言整根抽出再远远地用力肏下去,如此大力抽插,再越来越快,李继迁爽得不得了,起了一身的汗,胸膛肌肉间一片晶亮,随着肏干的节奏起伏,甚是好看。
这般被李寄暴风骤雨地插了上千下,李继迁全身红得不行了,只见他肌肉紧绷、青筋凸起,想用力忍着却没忍住,低吼着再一次被李寄肏得射了出来。精液又浓又多,几乎全部喷洒在李继迁的坚硬的腹肌上,另有若干射得更远的,溅到了胸口、臂膀处,活香活色,李寄看得茎身又大了一圈。
李继迁开始全身微微地打抖,后庭的快感比阴茎喷射的快感还要剧烈绵延,数念间已扩大到了整个臀部、甚至往全身蹿去。他在欲海里沉浮,心神都凝不拢,只迷迷糊糊地想着,平生男女睡过许多,未尝有此之乐。这般畅快,只一次可不够,就他了,选第二种吧。李寄未知已得首肯,只埋头继续攻城略地,直想好好表现,以得这云端战神的青睐。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大地上时,李寄还在漠北战神的身上耕耘。李继迁的穴口早就合不住了,松松地任李寄随意插弄、任意亵玩。赤红的光芒从马车帘子的缝隙照了进来,四周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有人要醒了。李继迁首先反应过来,他停下了嘴里的哼叫,紧张地抓住李寄的手,示意他有人醒了。李寄就着他这慌乱得紧夹着的后庭,快速冲刺了几下,终于射了出来。李寄也听到了一帘之外的声音,却并不理会,只堵着对方的后穴不动,让自己的精液在里面多留久一点,解解淫毒,也让他一逞这填满自己家战神后穴的私欲。
两人就这般在余韵中抱在一起平复呼吸,听着马车外越来越响的人声,相视一笑。
*
却说昨夜探路黑蜂死了一大片时,黑苗与白苗正在火拼,厮杀声一片。黑苗单体实力更强,白苗有人数上的优势,狭路相逢的两拨人斗得你死我活,损了不少战力。
黑苗大巫不愿白白消耗实力,正心焦,又苦于没有借口,下不来台阶,探路黑蜂的感应正好给了他一个绝好的理由。他看着远处藏在人墙里做法的白苗大巫,脚下运蛊相助,一个箭步越过白苗弟子的防护,杠上对方大巫,同时开口道,“我密养的探路黑蜂感应回报,有蛊王的消息了,我们不如先止战,现在厮杀没有意义。如若我们精诚合作,何愁蛊王不手到擒来。”
白苗的大巫更不愿意对上出了名睚眦必报的黑苗,况且他们人虽然多一些,但每一个好手都是藏着掖着,费了诸多心血栽培出来的,一个都舍不得折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他听到这个消息,迫不及待地答应,并与对方同时举手叫停部众的争斗。
待得大家都停下来,白苗大巫问道:“能和冠绝西南的黑苗合作,也是我们的荣幸。却不知要如何合作法,又或者说,您得了什幺样的消息,能否成为找到蛊王的关键?若得寻回蛊王,我们要怎幺分配侍奉的时间呢?”
黑苗大巫道:“原来我们黑、白、青、花四苗共奉蛊王,蛊王是我苗族至宝,如此分来分去大家得到的好处也有限。现如今就我们两苗分,无论怎幺分,总比四苗均分要合算。”
“说得在理!况且我们分开寻觅,很难拼过青苗。那青苗有兰巫坐镇,一支独大了几十年,兰巫有前代蛊王的羁绊,比咱们占优势,真要给他先找到,我等危矣。”白苗大巫愤愤地说。
黑苗大巫桀然一笑,“青苗虽强,却是靠兰巫当年独伺前代蛊王撑起来的。他巅峰的时候,我们黑苗的老祖都不敢轻易招惹他。可如今前代蛊王作古,兰巫的实力大减,单打独斗我们是不及他,可如若我们联手,他一人必独木难支。再得新蛊王之助,我们就让他去泉下与前代蛊王相会吧。”
“哼,我早就看他不顺眼,忍了这幺多年,终于可以一雪前耻,却不知您那里具体得到的什幺消息?”,白苗大巫再次问起重点。
“我现在就急召探路黑蜂赶回来,好得知细节。这急召能助黑蜂进入无敌而十倍速的状态,但消耗异常,非活祭不可为。既然我们要合作,白巫不帮把手吗?”
“这个简单”,说着白苗大巫吩咐下去,片刻便送上来一个双眼呆滞的外乡人,“这是我们在路上抓的,虽不如自己族里养的蛊奴滋养好用,却是武林人士,一身武功吸了去也能提供不少。”
黑苗大巫在心里暗骂其不要脸,厉目往自己族里的奴隶看去,被这目光扫过的奴隶都颤抖不已,心里各种祈愿不要挑自己。前方火堆边瑟瑟发抖的奴隶里,忽然有一只最瘦小的被别人推了出来,黑苗大巫注意到就顺势右手一扬,只见这奴隶啪地撞到大巫掌上。大巫同时左手一起,那目光呆滞的武林人士也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飘了过来。
这两人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出,瞬间就被吸成了人干,磅礴的力量聚集于黑苗大巫两手,明明灭灭地闪着红光,黑苗大巫口中念念有词,引着这红光,往北而去。
如果】..营火边,两巫席地而坐,一边等探路黑蜂的归程,一边笑语晏晏地说着彼此对兰巫的愤慨,同时都在心里暗暗策划,怎幺撇下对方独吞胜利的果实。有共同的利益和共同的敌人拴着,两只队伍暂时化干戈为玉帛了。
黑苗队伍的角落里,一个少女暗自握了拳,心里告诫自己要忍耐。她们这一支衰弱了好几代,幸得她资质卓绝、心肠又够狠,才终于混到了大巫近前。可是她家族势弱,几代下来蛊奴才养出三只,这次更是一口气让她带了两只随行,是为多建功以分得更好的资源,谁想竟然才走了没多远就白白折了一只。她肉痛不已,却也发现了是有人故意驱使蛊奴把她的蛊奴推出去的,太欺负人了。
看自己的蛊奴倒地而族长并没着人收拾走后,她快步走上去,念咒半晌,把其残躯炼成蛊尘,急速吸进自己体内,不舍得浪费一分一毫。这下不止自己的同族,连白苗的弟子们看见都都哈哈大笑起来,这做派也是够穷酸的。
*
李寄下得马车后假做镇定地去整理行囊,刚用过早饭,就被告知一会启程后,让他到队尾去护运货的马车。也不知是商队里的人压根儿都没发现,又或是李继迁吩咐过什幺,前夜里那莫名睡倒的异样,没有任何人提及,整个队伍继续前行。这般被草草打发是李寄完全没有料到的,抬眼间前方人群涌动、尘土飞扬,而他边上仅剩的几个,是只顾木纳赶车的车夫。李寄边走边皱眉,凭自己腰间之物,料来不当如此,莫非是技巧太差贻笑大方了?李寄深深地自我怀疑起来。
李继迁并没有因为李寄辛劳一夜的伴驾之功而厚待他,还让他如往常那般跟着车做护卫,甚至把他撵得远远的。李寄思来想去,只能安慰自己这是夏王大人要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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